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内心暗赞:到底是江湖中人,多少有些见识一眼便看出肖夫人是此乃中毒身亡
“你这不男不女的妖孽,在母亲灵前吵闹什么若再敢大放撅词,别怪我不看大哥面子,立刻叫人轰你出去”肖二郎突然出现在门口愤怒的冲烟儿喝道。
“二弟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一定得弄清楚,母亲她到底因何而死,若真的是中毒,那一定不能放过那行凶之人”肖郎语气悲切的说。
肖二郎闻言,双目一暗,然后愤然道:“大哥你莫要被那妖孽所惑,娘明明是昨晚被大火烧死,怎么会是中毒而亡呢?”
趁肖家兄弟争执之时,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弯下腰将其探入肖夫人微张的口中。
“苏姑娘你要干什么?为何去动我娘的遗体,你可知这是对先母的大不敬”肖二郎见状,突然冲过来要拉住苏青,结果被烟儿拦住,顿时气的大叫。
“你看,银针全部变成黑色肖家二郎,我敢肯定你母亲确实乃中毒身亡,而非被火烧死的”苏青举起手里乌黑的银针郑重的说。
肖二郎面身子一振,随即镇定下来,停下挣扎说:“怎么会这样母亲她有何想不开的,竟然服毒身亡”
接着,他悲愤的指着烟儿道:“都是你你这个妖孽迷的大哥他不愿好好成家立业,害得母亲他想不开才服毒,一定是这样是你们逼死了母亲”
而对肖二郎的指控,肖郎张了张口,却无从辩白,只得颓然跪坐在地,就连烟儿也如同霜打的笳子一般垂头不语,任由他指着鼻子辱骂。
看着肖二郎口口声声讨伐其兄长气死亲娘,苏青不由眉头一皱,有些看不过去便冒然出声道:“肖家二郎。你怎么就肯定,你母亲她是自杀,而不是被奸人所害?”
“什么都没查就栽赃你兄长逼死令母?你可知逼死亲娘,这个罪名有多大。就这么随随便便按到兄长头上?”苏青紧盯着肖二郎说。
那肖二郎没想到此时苏青会如此说,确切的说,不曾想她竟然会插手他们家务之事,这种事情一般人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
“你,你一个外人有何资格管我们肖家之事苏姑娘。肖家不留客请回吧”肖二郎愣怔片刻后,气愤的出言撵人。
“二郎,苏,苏”肖郎一听弟弟竟然开口赶苏青走急忙开口阻止,谁知他不敢直接称呼苏青姑娘,苏青见他良久没苏出口,便郎声道:“在下不才,正是由令兄请来帮忙查找令母身亡之事”
肖郎她说完后,连连点点称是,谁知肖二郎根本不领情。他冷哼一声说:“大哥这肖家还轮不到说你了算”
肖郎语气低落的说:“二弟,我承认因我跟烟儿之事,令母亲十分不满,但却也不至于服毒自尽。”
他抬起头,目光悲凉的看着肖二郎:“必竟,我再不孝,她老人家还有你这个争气的儿子所以,母亲她到底是自裁,还是被人下毒害死,我们一定要查清楚。才对得起母亲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苏青暗自舒一口气:这肖郎总找回了脑子不然,这么一直这么被肖二牵着鼻子走,其母之死一定被怪在他头上
谁知,肖郎这么一说。肖二郎如同被烧了尾巴的猫一般,立时暴跳起来:“她眼里从来只有你一个好儿子那里会容的下我”
说到这里,他怨毒的看了眼烟儿恨恨的说:“哼,若是我像你一样,带这么个妖孽进门,她早一棒子把我打死了怎么还会气的服毒”
“你为何一口咬定令母是服毒呢?万一真的另有隐情呢?那岂不是让老夫人她不明瞑目于九泉”苏义正言辞道。
其实。对于肖二郎这种一口咬定其母自杀的说法,苏青真的十分不解,不但如此,从一进入肖家,她就感觉他有些不对,自已亲生母亲死亡,竟然无一丝哀意
经过肖家两兄弟激烈的争吵,还有苏青在一边威胁他们,恩,主要是肖二郎,若是不让他们撤查肖母的死因便上报官府之下,才达成协议,由苏青跟肖家兄弟一起查探肖母之死。
苏青先当肖二郎将家中所有的下人集中在一起,说是要他们为老夫服丧,实际上是先看看这些下人有没有可疑。
当这些下人依次进入灵堂之时,临时作为灵堂的前院东厢大门,突然应声关闭接着,只听一声阴森的叹息:“我知道是你,出来吧说吧,为什么要害我?”正是老夫人的声音
灵堂顿时一片死寂,肖二郎脸色铁青的盯着苏青:没想到她竟然也是个神婆
苏青见没人招认,便悄悄捏了个轻风诀,然后放出一张寒霄符,顿时,灵堂一暗,众人只觉得一阵阴风刮过,让认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我已身死,若是你自已站出来承担,那么不会祸及家人,若是不然,我定化为厉鬼缠着你的家人,一世不得安生”肖夫人突然厉声道。
立在灵堂的仆从们都怕的瑟瑟发抖,心里急切盼着那戕害主子的恶仆主动认罪,同时,又怕是自家亲人所为,必竟这些仆从有好几家都是世仆,一家几代人都在府里当差。
突然,人群中有位身着深衣,一幅小管事模样的妇人惊呼一声扑倒在地,向着肖夫人的灵棺一个劲的叩首请罪:“是奴婢做的奴婢罪该万死,请老夫人安息吧,望老夫人给奴婢一家一条生路”
说完她飞快抬头看了肖二郎一眼,然后又开始叩头,直到磕的头破血流,苏青都快看不下去时,肖郎才反应过来,待他冲上前准备教训那恶扑之时,只见肖二郎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踢向那妇人的心窝
若是这一脚踢上去,纵然不死内府也必将重创
苏青眉头一动,只听那仆妇大叫一声二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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