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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节团抵达咸阳之后,还是在咸阳停留了五天,多一秒没多,少一秒没少。
在咸阳停留五天不是韩信脑子突然开窍,是刘邦与陈余共同的决定。这也是刘邦和陈余很少有的,在一件事情上两人达成统一的意见。
“韩信有陛下和众多皇族罩着,我们没有,对不对?”
“我唯一赞同的只有你说的这一点。”
“所以嘛,韩指挥可以得罪共侯爵,我们得罪不起。”
“老夫可以理解为,你是在说共侯爵是一个小鸡肚肠的人吗?”
“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老家伙啊!”
“彼此彼此!”
秦地四郡各处都有商人在汇集前来咸阳,他们在使节团进行文录登记,与他人商议携带商品的数量,然后又将随心的护卫交到了韩信的手上。
陇西郡那边的商人是在使节团逗留在咸阳的第四天上午赶来,商人中的数量其实并不是太多,也就是十来人,可是他们带来了三千名骑兵。
“或许我们理解错了,共将军之所以要求我们停在咸阳五天,是为了这三千骑兵,不是少到只有十三人,且没有携带多少货物的陇西郡商人。”
“骑兵的质量不错,是一股可以使用的力量。”
“这就对了嘛!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一会共将军,热烈或者隐晦地感谢一下。很明显的事情,共将军是在对身为陛下唯一授业子弟的你,进行力所能及的帮助。”
“我会去的,不过是在从遥远的地中海区域回到帝国本土之后。”
“真是死脑筋的家伙啊!”
“就算是死脑筋,想必该清楚的人都有已经清楚,共将军自然是其中一个。”
“啊……?”
余樊君怔怔地看着韩信转身离去,他是有些搞不懂韩信到底是真傻呢,还是刻意在塑造一种形象,一种令人不懂人情世故的印象。他心里想着:“得堤防这个家伙。似乎没有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啊?”
陇西郡过来的商人真的没有携带多少商品,带来的商品种类也是异常的单调,除了一些动物的皮毛之外,押解的是一车又一车青铜质量的兵器。兵器的种类中。数量比较多的是剑,另外就是一些矛和戈。
“我们知道防具会比武器更值钱,可是没有防具,一件防具都没有。”来自陇西郡的商人阳昆,他正与陆向面对面。说道:“我们不占执政府指南上的任何一种名额,不需要任何的份额分配。”
现场不止有陆向在场,还有来自南陵的许多商人,沿途不断汇集过来的各地商人也有不少。他们一致有些玩味地看着陇西郡的代表阳昆,有人在笑,有人在发愣,更多的是一脸的诺有所思。
“你们带来了三千骑兵,是以个人名义参与随行的骑兵,能说说是为什么吗?”来自邯郸的商人,他叫赵离。是一个主要贩售瓷器的商贾。
阳昆笑着说:“巢穴里面的雏鹰总是需要展翅高飞,国防军只在陇西草原招募了七万的战士,我们还有更多的战士只能与牛羊为伴。”顿了顿,脸色突然变得严肃:“帝国给予身在陇西的我们太多的实惠,多到我们十分的难为情,也许我们也应该为帝国做一些事情,而这次出使西方,为使节团提供武力就是我们认为利索能力能够回报陛下、回报帝国的事情。”
一片“啊?”的讶异声被发出来,他们不是在惊呼,纯粹就是觉得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阳昆又在笑了。他说:“我们本来是想带来两万或者更多的小伙子,可是共将军说最多只能带来三千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了解陇西郡那边的现状,目前的陇西郡还有这太多太多游牧的氏族部落,他们与马、牛、羊为伴。行迹在蓝天白云的草地,过着移动游牧的生活。
陇西郡那边的人定居在某处反而是少数,大大小小的氏族没有改变祖辈的游牧习惯,他们放牧任何可以放牧的牧畜,为任何出得起价钱的人提供足够多的战马,所以陇西郡也是华夏大地上出产战马最多的地方之一。
必须说的是。从吕哲还是南郡小军阀的时候,陇西郡那边就开始在为吕哲提供战马,那时候是公元前二一四年。一直是到吕哲一统南郡、黔中郡、衡山郡之后,陇西那边的出售量开始剧增,曾经一次性就提供十万战马。后面,吕哲势力越来越大,与陇西郡那边的战马交易量又断断续续提升,秦国的老秦地各郡中第一个纳入吕哲统治的也是陇西郡。
其它郡的商人都在思考自己的事情,他们有些在懊恼怎么没有想到多带一些武士,或是干脆让民间自行发动武士过来投效。
使节团不是军团,投效军团有严格的限制,看使节团很容易就接纳来自陇西郡民间的武装,显然要比投效军队的军团更容易。
“使节团没有军饷,可是很多时候军饷并不是一切。”
“是啊,这批跟随使节团前往数万里远的战士,他们回来之后必然是要被军方接纳的,要是某一地的战士表现出色,是不是也说明那一个地区骁勇善战呢?”
