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要是个短命鬼的话,我在现代的时候,就直接被车给撞死了,哪会穿越到这么一个鬼地方,虽然帅哥美女多,但都是些毒美人,真心碰都不敢碰。【】
白花蕊内心嘲讽着自己,要是没穿越的话,自己在现代的小日子,得过得多舒坦啊,就怪那该死的猥琐男,老娘要是有机会回去的话,一定会扁死他!
“白花蕊,你命大。”白冷月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又拿起了那三根银针,白花蕊看得真真儿的,那上面是真的淬了毒,白冷月慢慢地走进白花蕊,白花蕊撑着手肘,很费力地往后退,拼命地摇头,严重呈现出了惊恐之色。
这女人,她不是说了自己命大吗?我以为她要放了自己,可是我压根儿没想到她会这样啊,说话不算数,还是要整死我?
白冷月完全不理睬白花蕊眼中的惊恐和闪躲,直直地就将三根银针插进了白花蕊的头颅里,好疼,一阵刺骨的疼痛,充斥了百花蕊的感官,完全吼不出来,因为压根儿白花蕊的声线就被白冷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封住了,那阵阵的冷汗直接从白花蕊额头给冒了出来,而且她直接痛的瘫倒在了地上,泛白的唇在颤抖,那种剧痛,是一般人完全不能够感受到的。
白冷月望着白花蕊这副痛苦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吞噬着残忍,却让人恨不起来。
白花蕊虚弱地躺在地上,头上居然开始冒出白色的一缕缕散发着恶臭的怪烟,就在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清时,依稀看到了一袭白色的身影,翩若惊鸿,胜雪超凡,他将自己抱了起来,“好帅啊!”都这种时候了,花痴本性难改的白花蕊,还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叹,没错,她居然能说话了,天呐!她自己不敢相信地激动了一下,但是瞎激动地后果就是,浪费自己这被虚耗完的体力,最后一秒,白花蕊的眼睛还是闭上了。
等白花蕊再抬眼苏醒时,自己从床榻上慢慢地坐了起来,“哎,我有力气了!”白花蕊很激动地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肌肉,开始大笑起来。
等自己得瑟完了后,再一抬眼,看到的那某熟悉的出尘绝世的白色身影,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你想干嘛啊?”白花蕊不禁小心翼翼地询问出声,微微地探了探头。
当他回过头来的那一霎那,白花蕊可算是彻底警惕起来了。
“你你你!怎么是你啊,你不是想杀我吗!”白花蕊拿起旁边的一个花瓶儿,拿在自己的手中就要对着白子箫砸过去。
“你冷静一下不好吗?我也不想跟你解释那么多,你有危险,我不可能不帮你,但请你,不要随意发自己的小姐脾气好吗?”白子箫凑近白花蕊,捏住她的手,很认真地跟她讲,随之把她手中的花瓶这么一夺过来,就直直地放在了一旁,也没有摔烂。
“哼,我需要你帮我吗?是你自己说的,我的生死跟你没关系,你还是不用这么假惺惺地来帮我了,我告诉你,我的小姐脾气不是一般的大,所以,你不要来惹我,是你自己先来招惹我的,我也不想理你,所以呢,门在那儿,自己出去,或者滚出去也行。”白花蕊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总之很不爽,用手指着门口,就叫白子箫出去。
“好,这是你说的,你简直是不可理喻。”白子箫愤恨地甩长袖,直接转身就走。
他一出去,白花蕊直接用脚把门儿给踢过去,给关上了。
“哼,说我不可理喻,我大姨妈来了,心情不好,总行了吧。”白花蕊气冲冲地对着关上的门就开骂,那该死的白冷月死哪儿去了,害了老娘就跑了?即使是白子箫把自己治好的,我也不会感激他,什么人嘛,现在是莫名的火大。
白花蕊还愤慨地使劲儿踹了两下凳子,“哎呦,好痛!”白花蕊自作自受地抱起自己的脚吼了起来。
手靠近凳子,就把临近的那张木凳子直接地拉过来,坐在上面就开始抱怨,“那个恶毒女人,死哪儿去啦,是不是不敢面对我这个受害者啊,如果我不是脚受伤了,我一定会踢死她,把她踢我肚子的那几下给还回来。”白花蕊龇牙咧嘴地努了努嘴,心里很是不爽。
