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班主任王良便是用拿破仑的那句名言来开始一场演讲,但是李阳又搞不懂为何他中间说的那句话却又是希特勒大帅说的一点没错,当他还在疑惑之时,上课铃声响了,让李阳和李雨聪有些吃惊的是,班主任王良再次换了一个造型。
如同藏族僧侣戴的那种尖尖帽,但是质地是黑皮的,也不知道到底哪里买的,贵不贵,不过这戴在上嘴唇贴了两撇八字胡的王良老师头上,倒是真有几分法国拿破仑的气势,加上一套不知道多少钱买的皮革燕尾服,白色法式白衬衫,白色西裤,啧啧,整个活过来的拿破仑。
刚才下课的时候,我们很多同学都在偷着笑,议论刚才王良老师最后那句话的出处说错这一梗。
然而此时此刻,全班同学都尖叫起来,没戴眼睛的王良老师眼神萎靡,即使目光扫过所有人身上之时,女生们也再也感受不到那种银光,就像上一节课一切都是梦,都会从某种程度上原谅王良老师的失礼,甚至将其那种尴尬彻底忘记,就当从未发生过。
我就不说穿王良老师其实就是心中对我们班的女生有龌蹉心思,自从他和那位桃子小姐那次事情被我和李阳无意间知晓之后,曾经我就怀疑过的王良老师审视本班女生的眼神顷刻间被我看透,至于是何意味,相信用大脚拇指都可以猜个接近真相,且不说老师对学生动坏心思这个世界没有、
很多人可能会说这幼儿园倒是出现过这种事情,至于大学,就不得而知了。那么李阳在身旁,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鄙视,告诉他:大学有包养,就像古代豪门世界对平民黄花大闺女收来做禁脔,当然了,这在现代社会就有很多名字,小三,打气筒,真人充气,最过分的便是炮架。
不过褪去眼镜的王良老师看着有些亲切,李阳与李雨聪双手击掌,笑道:“这一年来,班主任的课,就这两节过瘾。”
而李雨聪只是仰着头,盯着李阳嘻嘻直笑,让李阳尴尬又发毛,哪怕是她笑得很可爱,但是这一动不动盯着李阳笑得莫名其妙时间持续长了,换做常人恐怕早就问:怎么了?女生心思,如同海底之针,自然难以捉摸,纵使此时李阳是和她的心与身体靠的无比近,就算是靠什么恋爱期间男生有的预感也无法准确预测她心中在想什么,至于前天平安夜那番相遇问题的情话,李阳敢承认自己无耻,毕竟说的都是假话,至少女生喜欢被甜言蜜语所骗,那样她们才会心安理得,满意地知道,男生心中还是有她的。
李阳不想过于与常人那般庸俗,就直接问:怎么了?
李阳只是低下头,亲了她一口,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也不管周围的调侃眼光以及哄堂大笑,坐在李阳前面的张劫,也就是半个月前17食工班王青帮忙代课的那个同学也转过头来,看着李阳嘿嘿直笑,我当然觉得怪异了。
李阳抬头,便是看见王良老师手那款爱疯七,正对着自己,卧槽,恩师真是阴狠毒辣,这不戴眼镜居然想到了用拍照来看下面的我们的动作?
“哟,李阳,这都要期末考试了,还这样越陷越深,我想是时候将这照片拿给你父母看看,至少今年你如果挂科,那也有的理由说说。”
我听见了王良老班的意味深长话语,其他同学是无法听懂其中蕴含意思,这传到我和李阳的耳朵里,那就非同凡响了,感情这是在威胁?我和李阳就知道了他在外面女票女昌的事情,至于如此记到今日?
李阳也是打心底里服了,这姜还是老的辣啊,妈的居然就算到这期末考,挂科这一茬,现在加上自己和李雨聪上课时候亲嘴的照片,板上钉钉的事实,就算是自己成绩优异,然而期末考试班主任愣是要让我全部挂科,这阴谋可就天衣无缝了。不再是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是人证物证俱在,到时候那他是要刮风就刮风,要下雨就下雨。
“我不得不说“拿破仑”是一名出色的军事家,对当时的军事知识深有研究,善于将各种军事策略运用到实战之中。”李阳站起来,对着王良老师深深一躬,冷笑道:“但是要想统治一片欧洲,不听服从的俄国自然是你应该要踩在脚下的,然而“拿破仑”你应该知道结局如何,到时候别指望“埃尔芬斯”送于你一副精致象棋。”
“喔?滑铁卢战役后,你在我的葡萄酒里放了砒霜?”王良老师貌似不仅仅一身拿破仑一世波拿马的英姿勃发,更多的是滑铁卢战役之后那种百里王朝由盛转衰的愤怒。
王良老师对李阳的威胁莫过于拿破仑的错攻俄国,估计没人知道第二年拿破仑率军攻入英格兰,滑铁卢一役便是百里王朝的没落之时。
李阳可以是俄国,至少还有那位一个将近半个月没有见到的勾魂少年,如果王良老师真要步拿破仑的后尘,那么李阳会让身为“埃尔芬斯”的桃子女士送来一副象征着死亡的象棋,而不是救命。
李阳觉得自己不会说明那副象棋便是那位勾魂少年,至于带着砒霜的葡萄酒,李阳想那留在祭奠拿破仑在巴黎荣军院的灵柩之时,泼在拿破仑的墓前。
至少李阳不是那种用慢性毒药来毒杀一位枭雄的卑鄙之人,再说历史上给拿破仑长期喝砒霜毒酒的人,并不是俄国,也许是送了一副救命象棋给拿破仑的埃尔芬斯干的。
“也许会是“埃尔芬斯”送的一副象棋!”我再次一鞠躬,笑道。
也许李阳和王良班主任两人的对峙如同历史再现一般精彩,当然所有人也都看出李阳所扮演的角色当是欧洲最强大的俄国,至于那位英格兰“埃尔芬斯”,象棋,以及放了“砒霜的葡萄酒”,自然无人知晓是象征着谁,当然了只要李阳想,那么放了“砒霜额葡萄酒”可以是自己身旁的李雨聪,而王良老师应该心知肚明,那位英格兰“埃尔芬斯”,自然是“桃子”。
下课铃声响了,王良老师将该死的如同巫师的所带的尖尖帽给起了扔在讲桌上,然后双手一拉,八字胡便是扯下来,估计也就扯下了几层皮,我看到王良老师脸皱得如同狒狒的屁股。
李阳是学生,对于学生而言,成绩便是疆土,若是王良老师是希特勒,甚至是拿破仑,那么想要侵略李阳的疆土,李阳必然会派出朱可夫推翻希特勒,回溯几个世纪,也会派出巴格拉季昂亲王将拿破仑不可一世的百里王朝就此打击的一蹶不振,让其滑铁卢战役惨败于英格兰。
“老师,忘记那件事情吧,好好生活,我也好好学习,我们彼此不干涉私生活,我们一起为了明天努力!”最终班上人都散尽,李雨聪在门外等李阳,李阳上讲台对着老师深深一鞠躬,道歉道。
一筹莫展的王良老师终于还是点了点,抿着嘴抬手拍了怕李阳的肩膀,笑道:“小子,不错,历史学得很好,只是这医学方面,努力吧,考不好,挂科就是挂科……”
今天12月2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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