“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吧,并且后续过来的武士也不见得会被接纳。”
各郡各县各地大大小小的商人汇集起来已经五百来人,商人多多少少是要携带一些随行的武士,少的只有十来人,多的足有上千人,全部的武士数量汇集起来已经突破三万人,再加上官方的七千余士卒,后面又陆陆续续加入了不少的民间武士,使节团一直是抵达河套的沃野时,整个使节团的人数已经突破七万人。
曾经的沃野,现在的临戎,它已经不再是营盘处处的景象,曾经这里屯驻了大量的军队,现如今只有一千军方的队伍驻扎,其余是来自各地的人。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一个小镇,一个拥有三万多人居住的聚居点。
“我们会在这里沿着黄河不断北上,然后前往黄河的一个河水交汇点,在那个被命名为沃野的地方进行短暂的停留。”
“沃野?我们待的这个地方不就是沃野吗?”
“不……也不是。比较复杂。我们待的这个地方是曾经被称呼为沃野,可是现在它有了新的名字,叫‘临戎’,意思一听就能明白,对吗?真正的沃野被向北挪了四十里。那里的地貌更广阔。”
北边塞外的名字是一直在变动,有许多地方是军方进行扎营,等待军方离开之后有民间的人进驻,民间的人依靠军方之前开辟出来的场地建设简陋的营盘,然后就成为一个新的聚居点。
不得不说的是帝国十分鼓励有民间的人随着军方的痕迹进行安居,十分欢迎有人能够在塞外定居,每每有人定居在某一处,不久之后总能出现来自官方的文官,文官会带来一批行政人员,然后定居点会被命名。各种各样的物资也会被文官争取过来,很多时候军方也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这些……很多都是胡人?”
“嗯,临戎三万多居民,只有大概二千多人是来自‘内地’的人,余下都是草原上归附我们的牧民。”
“这样会有什么危险吗?”
“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胆小?草原胡人能够活着的,都是已经被杀怕的那些人。不知道一个传言吗?一个帝国人死去,总会有一百个胡人陪葬,军方说到办到。”
“唔!大概明白了,能够进入定居点的胡人。都是温顺……至少是懂得服从才能活命的那批人,难怪那些满脸污垢的胡人看见我们的人就一直傻笑,不少人还以为那些胡人有什么毛病。”
有些说对了,有些却是出于胡乱猜测。军方不断梳理草原,歼灭了一批又一批不服从安排的胡人,草原上的血腥自帝**方的军靴踏进之后就没有停过,不知道有多少曾经强盛的胡人部落消失,又有多少胡人部落战败之后人口被俘。
出塞的帝**方,他们尝试组建了仆从军。就是用俘虏到的胡人进行编制,给予简陋的武器,然后让他们在帝**队的监视下参与对草原的梳理。
“听说啊……那些仆从军干得相当不错,只能用残忍才能形容他们对待同样是胡人的野蛮。我们杀人不过是一剑、一矛、一箭,那些仆从军会刻意留下一些活的,然后一个又一个虐待致死。因为他们是虐杀异族,所以说是干得不错,你说是不是?”
