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泼妇骂街一样。”一个女人路过的时候旁边,小声地说了一句,顺便白眼了一下白花蕊。
“站住!你说什么!”菊花跟白花蕊的耳朵可是灵得很,这怎么可能会没听见。
“你不知道背地里骂人,很不对么?”菊花上去就抓着那个女人的肩膀,让她不要走。
“算了,菊花,你放开她。”白花蕊上前去,扯了扯着菊花的衣服,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但是心里面却想的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这丑女都叫你放手了。”这个女人很是嚣张地瞪了菊花一眼,大力地推开她的手,不屑地扭来扭去地转身离开了。
“白花蕊,你看啦,她都这样骂你了。”菊花装得很焦急的模样,从她的眼底里,白花蕊看出了戏谑,演技真好啊。
“你给我闭嘴!”白花蕊实在是对着菊花有点儿演不下去了,一想到她那么愤恨心狠地求白子萧除掉自己,心里就还是觉得自己跟她有了隔阂,虽然不是恨她,但是还是觉得对她已经回不去过去的那种感觉了,以前也知道菊花不是什么正常女人,知道她绝对是有人操纵着她,她也是隔三差五地设计陷害自己,但是也是觉得跟她投缘还是什么的,抱着一颗偶尔装装圣母的心,想着用自己的真诚感化她,结果自己像猪一样,被她耍了一次两次。
“你怎么了啊,白花蕊,吃火药了啊。”菊花怔怔地望着她,从来没有发现她脾气有这么大过,因为她知道,白花蕊是个视觉动物,虽然对男人凉薄,即使她很喜欢帅哥,但说真的,她就是一个喜新厌旧,最容易对男人厌烦的那种凉薄动物,但是对朋友,对美女,她是绝对的谄媚,兴奋。
菊花她自问长相也算是让人看着舒服的那种美女,符合白花蕊的审美,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对自己谩骂,不耐烦啊,就当菊花狐疑地看着她。
这时,台上响起了又一阵喧闹声,白花蕊不禁将头望了过去,“大家看好啦,这个呢,就是我们白子萧白公子的瑟瑟七弦琴了,它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就是会认主人,能够将它弹奏地很好的,就是它的主人,其他人都是能够拨动它的。
但是不是它的主人,琴艺再高的人,也是会被它扰乱心智,从而琴弦乱拨,不能够弹奏好,弹奏的好的人,这把瑟瑟七弦琴,白子萧公子说过了,就送给谁。”那个店小二模样的男人在台上吆喝着。
“哇!听说白公子的这把瑟瑟七弦琴,乃是每于大暴风雪之中,前往雪山溪,一块千年杉木做成的,是难得的无价之宝啊,这把七弦琴的价值,可是十座城池也换不来的啊,爱琴之人,都当它是心头宝,可惜啊,这是白公子所属之物,幸好啊,小生简直就是三生有幸,居然能在这个字画拍卖会上,见到这把瑟瑟七弦琴,简直是妙哉,妙哉。”一个穷书生模样的人,站在台下,大喜过望地感叹着。
“哎,看不出来,你这穷酸秀才,还有点儿见识啊,本老爷,本来想拍下这名琴的,但是也是不敢破白子萧白公子的规矩,当然也是想上来秀一下琴技。”一个穿着华丽,穿着一身锦袍,大腹凸出,那肚子就跟怀孕了似的,一个由头满面的胖老头说着。
“哦,没看出来啊,莫老爷也是有钱人儿啊,没想到居然也有如此才艺。”那个穷酸秀才啧啧称奇地点了点头,一脸不可置信道。
“怎么,你还不信本老爷的实力,好歹小女的琴艺老师就是从宫里请来的乐师,本老爷就算不会,也是耳濡目染了这么久吧。”这个莫老爷狂妄的模样,还挺猖狂。
白花蕊站在一旁,摸着下巴,打量着这几个人,有点儿好笑的模样。
“你笑什么啊?”菊花扯了扯她的衣服,有点儿好奇地望着她。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穷酸秀才挺逗的。”白花蕊将手顺便搭在菊花的肩膀上,挑了挑眉,望着他们看好戏。
“我以为你会对那个富可敌国的莫老爷感兴趣呢,结果你的目光居然在那个穷秀才身上啊。”菊花一副刮目相看地望向白花蕊,第一次发现她不以貌取人了,结果,下一秒就听到白花蕊一阵痛心地惊叹。
