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以前看小说电视，看到那些服务员以貌取人看不起顾客的桥段时，总觉得太过，认为那些编剧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没想到今天居然亲身经历了。
不过换位思考，作为一个店员，七万块的东西如果没有保护好，被什么熊孩子或者穷人给弄坏了，没法赔偿，倒霉的肯定是她自己，她出手阻止是合情合理的。不过她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可做法以稍微委婉一些。
没有后世的小说和肥皂剧的教育，现在的店员还不知道以貌取人容易被打脸这个简单道理，陈凡决定自己亲自给她上一课。
“桂芳，算了，他们还是些学生，就别难为他们了。”另外一名女店员见状，过来劝阻道。
那个叫桂芳的女店员将来劝阻的同事挡开，对陈凡说道：“你能买，我吃屎给你看！你若是买不起，你们几个给我滚着去。”
陈芸芸轻轻拉了拉陈凡的衣角，神色有些惧怕：“陈凡，我们还是走吧，七万块不是个小数目啊。”
一旁的小莲倒是淡定很多，她知道七万块对陈凡来说，还真是小意思。
陈凡拍拍陈芸芸的手，用眼神安慰一下，对两个女店员说道：“你们应该是基本工资加提成吧？”
“是又怎样？”桂芳冷冷地说道。
陈凡笑一笑，拿出银行卡，对那个过来劝阻的女店员说道：“来，你来开单子，这钢琴我买了，这是银行卡，密码是696969。”
女店员有些懵逼地接过银行卡，走到柜台的POS机上刷了一下，输入密码，停顿了一秒后，听到“滴”的一声，提示刷卡成功。
“好了？”女店员不敢相信地将卡递回给陈凡。
“这？不可能！”桂芳面如死灰，嗫嗫着看着同事。
这一台琴，价格比其他琴高的多，卖出去起码有几千块钱抽成，也就是说，她这一下不但打赌输了，还拱手将几千块钱抽成让给了同事。
陈凡接过卡，冷笑着看着女店员桂芳。
“你吃屎的赌注就算了，不过你记住，以后不要狗眼看人低了，对待顾客可以更客气点。”
桂芳脸煞白，站在那里不敢接话。一个中学生，一眼不眨就消费七万，肯定非富即贵，她即便是再泼辣，也不敢再撒野了。
陈凡也不继续为难她了，转身对另外那名女店员道：“你们这应该包送货上门吧？”
女店员点点头，从柜台拿出一个本子十分客气地说道：
“先生，您的住址是在哪呢？”
“北海别苑3栋。”陈凡说道。
“北海别苑3栋？那是郴州最贵的别墅区啊！”女店员失声说道。
“什么时候能够送到？”陈凡问道。
对方赶紧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需要预定送货的车，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能送上门，您只需在家中等候就行了。”
陈凡点点头道：“那麻烦你了！”
陈凡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在店里逛下去，对目瞪口呆的陈芸芸说道：“走吧，我们出去逛逛，喝点东西。”
天气很炎热，三人找了一家果汁店，一人点了一杯果汁，找了一个靠风扇的位子坐下。
陈凡喝着西瓜汁，对两人说道：“等回去的时候，你们可别说这钢琴的真实价格，就说是七千块钱买的，知道吗！”
“陈凡，你哪来那么多钱？”陈芸芸忍不住问道。
“我写小说赚的。”
“什么小说能够赚这么多钱？”陈芸芸惊道。
“《诛仙》啊，实体书都出版到第四册了。”
“你就是《诛仙》作者凡？班里的男生有人买了一套书，他们男生都在传看，他们说作家叫“凡”，非常神秘，都不知道是何方神圣。陈凡，作家凡，哦！原来你是用你的名作笔名啊！”陈芸芸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
她看陈凡的眼睛里，也是繁星点点。
“唉，陈凡，我开始崇拜你了怎么办？”陈芸芸笑着说道。
陈凡摆摆手：“别崇拜我！我承受不起啊！”
“如果那些男同学知道他们崇拜的小说作者就是自己同班同学，那还不疯掉啊！”陈芸芸笑着说道。
“所以你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啊，我不想被大家当怪物一样看。”
陈芸芸没好气地说道：“你在学校本来就是个怪物了。大家都说你是一个怪才，大家天天努力学习，却比不过你一个学期不来上课的人还天天捣鼓美术音乐之类的杂课。”
“小凡是不是在班里很受欢迎？”小莲插嘴问道。
“岂止啊，我们年级好多女生都在他桌子抽屉里塞情书，还有女生托我给他送情书呢！”陈芸芸语气有些怪怪的说道。
“真的吗？”小莲似饶有兴趣地问道。她乎发现一个新秘密，坐直着身体聆听。
陈芸芸似乎说上瘾了，喝了一口果汁润润嗓子。
“有一次，我看见一个女同学把一盒心形巧克力放在他桌子抽屉里。我看那个女生送的巧克力还挺好看的，就把她情书扔垃圾桶，把巧克力全吃了，反正好几个礼拜都没见他来上课。”
“难怪快考试前两天在教室楼下遇到一个不认识的女生，问我巧克力好不好吃，我还以为她脑子秀逗了，原来是你坑我啊！”陈凡恍然说道。
陈芸芸吐了吐舌头，俏皮地笑道：“那巧克力味道不错呢，好多种口味的。”
陈凡翻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就是个坑哥的吃货！”
陈芸芸笑道：“你用词好奇怪啊，坑哥？吃货？很奇怪却感觉好贴切！不愧是是写小说的。”
陈凡才想起现在这些词都没有流行起来。
他咳嗽一声，岔开话题：“等下喝完果汁去哪里玩？”
“天气这么热，也没什么可以逛的，不如我们去东塔岭吧，听同学说那里有一个溜冰场，我们可以去学学溜冰。”陈芸芸提议道。
三人都表示赞同。
陈凡前世在大学期间学过一段时间，毕业后就再也没去玩过了。
三人打个计程车，稍微聊了一会就到了东塔岭。
东塔岭在郴江河边上，车上不去？只能顺着一条高高的水泥阶梯往上走。
“没错，就是这里。”
三人爬到顶之后，出现一个很高的纪念碑，在往后，就是一个娱乐游乐场，其中就有一个不大的室内溜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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