“与禽兽何异?”
“算了,不说那么多。咱们啊,还是先做好充足的准备,这一路过去又是冒着雪又是那么多的戈壁,天晓得会遭遇到什么困难,多做一些准备措施准没错。”
使节团进入到河套区域,看到的地方充满了蓝天白云下的草场,还能看到奔流的黄河。当然了,现在的黄河一点都不“黄”,甚至可以说黄河的河水十分的清澈。
千万不要忘记有一个地方叫“黄土高坡”,黄河的河水开始变黄,那是在长安和洛阳相许作为多个朝代的首都,因为需要建造宫殿,也是因为战乱等等原因,更加是因为黄河两岸的树木和植被遭到大肆的破坏,导致出现水土流失现象过重,黄河的河水因为伴杂了太多太多的随流物才会变黄。
从南陵出发时,使节团的人数是四万出头,沿途加入了太多的人,到了沃野的时候,使节团的人数已经膨胀到八万左右,而八万人并没有算上一些郡县随同一块开进河套的军队和民伕,要是将随行的那些也算进去,其实队伍的总人数是二十一万。
“好一副大战临近的模样,对吧?”余樊君骑跨着战马,他的身侧是一块驰骋上高坡的韩信。他用着马鞭指着庞大的营盘,说道:“这里的军队会陆陆续续开向西域,有些则是会绕过东侧的阴山,从东侧深入草原。”
余樊君所指的营盘可不是使节团的营地,是河套驻军的营盘。从营盘的规模来判断,仅是沃野的驻军就超过二十万,而这里的二十万人并不是河套驻军的全部。
“整个北疆,从西面的九原郡到东面的上谷郡,北疆各个边郡帝国陈兵至少一百五十万,”韩信摸着战马的马鬃,带着一丝丝的渴望:“可以想象接下来的大战会有多么的激烈。”
“羡慕了?”余樊君持着马鞭的手臂缓缓地放下来,说:“其实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们。我们会远行数万里,去到陌生的地方,接触陌生的国度,虽然不知道会耗时多久,但是只要我们能够返回帝国本土,便是一件大功。”
“信更渴望能够参与到新一轮的草原大战啊!”韩信睁大了眼睛在看河套驻军的营盘:“这是一个功名但在马上取的年代,财富、地位、荣誉……全部的一切都能骑跨在马背上取得,前提是能加入到帝国向外的征战。”
“所以嘛,但凡有点胆量的人,他们都渴望能够加入军队,成为军队的一员,然后在帝国旌旗的指引下,呐喊着冲向敌人,用敌人的鲜血和首级来累积功勋。”余樊君脸上却是没有什么羡慕,他“呵呵”笑着说:“深入草原作战不会一次就终止这场战争,胡人不会再傻乎乎地与我们正面交战,他们会躲避我们,翻越沙漠,多到冰寒的戈壁,想要找到他们并不是那么容易。”
“是啊,战争会持续很久、很久、很久……”韩信赞同余樊君的观点,他继续说:“这只是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们从远方归来,有的是机会参与到作战中去。”
“也许不用等我们回来,我们前去中亚的路上……我打赌肯定少不了战事。”余樊君拍着座下战马的脖子,战马发出了喘气声。他改为摸着战马的马鬃,嬉笑着说:“有八万的国防军骑兵会护送我们到西域,那并不是国防军有多么在意我们的安全,是我们的路线刚好与即将前往乌孙的国防军重叠。”
“嗯。是重叠,我们走的速度不快,运送辎重的军方二线部队刚好与我们一块。”韩信说着双脚踢踏马腹,战马在“希律律”的嘶鸣声中踏动马蹄,奔行而出。
余樊君停在高坡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韩信,嘴角挂着笑容,然后也是策动战马,驰骋的时候高喊着“我来,我见,我征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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