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一直歇在卧室,恐怕已遭毒手”孙仪断然说道。
见苏青不解,孙仪叹口气道:“你以为它为什么没对你下手,因为忌惮我手里的百年九阳桐枝而你的丹房窗外正好有我用九阳桐木布作为布禁的残枝”
原来如此苏青内心翻滚不已,脱口回道:“你怎么知道,它今天一定会来,来对我不利”
孙仪拿出那根吞噬了红色邪气的百年九阳桐木枝给苏青看,指着上面隐隐泛赤的表面说:“因为,我直到今天才堪堪将这截桐枝练化”
“但对林佑被附体的怀疑却是由来已久,虽然前几天从槐木下挖出镇盘时,他曾为自已开脱过,但我心里仍有些疑虑。”
说到这里,他愧疚的看苏青一眼道:“所以,我才将你支去林家打探,而我则留在家中悄悄布下辟邪禁制”
他闭了闭眼说:“其实,你也知道,从西厢那些村人惨死之后,我就在院中布有阵法,同时怀疑此地不安生,有邪物作祟,但当时我身体状况不佳,需要静修便没有出手祥察”
见苏青目露疑色,孙仪苦笑一声:“我不能让洛家人知晓我在此处”
“你难道曾与其结过怨”苏青脱口问道。
孙仪点点头语气沉重的说:“确切的说,跟我有宿怨的是洛家老祖他卡在筑基峰几十年无所寸尽,眼见寿元将近。心急之下听其私生子言说,其手中有一枚仙丹,服用之后可冲击结丹,结果,此事被我撞破,害其私生子被其亲孙失手杀死”
难怪孙仪在洛城行事如此低调,还好自已也不曾想过跟洛家合zuo,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转念间,将孙仪对其隐瞒之事忘了。
至于孙仪如何跟洛家结怨。苏青自不会深究。但她依然对那红色邪物,借林佑之手行凶之事倍感愧疚
孙仪见她仍然深锁眉头,站起身来望着漆黑的夜色道:“到底是不是那邪物附身林佑作祟,还没有定论。只是我们推测而已。待到天明。自当揭晓,若真是如此你再自责不晚”
苏青将林佑放在矮塌上,神色低落的说:“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惨死但这件事真是就这么简单附身林佑的邪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
说到这里,她突然灵光一闪:青鸟一开始就是青鸟一直发疯说那棵老槐成精,结果才引出这邪物。
可以说这一切的源头,就在于青鸟发现院中老槐不同寻常,从而引起发的一连串惨案
想到这里,苏青立刻紧紧纂住那根桃木簪,双眼微垂,进入识海以精神力招唤青鸟出来。
见苏青突然停下来,垂头不语,孙仪悄然松一口气,正欲起身出去,只见眼前青光一闪,却是苏青那只跟她十分相配的古怪灵宠,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仔细订量青鸟一眼,发现它跟之前一般无二,周身仍然无一丝灵力,不由暗自可惜:看来是没有晋阶成功
青鸟一出来,看到孙仪显然十分高兴,不待苏青问它话,直接飞到他面前招呼:“哇你也在啊恩,身上灵气稳定多了,再静养些时日,就能筑基啦”
孙仪一听它说起筑基,脸上的笑容便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来,正欲回话,只见它停在林佑身上大惊小怪道:“咦这娃娃怎么变成这样了被鬼附体过吗阳气这么弱”
苏青跟孙仪对视一眼,冷哼一声说:“这要怪你啦没事去叼那老槐树,结果不知道惹出个什么邪物,不但附在他身上,还,还借他身子惨害上百人性命”
青鸟听后,白了苏青一眼,浑不在意的说:“不就死百十个凡人吗跟我急什么要不是我看出那棵槐树下有东西,并把它引出来,待它真正长成,别说百十个人,就是百十个城池都不够它祸害”
孙仪难以置信的起身,张口欲问个究竟,只听苏青嗤笑道:“吹什么大话你不是说是槐树精吗量我没有见过精怪不是”
青鸟被她一激,恨不得跳起来跟她吵,头上的翎羽都竖了起来:“什么槐树精,那阴魃性极阴,本来跟槐木精怪很像似,
“况且,它又最爱隐在槐木之上,我一时拿不定主意,才说是槐木精,你倒一直揪住不放”青鸟气愤的说。
“阴魃”苏青从未听说过此物,一脸芒然的模样,倒是孙仪看着青鸟若有所思。
见状,青鸟又冲她翻了翻它豆大的小眼,不屑的转过头,尾巴对着她嘲讽道:“也对,像你这样修为低到不行的练气修士,能有多少见识”
“怎么会知晓这上古阴灵兽哎呀听说这整个遗弃之地,好像连个化神都没有,看来也没几个人知道阴灵兽啦”青鸟拍拍翅子感叹道。
虽然被青鸟一通鄙视,苏青并未在意,反而对它口中的阴灵兽十分好奇,追问道:“那阴灵兽是什么妖兽为什么会去附身害人”
青鸟见她态度诚肯的身自已请教,用尖尖的小嘴顺顺羽毛嗤笑:“什么妖兽阴灵兽是一种由血石为引,以极怨的阴魂为壤而滋生的阴物。”
它歪着:“据体是什么东西,我也没见过恩,只听说在上古时期多为鬼修所用”
“鬼修”孙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苏青,想起他们在青云寺遇到的鬼童子,不知两者之间有何关系
苏青倒是一时没想到这个,她还执着于阴灵兽本身问这问那,青鸟不耐烦的说:“你不是说鬼修已经绝迹于世了吗还问这么清楚干嘛我乃神”
见苏青瞪它,马上改口说:“哦,高高在上的圣禽,对这些阴邪肮脏之物怎么会关注太多”
孙仪听它这么说,眸色一暗,不禁多打量它几眼,口气这么狂妄怎么看都是很毫无灵力,很普通的鸟儿,唯一不同的就是能口吐人言。难怪不招人喜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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