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完大强对‘鬼扒皮’的解释以后,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竟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瞧了一眼那个黑影,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的原因,还是之前大强所说的那种在黑暗里的特殊感觉,我总认为那个黑影的眼睛似乎也在直勾勾的盯着我,于是我竟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魏子似乎一直都在注视着我,就连我身体发生轻微的变化,他似乎都看得清清楚楚:“千云,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感觉大强说得怪吓人的,就好像是蒲松龄老师笔下的‘聊斋之画皮’里故事一般惊悚,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总觉着那个黑影好像有双眼睛正在盯着我们这边似的。”我把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魏子。
魏子听完脸上竟浮现出了紧张的神色,向来都是一副冰冷表情的魏子难得露出紧张,于是我特地注意了一下他的表情,只见他的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正在朝着我这边望,我知道他是在穷尽目力打量那个黑影。
然而魏子望了好几秒,愣是没有看出我所说的情况,转而问大强:“你的眼力比较好,能不能看到它是否在盯着咱们啊?”
大强微微摇头,倒抽了一口凉气,说道:“干爷说有眼睛盯着咱们时,我就仔细打量过它了,可是我再怎么看,也只能看出它的大概模样,身上那些小到眼睛这样的细节,却是怎么也看不清啦!”
我很是费解的问:“大强,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人在黑暗中呆久了,都会有一种很精准的直觉,有时候人在黑暗中不是靠视觉辨别事物,而是靠这种直觉来辨别的事物的,难道你和魏子都是老手了,就没有感觉出来它在盯着咱们吗?”
“直觉这个东西很奇怪的,又不是每次都能产生这种在黑暗里的判断直觉,有些人死在斗里,就是因为太过自负了,明明没有这样的判断力,却一味相信心中自己所猜测的情况,甚至认为那就是这种特殊的直觉,结果却因为判断失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大强很耐心的给我解释。
“现在这种情况,有什么疑惑还是先搁浅在一边吧!”魏子说着顿了顿:“千云,你再仔细感受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在盯着咱们。”
我不明白魏子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个问题,黑影究竟有没有盯着咱们,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不过魏子让我先把心中的疑惑压制一下,专心去感受黑影的目光,我也只好按照他的吩咐去做,毕竟这一路走来,我就没见魏子出过任何差错,只要是他交代的事情,必然会有一定的道理。
可是当我再次去感受这种直觉时,却又消失了,就好像那双盯着我的眼睛又合上了一般,这种奇妙的感觉真的让人有些无法形容,我甚至都开始怀疑之前的那种感觉,是不是自己在如此恐怖的气氛中受到了干扰,故而才会疑神疑鬼的呢?
当我直直的注视着那道黑影,背对着魏子,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忽然觉得背脊一凉,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莫名的浮现了出来,而这一次的感觉却跟之前不一样了。
之前我觉得是黑影在窥视着我,如今黑影在我的前面,魏子在我的身后,此刻我却觉着那双眼睛好像在我的身后一般,难道魏子在我的身后窥视着我,我也可以感觉的到了吗?于是我赶紧扭头朝身后望去。
我的身后是魏子,他此刻正在跟大强交换眼神,似乎正在背着我用眼神交流着什么,很显然在我身后窥探我的那双眼睛绝不会是魏子的,当然更不可能是大强的。于是我伸直了腰,偏着头朝魏子身后望去,只见魏子身后的那片黑暗里,有一双亮晃晃的眼睛,似乎正在直勾勾的盯着我。
这双眼睛时而忽左,时而忽右,仿佛正在摇摇晃晃朝着我们靠近,顿时吓得我一P股坐在了地上,身子不由得直打颤,混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整个人卷缩成了一团,眼神直直的望着天空,脑子里全是魏子身后那双眼睛的恐怖景象。
魏子看见我这样的反应,赶紧过来扶我,而大强在一旁,还以为我是中风了,在一边直咧咧:“快掐他的人中,实在不行就扯他的蛋。”
魏子一手扶着我,另一只手果然按照大强说的,使劲在我人中上掐了下去,毕竟魏子在生活常识方面还是不如大强的,所以他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只好按照大强的方法去做,可是掐人中根本没有用啊,于是魏子急切的问道:“大强,你刚才说扯什么蛋啊?”
大强‘哎哟’了一声,指着我的裤裆处,着急的说道:“扯他的那里啊,我们那边中风都是这样处理的,赶紧的吧!”
魏子狐疑的望了一眼大强,最后还是将信将疑的朝我伸出了手,魏子的动作非常敏捷,闪电般地在我的小弟上抓了一爪,由于他还是初次遇到这种情况,比较的腼腆,所以只是轻轻地抓了一下,手飞快的缩了回去。
由于魏子抓得比较轻,我却是觉得有些舒服,这是敏感的地方被触及后的那种舒适感,不过这种感觉来得太快,去得也是太快,以至于我身子还在惊恐中颤抖,丝毫没有因为外力的短暂刺激而停止。
大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抱怨着说:“我说魏爷,你这是给他挠痒痒呢?还是给他找快活啊?能不能大力点啊!”
魏子的脸扑通一下变得殷红起来,有些尴尬的把头侧到了一边,缓缓将手探出,朝我的小弟猛力抓了下去,顿时我有一种大小便失禁,想要大声尖叫的感觉,可是潜意识又在告诉我,如果在这种寂静的环境下尖叫出来,恐怕会招来那些鬼玩意的围攻,于是我只好强行憋了回去,憋得我是热泪盈眶,但始终还是没有完全憋下来,最后竟发出了一种好似女人的声音。
大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说魏爷,你下手就不知道轻重的吗,怎么把干爷变成太监了啊!”
我一边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一边不忘骂道:“你才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老子只是被吓着了而已,你居然想出这样的损招,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唉——”大强故意长叹了一声,说道:“看来魏子的手还是不够重啊,当时就应该断了这个凡根,免得它再出去霍霍花姑娘啊!”
我好气的骂道:“我就知道你想出这样的损招就是没安好心,是不是想借魏子的手,断了我的命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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