白花蕊看着千年冰棺里的自己,不由自主地就跳了进去
重叠了一下自己的身躯,果然,居然进去了,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冰棺中微微动了几下。
冷倾城看着冰棺中的美人儿动了,眼神中也出现了激动之色。
白花蕊微微扶了扶额头,很复杂地支撑着冰棺,坐了起来,看着地上躺着的菊花的身体,她明白了,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之前在菊花的身体里时,会时不时产生一些排斥自己的一些东西,实际上是因为菊花的灵魂也在这具身体里,但是,自己因为已经是鬼魂,所以压制住了她的灵魂。
“你还好吗?”冷倾城看到自己,第一反应就是上来询问自己的情况。
“嗯,我没事儿。”白花蕊拖着自己的白色碎纱长裙,从冰棺里窜了出来。
她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菊花,“她怎么办?”
“没事,你没事的话,她也应该没事,我叫人把她扔到天魔堡外面,没人会理她的。”冷倾城邪魅的眸子看着地上的菊花,冷冷地说了一句,眼睛还是一动不动地停留在白花蕊脸上,搞得白花蕊有些害羞的尴尬,不自觉地捂了捂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只是很漂亮。”冷倾城看着她,没有过多的描述,却看出了他眼中划过的惊艳,之前只看了白花蕊这具身体冷冷地躺在冰棺里的样子,已经足够让人多看几眼,可是,白花蕊一动起来,配上这张绝世倾城的脸,确实让看过无数美女的冷倾城,还是有了一瞬间的微愣。
白花蕊在冷倾城的搀扶下,走出了这个密洞。
一出去,就看到了初一箭、马达娘以及楚优他们,“这这这。”马达娘看到白花蕊的一瞬间,整个人说话都结巴了,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而初一箭看着白花蕊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啊,这个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神啊!她怎么会在这啊。
楚优在第一眼看到白花蕊时,眼睛里划过了浓浓的惊艳,这个女人真的好美,美得那样出尘脱俗,不染纤尘,落落大方的清纯与纯美。
“你们没有事儿吧。”白花蕊看着这三个人,这样看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啊。
“哦哦,没事儿。”马达娘还处在于对于白花蕊美貌的惊艳中,但是还是反应过来了,“这位姑娘长的真的是太美了,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美的女人。”马达娘有些惊艳地感叹着,一瞬不瞬地看着白花蕊,眼睛里尽是呆愣。
听着马达娘这样的女人对自己这样惊艳的夸奖,白花蕊心里还是有一些些的小得意,但是更多的,还是有一些不太好意思,毕竟被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美貌夸成这样,还是有些心里有些小骄傲啊。
“你长得好像一个人。”初一箭呆呆地看着白花蕊,心里还是觉得她真的就像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女人,但是,还是不能确定啊。
“呵呵,是吗?”白花蕊故作温婉地甜笑着,感觉到了,自己身上软软的,让自己不要想太多,本来就是要给他们制造出一种反差萌的感觉,不要让他们看出来,自己就是之前的那个白菊花。
“你不要看到一个美女,就觉得她跟你有关系啊,就认识人家,真是的。”马达娘不屑地冷哧一声,白花蕊感觉到了她对初一箭深深的恶意啊,她是吃醋了,马达娘一沾到初一箭的事儿,就变得跟个怪怪的感觉。
主要是她对初一箭太执着了,白花蕊都看出来了,这货就是一个抖m的货,喜欢自虐,初一箭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正经的小混混,但是,她就是这么喜欢这个家伙,白花蕊好笑地看着他们。
“姑娘,你笑什么?”楚优有些警惕地看着白花蕊。
“没有,我没笑什么啊,你们别逗我啊。”白花蕊一只手捂住嘴,一边儿看着他们。
天刹国中。
“需要水吗?”君冷寒依旧是那低沉的声音缓缓地响起,花媚她听到旁边的人慢慢地走开,然后又慢慢地走回来。一双棱角分明的大手小心地扶起她的背,将水杯拿到她的嘴边,“喝点水吧,你已经昏睡了好几天了。”
温热的水碰到嘴唇的裂口,就只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在花媚她的喉间响起,“谢谢。”他将已经空了杯子放在一旁,道:“该道谢的是我吧?”
“呵呵,你不用放在心上,那个是属于条件反射,要是给我足够的时间思考,我估计就直接逃跑了。”花媚看着他笑了笑,“你要是实在有愧,就在给我倒杯水吧!”
君冷寒他不知是因为她的哪句话而愣了愣,“你稍微等一下。”
“恩。”其实她的床和桌子的距离只有短短的几步,在她挪动着身子寻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后,君冷寒已经再一次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看到他再一次伸手准备喂她,她笑着接过了杯子,“呵呵,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我说?喝水喝到一半的她微微的抬眸看向他,含糊不清的问道:“什么?”
君冷寒那本就墨色的眸子转深,墨黑的丝丝发缕垂荡了下来,接过再一次被她喝空的杯子,“你以后喊我王爷吧。”
“王爷?为什么要我这么称呼你。”她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花媚一脸无辜的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道:“喂,你不要这样一直盯着别人看,怪不好意思的。”看到有点窘迫样子的她,君冷寒难得勾起了嘴角,笑出了声,“呵呵,原来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吗?”
花媚侧头狠狠地瞪了在一旁笑容算得上帅气迷人的君冷寒,恨声道:“喂,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真把她这么一个光芒四射的魅力女人当成小孩子了啊?虽然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那么一部分是对的。
“因为我相信你。”
花媚她的的抱怨还没有想完,就被一句低沉却又意外让人安心的话打断了。这一刻,一股莫名的暖意沿着她的脊背渐渐涌上了她的心头,明明听的一清二楚却还是本能地反问了出声,“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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