“哎呦,我现在的重点好像不是这个,我要想办法,拿到那朵西域魔花,那西域魔花中住着一朵花妖,她可以帮我啊。”白花蕊猛地一拍大腿,恍然明白了什么。
“可是,我现在要怎么拿到那朵花呢?那个女花妖住在里面,它现在应该在那个太后手里,或者是在那个刁蛮公主手里,我要怎么拿过来,或者要怎么偷过来呢?”白花蕊自言自语地有点儿郁闷地用手叩击着桌面,两眼思索地望着窗外,一只手还托着下巴。
“哦,对了,那个天下第一毒医魔影啊!我可以找他啊,最要紧的就是从他身上下手啊,他是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用我的血,可以让那个西域魔花,再次重新开花的人,那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还知道多少事呢?”白花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道,眼神中有了从未有过的认真较劲儿。
“砰!”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东西崩塌的声音。
“谁!”白花蕊紧张警惕地立刻站了起来,慌张地直接把门推开,四处望了望周围,“谁,是谁?快点儿出来!”
“喵喵,喵喵。”一阵曲折蜿蜒的猫叫声再次传进白花蕊耳朵里,白花蕊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哦,原来是猫啊。”作势就要转过身子,关上门时。
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居然从那躲在暗处的地方,抓到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她还不把头转过来,还自己包了块黑色的麻布在脸上,白花蕊脸上又扬起一抹戏谑的笑,“让我来看看,你这小宝贝儿到底是谁啊。”白花蕊猛地将这个女人的肩膀按住,这么回的一掰,直接将她的黑色麻布给扯下来,天了噜,看到她的脸那一瞬间,白花蕊脸都要僵硬了。
“你是海棠,海棠,海海棠,你没死啊。”白花蕊被吓得赶紧缩手,望着那个女人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你不是被我们给化了吗?哦,不不不,是菊花杀的你,也是她用化尸散化的你,你千万不要来找我报仇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也得去找菊花报仇啊,要不,你先去把她给弄死了,再来弄我好了。”白花蕊就跟吓成二傻子似的,口不择言地不知道她在说啥了,直直地对着那个女人挥着手,赶紧求饶,吓得闭紧了双眼,压根儿不敢看她。
“辰王妃,你误会了,我不是海棠,我是她妹妹,我叫琴儿。”这个女人慢慢地走进白花蕊身边,微微地行了一礼,福了福身子道。
“什么?晴儿?我还叫尔康呢,海棠,你别骗我了,你就是海棠,海棠,我知道你死的很冤枉,但是你也该去找害你的人啊,比如菊花!是她把你弄成这样的,根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还有啊,我跟她真的不熟啊,所以,报仇去找她,千万别找我。”白花蕊在那儿躲着发抖着,那一脸的衰样,居然为了保命,还跟菊花划清界限了。从某个意义上来说,白花蕊真的可以说得上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这个女人无奈地扬起一抹浅笑,“我真的不是海棠,我叫琴儿,是琴棋书画的琴,不是晴天的晴。”这个女人好笑地看了看白花蕊。
白花蕊这才敢慢慢地放下手肘,看了看她,哦,原来她也不算啥女人,只是穿的这破抹布衣服,让我没看到脸之前,觉得像是一个中年女人,结果还是一个小姑娘模样,秀丽大方中,带着一股温婉可人的劲儿,是她姐姐海棠没有的。
“你真的不是海棠?”白花蕊想再次确认一下。
“当然了,不过你既然没有害我姐姐海棠,你为什么要这么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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