“什么玩意儿!富可敌国?那个胖老头儿富可敌国?”白花蕊顿时眼睛都瞪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那个老头儿,再把目光转回看向菊花。
“对啊,莫老爷是我们天刹国最大的军火、米粮进出口的商人,连我们天刹国最大的米粮,军火命脉都在他身上,连大炮都是从他那儿买的,连皇上都需要给他三分之一的钱。”菊花跟白花蕊解释着,还以为她转性了,结果还是那么贪钱,这个可是她一大弱点,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冷笑,以后可以用这个弱点,击败她都没问题。
“哦,看来这个胖老头还有点儿钱啊,一般死胖子都比较有钱,呵呵。”白花蕊对着那个莫老爷眼中放着狼光,又傻傻地说着。
结果,她这个言论,瞬间就引起了群愤,一群胖子竞相回头瞪着白花蕊。
白花蕊还没搞清楚状况,还沉浸在,想骗那个莫老爷一点儿钱,或者呆会儿趁着人多,就可以挤到他身边,偷偷他身上一件随身物品,都赚大发了啊,看来菊花是靠不住了。白子萧跟冷倾城也算了,心机太深,几次三番帮我,又想杀我,搞不懂他们俩到底是在利用我,还是真心当我是朋友,那个君冷寒嘛,白花蕊突然摸起了下巴。
他呢,人是很帅,但是感觉跟兔子不吃窝边草一样,毕竟名义上跟他有夫妻关系了,以后看来不成也得离,估计就不要对他有太多感情了,毕竟自己这种三观不正的人,也很少有男人会受得了我吧,而且我很花心,不对,是非常地花心,如果喜欢上某个帅哥,基本上就不会放他走了,除非他不喜欢我。
好像也是反正万一以后把这白国公府,辰王府,还有皇宫里的人都得罪完了之后,我还是把那个西域魔花,那只花妖偷出来,有了她,然后我就可以出去轻易地寻齐十二花仙,我就可以升天了,偷点儿值钱的东西逃跑,这才是重点,白花蕊突然被她这完美的计划给乐的,闭着眼睛都一脸幸福陶醉的模样。
旁边的菊花都给看呆了,用手撞了撞白花蕊的手臂,她这才惊吓地睁开眼睛,“谁啊!什么事儿!”她还慌乱地顺便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然后看到的一幕就是,一堆胖子盯着她看,白花蕊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跟菊花说话,把那个莫老爷那个有钱的胖子夸到天上去了,而这些没有钱的胖子,就被自己给得罪了。因为我说的是,胖子都很有钱,结果,这些又胖有木有钱的,他们找谁去说话啊,其中还有两个极为少数的女胖子,虎视眈眈地盯着白花蕊,眼底里闪烁着仇恨的目光,恨不得把白花蕊给活吃了,估计潜台词就是:你长得那么对不起人民群众,你还敢歧视我们这些风华绝代的胖子!不要脸!
白花蕊很冏地撇了撇嘴,眼神飘忽,随即谄媚又无奈地对着那群胖乎乎的人,装傻充愣尴尬地示好地笑着。
那群人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子去,白花蕊颇为侥幸地长呼一口气,幸好啊,没有激起民愤,要不然估计自己嘴贱得被那群人,一人一拳,也得变成个猪头。
“既然莫老爷,这么有兴致,那我们就先让莫老爷请吧,对不对啊。”这个穷酸秀才对着那个莫老爷侧身,故作谦让地行了一礼,煽动后面的人民群众来巴结这个莫老爷。
后面一群人出于这个莫老爷的财力,以及一定的名望,皆是顺着前面那个穷酸秀才的话,纷纷点头称是,“对啊,莫老爷,德艺双馨啊,又每年赈灾捐款那么多银两,还会弹琴,真是有才啊!”群起还不知道人群里,哪儿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话,搞得那个莫老爷是连连大笑,厚颜无耻地说了句,“当然了。本老爷也不想这么高调,奈何人心所向,本老爷也就不客气先上了啊。”这个老家伙捋了捋胡子,笑得肚皮都在颤抖,可是还停在原地,迟迟不肯动手。
白花蕊也就愣了,这个老家伙说那么多废话,还不上去弹琴,这是干什么呢。
“哦,大家鼓掌啊,有请莫老爷。”一旁的那个穷酸秀才,自己穿的那么穷酸,可是还是一个劲儿一脸谄媚地拍马屁,想靠着莫老爷这个财神,飞上枝头吧,白花蕊多看他两眼,他的目光也对准了白花蕊,从他眼神中,真的看到了心术不正、阴暗的感觉,白花蕊不禁心中一惊。
