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总区警察部审讯室中,徐傲坐立不安地等待自己的律师到来。
回想起以前有这种反应还是自己第一次犯事的时候。没想到啊,这都过去几十年了,女儿都快成年自己居然还体会到这种感觉。
就在他回忆的时候,司徒定一走进审讯室。
“徐傲,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关于10.5特大命案的事情你有什么知道的就说出来吧。我刚刚问完傅二爷那边,他说你总部里有着一把武士刀,可能会和这事情有关。你有什么要说的没?”
司徒定一自然不认为凶手和徐傲有关系,傅二爷和徐傲之间的情况众所周知,相互诋毁是常态。如今找到机会拉徐傲下水,傅二爷肯定会用力推一把。
“这个你应该查一下日国的动静。或者说是从杀人动机这方面入手啊。那个进兴社得罪了什么人我可不知道。我能说的就这些,我等律师来。”
徐傲丢下这么一番话就不打算再回答任何问题。
因为在他心底深处已经知道这事情和谁有关系,但是他能说吗?谁会相信这样一个凶案现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制造出来的呢?
最重要的是,进兴社的老大身上还有枪,可是他却连拔枪都做不到就被杀死。警察绝对不相信这仅仅只是一个人所为。
徐傲怕惹祸上身,那个杀神既然能够在他的总部自由出入,就代表他要对付自己轻而易举。现在看来那个林安来自己总部借刀可能只是一个借口,更多的应该是震慑吧?
“看来我真的老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回到傲世堂总部的时候徐傲再一次瘫坐在椅子上。
“这啥情况?”
看到一成文字居然完好无损地摆在原位他真的怀疑之前自己是不是做梦或者出现幻觉。
“没啥情况啊老大。一切正常!”一个侍奉在徐傲身边多年的小弟疑惑地看了看徐傲。
但没想到后者居然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
“给我继续升级安保系统。三层防护不够,要里三层外三层!”
被拍到头的小弟很无辜地走了出去,不过他还是根据老大的吩咐开始处理安保系统的问题。
徐傲拿起一成文字,当他将武士刀从刀套拔出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凶器上面还滴着鲜血......
司徒定一已经四十八小时没有合眼了。他的眼睛已经充满血丝,可他依旧盯着模板上面的凶案现场照片。
“怎么会一点头绪都没有?一点指纹都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都没有?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犯罪!”
“队长,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吧,你已经两三天没睡觉了。”
“别吵我,我快想到了。”
众所周知,司徒定一就是个工作狂,每当有罪案发生时他就可以不眠不休的工作。很多人觉得他并不是因为想要保护市民才这么努力。而是因为这一位队长就是享受和歹徒斗智斗勇的过程。
然而由于有他的存在,东江市的破案率相当高。尤其是绑架案件,破案例更是高达百分百!
“队长......”
“我不是说了让你们别吵我吗?你们困了就回去休息,我压根没要求你们加班!”
司徒定一相当暴躁地对着下属吼。
那一位小警员无奈地说:“队长,是又有新案件。一个富商的儿子失踪,他怀疑自己儿子可能被人绑架。他还说他知道歹徒是谁!”
“哦?这么有趣?”
虽然司徒定一已经双眼通红,但他脸上却露出兴奋的笑容。
他最喜欢遇到的案件就是绑架案,因为搞绑架的歹徒就是弱智,他又可以智商碾压了!想到这里他就开心。
二十分钟后,司徒定一走进审讯室。
“就是你报案怀疑自己的儿子被绑架?而且你还知道歹徒是谁?”
“恩,没错。高局长说绑架案件你最拿手,所以才让我来找你。”
司徒定一看了看面前的富商,脸上多少有点不耐烦。原来又是局长的人!想必是经常送礼吧?不然高局长又怎么可能要求自己优先处理这个案件呢?
就在他抹黑高局长时,审讯室的房门被打开,高局长脸上堆着笑容走了进来。
“牛总,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在开会,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去迎接你。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们司徒队长在绑架案方面破案率可是高达百分百。”
牛蛮在听到高局长这话时本来还挺高兴,觉得自己儿子可能有救了。
但他压根没想到司徒定一居然自己在后面补充,“是的,就算最后歹徒撕票了,破案率也是百分百!”
他的这个提示让高局长哭笑不得。所谓破案率百分百只包括将歹徒一网打尽,但被绑架的人质是否能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就值得商榷了。
毕竟无论是什么人,也不可能完全掌控其他人的想法。司徒定一带领的队伍会尽量保证人质安全,但谁敢说歹徒就一定不撕票?
“高局长啊。你之前可没说清楚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还是不报案了。”
牛蛮现在可是有点后悔啊。万一因为自己的问题而导致牛必胜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又怎么对得起自己死去多年的老婆?
司徒定一喜欢挑战罪犯,但最烦有钱人。这些人在他眼中就没一个是好的,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做的坏事太多,所以报应才出现在他们的亲人身边而已。
“牛先生,既然你来了,我们也已经记录在案。就算你现在走,我们也没有办法把案件撤销。如果你现在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离开,更加有可能引起歹徒的报复。我劝你还是和我们合作,将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吧。”
警察基本上都算是半个心理学家。仅仅一些简单的引导就可以轻松地让对方跟着自己的思路走。
牛蛮虽然在商场尔虞我诈多年,但终究关心则乱。最后还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之前牛必胜因为手断掉的关系一直躺在医院。
后来医院的医生说他们没有办法将断掉的骨头接回去。而且骨头已经坏死,最好的治疗方案就是截肢。不然就会交叉感染,病变的毒素将游走全身,到时候就不仅是截肢那么简单。
听到这个消息时,牛必胜受到严重打击。最后他居然偷偷地离开医院,自己一个人去外面喝酒解闷。这事情牛蛮还是后来才从别人口中得知。
当他派人去寻找自己的儿子时才发现儿子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
牛蛮不是小帮小派的人物,他只要给钱,动用人脉就能做到想做的事。
随后他接到一个消息称,有人看到一个穿着黑衣黑裤带着鸭嘴帽和口罩的小伙将牛必胜给接走了。
本来牛蛮也以为那是牛必胜的朋友。但一天过后依旧没有牛必胜的任何消息。他开始觉得不对劲,所以找来所有朋友帮忙。然而却依旧没有自己儿子的一点消息。
这时候他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找来那一位目击证人,但那人记得的东西也不多。后来经过黑暗世界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说这事情应该和进兴社的覆灭有关。
如此一来,牛蛮就觉得应该和他想要对付的林安有关。
偏偏他找来其他人帮忙,都没有办法联系上林安。虽然在学校那边有人拥有他的联系电话。可是打过去早已关机,这个年轻人和自己的儿子一样,好像从世界上蒸发了一般。
这才有了牛蛮来警局找警察帮忙的后续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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