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白花蕊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再睁开眼时,居然躺在床上了,身上盖着舒服的蚕丝被子。【】
一下子就把被子踢开,看着旁边一个穿着淡黄色丫环服的小姑娘站着,手中端着一盆热水,傻愣愣地看着她,“喂,小妹纸,我怎么在这儿啊?我不会已经死了吧?”白花蕊纠结地有点儿惊恐地看着她。
“呃,王妃,你没死,你好好的不是在这儿吗。”那丫环擦了擦冷汗,无语地望着她。
“啊,我没死啊,我怎么在这儿的啊,卧槽!君冷寒那个贱人。”白花蕊恶狠狠地咬牙切齿了一下,还打了一个喷嚏,“啊切!哪个混球又在骂我啊!”白花蕊不爽地又神经大条地揉了揉鼻子。
“王妃,您应该是鼻子痒了吧,没有受风寒,昨晚一晚上王爷,都在屋顶上给你披上他的衣服,搂着你啊,我们可从来没有王爷对一个女生那么好过。”这小丫环一副小女生犯花痴模样,估计脑子里现在想的是君冷寒。
“你够了吧,他丫的,早就滚下去了,鬼陪了我一晚上啊。”白花蕊忍不住吐槽道,唾沫星子都喷到人家丫环身上了。
那小丫环感到了别样的酸爽,无语地抹了抹脸上被喷到的口水,白花蕊赶紧捂着嘴,有点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点儿激动了,我这样一个人在屋顶上冷风吹了一个晚上,是很难受,脾气有点儿火爆,心情不好啦。”白花蕊赶紧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王妃,是真的,王爷他趁你睡了,直接上去抱着你,搂了你一晚上,我们都在下面看呆了,直到天亮才把你抱了下来,叫我在这儿守着你。”这丫环一脸的羡慕样。
“你们?”白花蕊疑惑地眨了眨眼。
“对啊,我和几个姐妹,还有王爷的贴身侍卫都看见了。”这小丫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哼,他肯定是想在别人面前秀恩爱,绝壁是这样的。”白花蕊撇了撇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进行着她那无厘头的猜测。
“哎呀,王妃,你真的是想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啊。”这个小丫环有点儿无语地看着她,连忙摆了摆手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因为,人家辰王爷要找人秀恩爱,为什么不找个美女来,非要找你这个丑妇呢,这丫环也是不敢说出口。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的啊?”白花蕊也很无语地看着她,摊了摊手表示不相信。
“哎呀,其实就是感觉你很不搭调啊,王妃,我跟你讲了很多次了,你就是不明白啊。”小丫环表示深深地不理解,绝望地摇了摇头。
“你哪儿又跟我讲很多次啊,干嘛这副表情啊,搞得就跟我欠你钱一样。”白花蕊呆呆地看着她,表情有些阴暗。
“你做梦的时候啊,我跟你讲了。”那个丫环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那清纯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滚吧,你,有哪个正常人会跟一个睡着了的人说话啊,神经病。”白花蕊不相信地冷哧一声,直接摆了摆手,把头转头过去,突然发现,自己转过头去面对的是墙,然后又很猥琐地把头转了过来。
这个小丫环,一擦头上的冷汗,“喂,王妃,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当时在幻想王爷当时的表情而已,可以说我是在对王爷犯花痴而已。”那个小丫环,脸上突然开始变得绯红起来,俨然一副少女怀春模样。
白花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突然很想逗逗这个丫环,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哎,你过来。”
这丫环指了指自己,嘴巴张得略大,“我吗?”
白花蕊微微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道,“不是你妈,是你。”
“哦。”这小丫环呆萌地点了点头,白花蕊主动把她的头凑近来。
“你想干嘛呀,王妃?”她灵动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一脸好奇地看着白花蕊。
白花蕊嘴角勾起一抹痞子般地坏笑,“那什么,小黄啊。”
“王妃,我不叫小黄。”这丫环着急地跟白花蕊解释着。
“那你穿这个淡黄色的衣服,我不是叫你小黄,难不成该叫你小淡啊!”白花蕊无语得白了她一眼,对谁她都爱白眼。
“启禀王妃,奴婢就是叫小淡啊,你怎么知道的啊。”这小丫环一副天真无邪地睁大了双眼,笑眯眯地看着白花蕊。
“不过奴婢不是淡黄色的淡,是弹弓的弹。”这丫环泰然自若地解释道。
“啥?弹弓的弹?你个妹纸不是骗我吧,哪里有丫环叫小弹弓的啊。”白花蕊觉得这解释比较低能,嫌弃地撇了撇嘴。
“不是啊,王妃,奴婢不敢骗你。”这丫环用她坚毅不屈的眼神看着白花蕊。
天了噜的,还真有这么奇葩的丫环名字,我以为除了菊花就没谁了,原来还有这个小弹弓啊。白花蕊一下子就激动地拍了一下床榻,结果拍到最硬的那个雕花木头那儿,咬牙切齿地把自己的手,捂着都疼了好一会儿,恼羞成怒地吼,“把这破床给我拿出去烧掉!”
“王妃,不能烧啊。这床是王爷的生母梨妃的。”这小丫环赶紧解释道。
“啥玩意儿?君冷寒这个怪物居然也是有娘的?”白花蕊第一反应居然就是这个,瞪大了眼睛,还可以挑了挑眉讥讽一下,显得自己也没多大的智商一样。
“当然啦,我们王爷的娘还是先帝的梨妃呢。”那小丫环,一副不得了的模样。
“啥妃?梨妃?我还叫鸭梨呢,不过不得不赞叹一下这名字还是不错滴。”白花蕊很是赞赏地点了点头,“对了,那个君冷寒她娘还在皇宫里吧,等我们有空的时候,就去拜访一下她,顺便看能不能捞一点儿值钱的东西出来。”白花蕊一副自我享受的模样,笑得那叫一个贱。
“呃,,。”那个小丫环,完全看呆了,但是反应过来后,还是随即告诉了白花蕊,“王爷他娘已经死了。”
“啥?死了!他居然让我睡在一个死人的床上,天呐!这个贱人,真心是想玩儿死我,不行了,我必须要向他讨个说法去不成。”白花蕊撸起袖子,站起来。就要往门外冲,那小丫环见势不对,立刻拉住她的衣角,皱着眉都大声吼道,“王妃!您停一停啊,不要冲动!”
“咋了?”白花蕊看她这样,也停动作,低头地看着她。
“没事儿啊,只是,你误会王爷了,王爷不是想让你睡死人床,而是这府里有一个关于很奇怪的秘闻,说的是每个月,这辰王府里这里都会死一个阴年阴月阴日的女人,所以,他才会让你睡这个檀香木床,而且是喜好吃斋念佛的梨妃的床,说是能压抑住你的阴气。”
“逗我玩儿呢?如果说这府里真的要每个月都要死女人的话,哪还有人敢在这辰王府当差吗?”白花蕊不屑地撇了撇嘴。
“真的啊,王妃,只是这府里阴月阴日的女人都自己不干了,或者是王爷给了那群死者的家人一笔很大的抚恤金,再也没有这属阴气的女人住在我们辰王府了。”
“那君冷寒发神经啊,还给我这死人床干嘛!我最怕这些东西了!”白花蕊不爽地吼道。
“王妃,怪不得你脑子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她们都说你是傻子我看不像,从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话,我觉得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这个小弹弓的丫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阴冷的笑意,让白花蕊不禁打了个冷战,心有余悸,呆呆地看着她走出了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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