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不上。”
章母拉长声音说道。
空气瞬间一凝,房间里的气氛略显压抑。
林飞站在那,看着章母,眼神略微有些飘忽,沉吟道:“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因为雯雯将会是我的女朋友。”
这时,门外一道声音传来,只见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推门而入,他长相俊逸,一身衣服低调却不失奢华,身后跟着一位保镖模样的老者。
林飞扫过两人,直接跃过青年,在那老者的身上短暂停留了几秒钟,竟然是一个暗劲巅峰的武者!
“你是林飞吧?我亲爱的堂弟。”
年轻人目光灼灼地望着林飞,戏谑道:“怎么,十几年不见就把你堂哥我给忘了?小时候我可是见过你的。”
章母站了起来,款款地走到年轻人的面前,热情道:
“子山来了,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林飞,你那个落魄小叔子家的孩子。”
说完,她嗤笑一声,又扭头对着林飞道:“这位是林子山,杭城林家的长孙,现在是林家旗下天峰药业的董事长,按辈分你应该称呼一声堂哥。”
天峰药业,华夏南方制药业的龙头企业,饶是林飞对这些不感兴趣,也经常在电视广告里听到这个名字。
“怎么?见了堂哥也不叫一声?”
林子山幽幽说道,嘴角似笑非笑地盯着林飞。
无论是谁,
被这样盯着都会感觉不爽,
林飞也不例外,抬起头冷着脸望着章母:“就是因为他,你觉得我配不上章雯?”
“你说呢?”
章母嘴角浮动着古怪的笑容,眼神里流露出淡淡地厌恶,和浓浓地冷淡,她指了指林子山,说道:
“林少年纪轻轻便任跨国公司总裁,执掌华夏药业半壁江山,未来继承林家家主,执江南六省牛耳,而你……”
她的声音拉得很长,在空旷的会议室显得相当刺耳:
“你或许很优秀,很有才华,但是和林少比起来,你就是井水里的泥蛙,永远只能看见巴掌大的天空,不知道这天外有天,山坡之外还有高山。”
林飞忽然笑了,笑眯眯得问道:
“所以你觉得他是天上的日月,而我只是地下的流萤?”
“哼…你知道便好。”章母双手抱胸,高傲地望着林飞,嘴角泛冷。
林飞或许很优秀,但是怎么也不可能有杭城林家带给她的帮助大。
她本身就是华鼎医药的董事长,而林家的天峰药业更是华国最大的制药企业,人家随便甩几个订单过来,就能让她的企业上升好几个台阶。
顿了顿,章母抬起头,声音冰冷:
“林飞,无论如何,我已经决定把雯雯嫁给子山为妻,我今天来不是来和你商量的,而是通知你,给我离雯雯远一点。”
林子山立于旁边,脸上始终挂着似笑非笑地表情,这时,他嘴角一勾,淡淡道:
“哎呀,堂弟,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也喜欢雯雯,不过也是,像雯雯这样漂亮温婉,善解人意的姑娘哪个男人不喜欢?但是——”
他脸色忽然冷了下来:“从今以后,雯雯就是你堂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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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离你堂嫂远一点。”
“你说完了?”
林飞脸一黑,正欲发作。
林子山似乎想到了什么,捂着嘴,轻笑道:
“过几天就是我爷爷他老人家七十大寿,也就是你大爷爷。
按照惯例,林家在外的子孙都会回去,虽然你父母是我们林家的耻辱…我们这些小辈也不希望有你们家这样的穷亲戚,
不过爷爷他老人家,念着这一份亲情,所以也会邀请你们家去…”
“到时候社会各界名流,江三省的大人物都会来,我希望你们家别跟个乡巴佬似得,到时候丢我们林家的脸…”
此刻,林飞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看着林子山的脸,就要狠狠地抽上去。
而就在这时,林飞和章母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
两人接完电话,脸色瞬间雪白雪白。
只听林飞电话那头,传来了章鼎山断断续续的声音:
“林…先生,对不起,我对不起您啊!呜…呜,您一定要原谅我啊……”
随后,电话那边又传来了章清月的声音:
“林先生,您快来杭城第一人民医院吧,老爷子他不行了,他临死之前,盼望再见您一面。”
“好,别急,我立刻赶过去。”
林飞挂了电话,看也没看章母和林子山,扭头便走。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举世滔滔,他看得上眼的人,没几个。
章鼎山,算一个。
——
时间倒回三天前…
那天,是第三届华夏传统书画世界展览会开始的第一天,地点正是在如今的国际化都市杭城。
一大早杭城博物院外就停满了轿车,成群的行人不断向博物院涌入,其中更有不少富豪。
而博物院周围更是安插着无数个保安,可见这次展览的珍贵性。
大厅之中时不时响起一阵一阵的惊呼声,显然是有些画作、书法震颤到了某人。
现代社会,书画圈子并不大,而且喜欢书画,乐于收藏的人更喜欢交流,一旦收藏到某幅名家的作品,就喜欢找懂行的相互吹嘘一番,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同样,一个人再有能耐,最多也就是几件藏品,为了见识到更多的作品,相互之间的交流就更加频繁了。
所谓书画收藏圈,玩的就是一个眼界,要的就是见多识广。
所以,这个圈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是相熟的。
很多画前,一伙,行家们已经开始相互交流,切磋,品鉴起来了。
至于不懂的,围在外围,也能听一点门道。
“天啊!”
能过来欣赏书画的,都算是高雅的文士,尽管交流频繁,但是都尽量压低了声音,所以整个大厅,人虽然多,但也相对安静。
这时,一声惊呼,彻底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两幅作品前,捂着嘴,眼底浮现出浓浓地震惊。
“天呐!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画作、书法?我这一生闻所未闻!!”
他揉了揉眼睛,依然用较高的分贝连连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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