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已经很累了,她要去偷铝——日夜不停的那种,她还要辅助提督工作,而提督只会有事秘书干没事干...”
“停!”楚墨挥了挥手“本港区没有海盗猫,也没有干...”迟疑了会,干还是不干,真是个问题,我tm社保!
不对不对,他甩了甩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在他面前不听絮叨的欧根,一脸黑线。
“欧根,咱们自己人,有话好好说,莫要凭空污人清白。”
欧根想了想窝在寝室颓废不堪的俾斯麦,坚定了决心接着絮叨了下去。
“欧根亲王!”
“是!”
听到喝令的语调,欧根下意识地做出了立正的姿态,反应过来后给了楚墨一个——你不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咱们没完的眼神。
“远征,和俾斯麦一起。”楚墨无耻地丢下筹码。
欧根眼神一滞,默默伸出了3根手指。
“3天?没问题!”
欧根默默收回了手指,本来说是3个问题的,提督居然以为我是讲条件给了我3天和俾斯麦姐姐独处的机会!
楚墨如果得知的话肯定会笑傻,我只是说让你和俾斯麦去远征,可没说编队里只有你两。
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欧根停下了方丈念经般的絮叨,板着脸,其实是避免自己笑出来:“好了,提督你说吧。”
“首先你一大清早就扰我清梦是为啥?”
“因为俾斯麦姐受了委屈,而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欧根看了看表,接着正色道:“而且根据现在的时间,和我刚才花费的时间,由此可得知刚才我到提督室应该是8点33分,已经到了正式的工作时间!”
该说不愧是严谨的德国舰人嘛,你补的一段话完全是不必要的啊!
“啊,俾斯麦怎么了?话说她现在还没有就位来着,我以为她知道今天没什么事所以在悠哉地干些什么呢...”
欧根义正言辞的否认:“俾斯麦姐怎么可能和那种不守时的英国舰人一样,我们德国船一向是......”
正在悠悠哉哉地给快哭出来的萤火虫展示优雅的胡德突然一个喷嚏,掏出手帕擦了擦,肯定是那些德国舰人在说我坏话,然后拉着萤火虫接着说:“萤火虫,我们日不落帝国的淑女一定要优雅...”
萤火虫:“不知道我说自己被胡德姐姐拖着讲述优雅会不会得到老师的原谅,而且今天的老师好像是欧根来着...”
......
“停!停!STOP!别再说你们的良好传统了,给我说说事件来由如何!”
欧根理了理思绪,开口讲述:“昨天俾斯麦姐扛着希佩尔姐去了澡堂,阿不修理渠,然后一个人出来了。而且脸色很不好,然后回了寝室对于我的接待也只是用今天很累了敷衍了过去,然后今天到我来之前都还没有起床!俾斯麦姐居然会如此怠惰,不可思议!”
“情况不对,必有蹊跷!”
两人一拍即合,然后提督室的门就响了起来。
......
5分钟前。
隆冬的太阳绵软无力地将光芒抚在俾斯麦的慵懒的脸上,俾斯麦感受着通红的世界——然后记起来自己还闭着眼睛没起床工作!
“呼”地一声掀开被子然后光速拿起挂在衣柜外挺括的军装一阵风般地窜了出去。
结束了对萤火虫唠叨的胡德和打扫还没有结束就被拉过来的声望。
“声望,来尝一下这个。”
声望看了看拿在手里的扫把,嗯——丢。
“嗯,味道还挺不错的,就是奶油重了点。”
“啊,那我下次放少点。”
“原来是福德酱做的啊,抱歉,我真的没有说不好的意思,很美味哦!”
然后打算证明给胡德看的时候——
“抱歉,我干时间,借用一下!”
——呼啸而过的俾斯麦留。
“哼,无礼的德国舰人!贼猫!”
“那!?贼猫那!?”
声望:“......”
仍在奔跑的俾斯麦——
把泡芙整个塞进嘴里:“奶油味真重,给胡德记个浪费补给。”
跑到提督室门口,打算整理下仪表,毕竟一路飞奔过来那两团头发又不安分了,然后就听到了欧根的分析。
按捺不住地敲了敲门,不等回应就急切地推开了门。
俾斯麦往后撩了撩头发:“欧根你说啥呢,我只是单纯的睡过了头而已。”
欧根:“......”
楚墨:“......”
完全不是解释的解释!俾斯麦你睡过头了才是最大的不单纯好嘛!
“既然俾斯麦姐已经就位了,我就不打扰了,拜拜!”欧根带着满心的窃喜打算溜走,和姐姐大人的远征独处时间~整整三天~
“啪”俾斯麦抓住了她的后领,阴恻恻地开口:“欧根——今天好像是你早上给驱逐舰门上课来着?”
“十分抱歉!我马上就去!”
楚墨看着故作镇定开始整理资料的俾斯麦,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俾斯麦——其实今天需要批阅的文件还没来!”
俾斯麦登时木在原地——直球!十分!
“那个,其实我对于昨天的希佩尔更关注一点!”
俾斯麦尴尬的回答:“提督,其实希佩尔她只是单纯的是个萝莉控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
单纯和萝莉控有什么必要关联吗?楚墨仿佛明白了什么,右手握拳往左手掌上一拍:“我懂了,就是在控萝莉方面非常严谨,比如说必须要驱逐舰什么的,维内托首舰就不是她的菜...之类的?”
完全没懂啊!以及感觉有点不对。
俾斯麦扭捏的解释说:“也就是说希佩尔她的危害只对于身高一米四以下的船!”
楚墨眼神犀利了起来:“她居然打得过维内托!”
“阿不,我觉得她还是打不过的!”
“我觉得某些方面肯定比得过。”楚墨想起了那双似乎比俾斯麦还要丰满一号的胸、、部。
“提督我总感觉你在想什么失礼事情,还有眼神太直白了,能稍微收敛点吗?”俾斯麦捂住胸前,眼神不善。
“啊哈,哈哈。”心虚地扭过头去。
俾斯麦觉得自己需要呼吸下新鲜空气,憋闷的慌。
“诶,德系可咋办啊,
萝莉控的希佩尔、自大狂的布吕歇尔、被一艘声望吓跑的沙恩霍斯特姐妹、酗酒也壮不了胆的斯佩伯爵——以及一个只知道看自己本子的妹妹,真希望提督建出来的提尔比茨还能抢救下,哦虽然提督可能造不出来。”
俾斯麦细数了一下德系战力,捂了捂额头:“德系可咋办啊~”
“是啊是啊,哪像我HMS(英国皇家海军)人才济济。”
俾斯麦又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胡德,偷听其他舰娘说话,品性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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