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觉着比铁公鸡这个外号更好笑,只是刘五告诉我,这个黄鸭子,并不是因为长得皮肤蜡黄,所以叫黄鸭子,而是因为他姓黄,然后又精通水性,所以才叫黄鸭子。
我一听到他精通水性,便特地打量了一下他,我从小玩水长大的,都没敢说自己精通水性。他这个样子也敢取鸭子的称号,那我不是应该叫鸭子王了哦。
当然我没有说出来,我们简单的认识了一下,然后接了账,出了茶楼。
二叔蹲在茶楼门口抽着烟等我们,看到我们出来,立刻把手里的半截烟掐灭了,问道:“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我刚刚没让二叔跟我一起进去,只是为了让刘五他们不会怀疑我的合作之心,所以让二叔在茶楼外面等。
现在听到二叔这么问,我冲他点点头,并把刘五和黄鸭子介绍给他认识了一下。
二叔很少在道上混,所以不认识黄鸭子和刘五,可是黄鸭子和刘五却听说过二叔,他们看到二叔后,都很恭敬地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我们在去饭馆吃饭的路,刘五悄悄告诉我:“你的这个二叔,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虽然很少在道上走动,可是据那些跟他下过斗的人说,他对很多东西的了解程度,非常人能及。”
我没听懂刘五的话,于是小声问他:“什么东西的了解?”
刘五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二叔他们,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几乎都听不见他说的什么了:“斗里那些各式各样的东西,他几乎都知道,如果不是他有丰富的阅历,那就是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定听人提及过。”
我还当真不知道二叔还有这样的本事,反正我是很少看到二叔下斗,甚至基本上没见过,听到刘五这么说,我半信半疑,也没放在心上。
我们在附近的饭馆,点了一桌子好菜,大吃了一顿,毕竟出发以后,很难再吃到这么多好菜了,尤其是苏州这种口味的菜,再怎么说咱们苏州菜,那也是中国四大名菜之一,不是云南那些地方能够吃到的,当然这些都题外话了。
我们吃完了饭,刘五便催促我们出发了,显然他是特别着急了。
我们到了车站后,我才知道刘五为什么一直催促我们了,原来他早就订好了火车票。
路上这些无聊的经历,我就不提了,反正也就那样,我们坐了三天的火车,到了昆明。然后又从昆明,辗转到了保山,接着又从保山到了潞江镇,我的屁股已经要冒烟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云南边境,果然非常的美丽,湛蓝的天空,翱翔的雄鹰,碧绿的田野,一马平川,江河缠绕,太美丽了。由于我来的时间是深秋季节,气温跟春季十分接近,所以没有感觉到云南那种四季如春的魅力。
我们落脚的地方,是镇子里一家专门招待旅客的农户,这家农户是彝族人,不过由于潞江镇是个多民族聚集的地方,早有大批的汉族人口定居在这里了。并且每年都有很多汉族游客来玩,所以他们家也会一些汉语,至少交流是不成问题的。
这家农户一共有四口人,老农夫妇俩,还有一子一女,女儿叫哈马日木悠草,年纪二十左右,还没婚配。当然我不知道老爹为什么要专门提起他的女儿没有婚配,不过她却因此害羞的跑去后院了。我看到觉得有些意外,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少数民族的妹子,都是那种很奔放,很热情的,没想到这个女子那么羞涩。
老爹还有一个儿子,才十来岁,叫什么哈马阿西啥的,我对这些长长的、怪怪的名字,有些记不住。不过听老爹说,他们名字其实很好记的,只是比我们汉族多了一个小名,也就是说,他们六个字的名字,其实中间两个字是小名。
我也难得管他们叫什么名字了,反正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住太长时间,主要就是等二叔托运的东西,货运转来转去,显然没有人坐车那么快,但是我们也不着急,毕竟还有一些枪支之类的东西没有购齐。
二叔在老爹家吃了点东西后,匆匆离开了,他说是去弄装备,让我们安心等。
刘五和黄鸭子也说要去买点东西,也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解决一大桌子菜,于是我叫坐在一旁无所事事的老爹陪我喝点。
其实我酒量是不行的,只是偶尔小酌两杯,还是可以的。老爹这个人非常热情,尤其是酒劲一上来,把他们这里的风土人情,旅游美景,一股脑给我说了一遍。
老爹说着说着,忽然开始跟我拉起了家常:“小老板,你不知道咋家那个娃,多不省心,相了好几门亲事,死活就是不同意,真是让人操心啊!”
“老爹,别这么说,或许是哈..马..草缘分没到。”我本想安慰一句老爹,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他的闺女叫什么名字,于是尴尬地问:“您家闺女叫啥名字呢?”
“哈马日木悠草。。。”老爹一字一顿的告诉我。
我还是没记住,又是马,又是日,又是草的名字,让我怎么记得住,但是却不好意思再问了,只能挠头望着老爹,这时她正从里面端菜出来,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柔声说道:“你可以叫我小草。”
她说完之后,望着我微微一笑,我从她的笑容里,忽然看到了金娜的影子。虽然金娜从来没有对我笑过,但是我感觉这种笑容跟金娜太像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就那么痴痴的盯着她,她也定定的望着我,我们一直那么对视了十几秒,老爹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特别开心。
但是仅仅片刻,老爹的笑声戛然而止,忽然异常严肃地对我说:“我说小老板,俺家悠草命苦啊!要不你就带她回去,我看你也是城里的大户,不会让悠草吃苦的,而且你也没有娶妻,就当帮帮老爹,如何?”
小草听到老爹这么说,有些害羞,放下手里端着的汤菜,转身又回后院去了。
我看到她离开后,才轻声问老爹:“你说小草命苦,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爹举起酒杯,皱着眉头,一口气把端着的酒饮尽,一番享受之后,才慢慢把事情告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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