下面的那些人,全部都谄媚地鼓起了掌,“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莫老爷弹琴!”一群人更喊口号似得,群起激昂,白花蕊看呆一般地看着那群人,金钱的魅力真的有这么大吗?虽然自己也爱钱,但是没有为了钱不要尊严地去做一条狗般地奉承一个人,原来这个莫老爷也很虚荣啊,上个台,还要掌声,而下面的那群人,一听说莫老爷要这把琴,估计自己也没戏了,也我、各个无精打采的模样,自己也争不过人家财大气粗的莫老爷啊。
“哦,忘了,白子萧公子说了,能弹奏此琴得到妙音者,还可以免费得到一个西域美人做丫头,会跳西域舞哦,更可以,得到进入皇宫,做一等乐师的机会。”台上的那个店小二模样的男人又发声了,冲着台下挥了挥手。
一听到有西域美人儿,台下的男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立刻来精神了,而那些普通家人的小姐,听到可以进入皇宫做乐师,也是纷纷抬起头,激动地望着台上那把精致的七弦琴,进入皇宫,就等于可以接近皇亲国戚,随时可以飞上枝头啊。
众人疯了一般地冲上台,把那个莫老爷完全无视了,一把被人嫌弃地给推开了。
“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哦,谁撞得我!”这个莫老爷被撞地斜倒在一边,摸着腰,旁边的家丁看到了,慌张地赶紧过去扶起他。
突然冲出来几个身强力壮,穿着盔甲的侍卫,直接用刀把那群要冲到台上来的暴民给拦了下去。
“所以呢,现在哪位姑娘愿意上来试试。”台上的那个店小二正了正自己刚才那差点儿被挤歪的帽子,笑眯眯地看向台下。
“我!我我我我!”下面的妹纸激动地都举起了手,作势又要挤到台前来了,幸好有拿刀的侍卫,要不然这群女人可真猛,台上的小二模样的男人,擦了擦自己那被吓出来的冷汗。
“喂!凭什么只能是姑娘参加啊,那我们这群老爷们儿怎么办!”一个大胡子,刀疤脸的男人指着台上就开始骂。
“哟呵,大胡子,看不出来,你一糙老爷们儿,还会弹琴啊。”旁边一从丽春院跑出来瞧热闹的比较红牌姑娘,红儿姑娘挥着透明轻纱的手绢,略带轻浮地在他脸上挥了挥戏谑道。
“哟,这不是旁边丽春院的红儿姑娘吗,怎么,今儿是没客人,还是偷跑出来故意为了见大爷一面的啊。”这个大胡子笑得一脸猥琐,伸手过去,就要摸着这个红儿姑娘的腰。
“够了!真当这里是丽春院啊,要上青楼的自己请便,不要影响我们举办拍卖会。”上面的那个拍卖官店小二也是怒了,微微皱起了眉头,对着下面的那个红二姑娘跟那大胡子叱喝道。
“对啊,青楼女子,简直伤风败俗。”旁边的几个所谓的良家妇女讥讽道,平日里,自己的情郎或者相公,一个个都忘青楼跑,这时看到青楼女,不酸两句才怪。
“哼。”这个红儿不屑地瞪那几个女人一眼,扭着腰就站到一边儿去了,也不跟那群女人理论,白花蕊突然眼前划过一抹精光,这女人不错啊,其他人,那么讥讽她,她都不泼妇骂街。
现场归为了平静,上面的店小二拍卖官又说起来,“各位,白子萧公子说了,这把琴的主人就是一位姑娘,只有姑娘才能弹奏它,所以各位大爷,你们也只有看热闹的份儿了,不过还有其他珍贵字画,以及一把精致匕首是拍卖的。请各位稍安勿躁啊。”这个店小二在上面焦躁地解释起来。
“切,谁在乎字画啊,到底呆会儿结束了,有没有美女上来跳舞啊!”下面那个大胡子,扯着嗓门儿吼道。
“有有有!”那个店小二拍卖官颇为无语地解释道。
“哇,听说只有姑娘才能弹奏那把琴耶,我们也试试吧。”旁边的两个跟着那红儿姑娘,一起的,穿着轻纱,胭脂水粉抹一脸的两个妹子,估计也是从丽春院出来看热闹的。
白花蕊微微敛眉,眼中划过一抹精光,这把琴只有女人才能拨动?
不远处的一个楼台上,白子萧正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邪笑,阴骛的冷光乍现,望着白花蕊那个方向,“白花蕊,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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