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翻翻白眼：“没有小燕子的照片，她本人也不在这里，我画不出来。”
“哪！我这扇子上就有。”大妈把她扇子递过来。陈凡一看，上面还真有印了赵薇的剧照。
“好吧！”陈凡接过扇子，对着画了起来。
陈凡画的很快，几分钟之后，一张勉强过关的素描就完成了。最后，他随手签上一个“凡”字。
“你把那个字去掉！好好的一幅画，加上你这个字就糟蹋了。”大妈指着画上的字说道。
“大姐，这幅画有了这个字以后会很值钱的。”陈凡不愿意涂掉，涂了之后反而影响了画面的整体美观。
大妈姐过画，又拿扇子比对了一下，点点头：“还有点像。不过你在画上多写了个字，把画给弄坏了，五块钱不能全给，只能给你两块钱。”
陈凡的脸在抽动：“大姐，说好的五块钱，一下子砍掉一半多，不能这样子啊。”
“行了行了，三块，就这么多了。”大妈也是个爽快之人，她蹲下来，在他裤兜里的小口袋里掏了一会，拿出一个包裹严实的红色塑料袋，打开后在里面掏出一张两元的纸币和一个硬币塞在陈凡手里。拿着素描和扇子走了。
陈凡无奈地看着手中还有温热的钱，抬头对站在一边笑的小莲说道：“第一张画就卖出去了！回本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
“对面那个乞丐还是零成本呢，你看他罐子都快要装满了。”小莲嘲笑道。
这时候，一胖一瘦两个高中模样的女生边喝着饮料走过，看到摆在地上的素描后停了下来。
“哇，小美你看，些画画的好漂亮啊。”
“两位美女随便看，地上的五块钱一张，还可以现场给你画一张，不过要八块钱。”陈凡见有人关注，赶紧招呼道。
或许是陈凡叫的这一句“美女”让她们高兴了，两人笑着打闹一下便蹲下来看画。
“这个女孩是哪个明星，好漂亮啊？”瘦一点的女孩拿起一张画问到。
“刘亦非，现在还不怎么出名，过几年就出名了。”陈凡解释道。
她们挑了一会儿，一人选了张喜欢的。瘦女孩犹豫了一下，对陈凡说道：“一张五块钱太贵了，两张五块钱行不行，我们没有带那么多钱。”
这是陈凡的第二笔生意，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行，看两位美女这么漂亮，我就亏本大甩卖吧，五元就五元。”
两个女孩掏出各自掏了几块钱零钱，凑足五块递给陈凡。
带两人走了，陈凡摸着赚来的八块钱，感慨道：“赚钱真不容易啊。”
小莲笑道：“不错了，八块钱可以买几个馒头吃，管饱。”
陈凡数了五块钱递给小莲，霸气地说：“拿去，想吃啥买啥，我不差钱。”
小莲嫌弃地后退一步：“这么一点，我才不要呢。”
“不要拉倒。”陈凡快速收回钱，蹲下来又开始画素描。
小莲也没有了刚才的尴尬心，蹲下来帮忙整理一下被风吹歪了的画。
过了一会，又有几个男生走了过来，也不知是被小莲还是画上的美女吸引住了，其中有一个男生花了五块钱买了一张画走了。
天桥人流量还挺大的，半个多小时内，竟然卖掉了六幅画，赚了23块钱。
期间陈凡又补画了三张，手里还剩下四张没有卖掉。
“茜茜子，刚刚买的臭豆腐干嘛不吃呢？她可是长沙最有名的小吃。你在美国肯定没有机会吃的。”一个瘦高的女孩和一个脸略带婴儿肥的时尚女孩，从天桥上走过。
“我妈妈说，不能随便吃路边上的东西，特别是油炸食品，不然皮肤会变黑。”叫做茜子的女生小声说道。
“偶尔吃一次又没事，小姨管的也太严了吧。”瘦高女孩说道。
茜子低头不语。
“你和阿姨回国后，不会再去美国了吧？”瘦高女孩问道。
“我干爹说让我进娱乐圈，今年下半年就要开始拍戏了。”茜子喝了一口苹果汁，淡然说道。
“真的吗？那你后就成了大明星了？”瘦高女孩惊讶地说道。
茜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哪有，只是演戏而已，大明星哪里这么容易就当的呀。”
“你长得那么漂亮，以后肯定会大红大紫的。以后我也有机会在朋友面前吹嘘：‘你看，这个大明星茜茜就是我的表妹呢‘。”
“我干爹说我的名字太普通了，给我取了个艺名，叫做刘亦非，以后我都用这个名字了。”
“刘亦非？这个名字好有仙气啊，蛮好听的。”瘦高女孩说道。
“我也挺喜欢这个名字的。”茜子说道。
“你说这个女的叫啥？刘亦非？这么好看的明星我咋没听说过？”陈凡的摊位前，一个猥琐大叔指着陈凡边上那张最好最贵的画问道。他脖子挂了一天拇指粗的金链子。明明很胖却穿着紧身T恤。蹲下后大屁股露出半截，里面连内裤都没穿。
“茜子，我怎么听到有人叫你艺名？”瘦高女孩突然停下来，四处看了看。
她发现说话之人正蹲在一个卖画的摊子前，与卖画在聊天，便拉着茜子走过去。
“这画怎么这么像你？”瘦高女孩指着地上的画，小声说道。
茜子也是一脸疑惑，瞪着地面的画像发愣。
“现在还不怎么出名嘛。应该还要过个两三年。”陈凡没有注意到两人，正耐着性子和猥琐大叔说话。
“小兄弟，你能不能重新给我画一张这个女孩的全身像？不需要穿衣服的那种，我给你五十块钱。”大叔扣着鼻孔说道。
“不行！”陈凡和茜子几乎同时说道。
猥琐大叔将挖出来的鼻屎弹掉，道：“不行就算了，那副画我要了，给你二十块钱。”
“这些画多少钱，全包了！”瘦高女孩突然大声说道。
陈凡抬头，见来的是两个初中大小女生，期中一个瘦高的，留着齐耳短发，估计有一米七左右;另外一个矮一点，也有一米六的样子，留着长头发，低着头看不清脸。
说话的人就是这个高个的女生，她脸色不善。陈凡搞不清她为啥为啥要买光他的画。
“凭啥？我先来的，凭啥全给你。来，小伙子，这是二十块钱。把画给我。”他掏出一张二十元大钞递给陈凡。
“不许卖！”瘦高女生一把将画抢过来。
“我说美女，人家先来的凭什么不卖给他？不无理取闹吗？”陈凡怒道。
“私自画别人的头像卖，你这是侵犯别人的肖像权，你学过政治吗？信不信我告你去！”瘦高女孩大声喝道。
“算了，不买了，不就一幅画么？还不如去买副女星挂历呢。”猥琐大叔一听，感觉好麻烦，起身就走了。
“我说这位小姐姐，我哪里侵犯肖像权的？”陈凡站起来，“你破坏了我的生意，要照价赔偿。这里还有四幅画，你手里那张二十块，剩下的每张十块钱，一共五十，拿来！”
“还想拿钱！你看看这位是谁！”她把茜子推上前。
“我哪管她是……”陈凡刚要怼回去，却看见那个长发女孩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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