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干掉他们?”郑吒小声问道,同时努了努嘴,嘴巴指向围绕在露丝身边的印洲人。
“凡人的智慧,还不到时候!”楚轩冷冷地撇了郑吒一眼。
“什么时候才算到了时候?”郑吒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着楚轩。
“等!”楚轩不带丝毫语气地吐出了一个字,眼光则看向了露丝。
此时,席琳已经是第三次小声的催促露丝了,“小姐!马上要到零点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已经这么晚了吗?时间过的可真是快!”露丝像个玩性正浓的孩子,对这里的热闹恋恋不舍。
好在贵族式教育的惯性约束依然存在,露丝还不至于没有分寸到一再贪恋玩乐的时光。
一边往回走,露丝一边叽叽喳喳的对席琳诉说着联欢中那些对她来说新鲜有趣的事。而出于身份,席琳充当着合格的听众,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
“哎,两位!你们要去哪?前边是高等舱房,平民是禁行的。”刚准备拐进走廊,一位负责治安的船员伸手示意两人停止前进。
“去哪?我们当然是回自己的舱房!”挺好的谈话气氛被小船员破坏,露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对不起,愚人节已经过去一个星期有多!”那船员半开玩笑的说了句。同时,他借着船上的灯火细细打量了下露丝和席琳,压低了几分声音,自以为是的又道:“这里不比酒店,老爷们大都带着家眷,是不会需要你们的特别服务的。”
这船员之前的工作是个高级酒店的侍者,他想当然地把露丝和席琳当成想靠自己的姿色傍富翁的女人了。在这个时代,类似的龌龊和不耻,象他这样服务过富人的侍者实在见的太多。仪表堂堂和绅士风度之下掩藏的猫腻,实不为外人知……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露丝气的面色铁青,嘴唇都在哆嗦。
“这是我们的名函,快向布克特小姐道歉吧!”席琳带在身上的身份证明拿出的有些晚,主要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嘴这么“毒辣”。
挨了耳光的船员刚要发作,就看到了席琳递上来的名函,接过来仔细辨别,果然不假。哪还顾得上自己发红的脸蛋儿,急忙没口子的向露丝说好话、赔不是,住宫廷套的小姐绝不是他能惹的起的,搞个不好被辞退,勒令在下一站爱尔兰的昆士敦下船,返回安普顿的路费都是笔不小的花销,就更别说丢了这份月薪20美元的好工作的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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