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看去,说话的叫******,在文学界没什么名气,但在对联界却是小有名气。
这话一出,让闫正伟这边的人喜笑颜开。
“你看什么来了?”
“老王,你快说啊,你看出什么来了?”
“对啊,老王,就靠你了,我们这好几十号人都对不过对面四个人的话,这些个老脸往哪里搁啊。”
何为也是吓了一跳,这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上联的可怕之处,在前世都已经不能被称为绝对了,用死对称呼他更加适合,前世有无数人想要攻克这个上联,但想要意境和工整都完美的,一句都没有!
难道,这个世界的人对联实力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不仅何为,所有人都盯着******看。
“这对子应该是个绝联。”******乐呵呵地道。
不少像吴泽铭这样懂行的人一阵失望。
“切,还用你说?”
“知道,你知道个屁,******,你诚心戏弄我们是不?”
当然也有不少外行人,问道:“这上联到底哪有问题啊,不是跟刚才闫老的上联差不多嘛,只要偏旁相同就行了啊。”
“对啊,闫老,吴校长,你们怎么不对?”
“我来对个‘荒芜芦苇芳草茂’。”
“不行,你这个意境差太多了,上联是寡妇守寡,你这下联完全不是那回事。”老石头吐槽道。
闫正伟叹了口气,这根本没法对啊,起码短时间内靠他们这些人是对不出来了。
******嘿嘿道:“你们别急啊,听我说,其实,这个联的关键在于‘寂寞’两字,只要把寂寞二字配上了,这联也就解决了。”
听******这么一说,所有人脑袋飞速运转起来,不过他们越想越惊,越想越是无力,这里的人都是文人,都是文学工作者,词汇量可比一般人丰富太多了。
可是能配得上“寂寞”二字的,竟然找不出来,一个词都没有!更何况后面的空守寡了。
南海看不下去了,催促道:“哎,你们到底对不对得上,要么就趁早认输,我们开始下一轮。”
闫正伟瞪着南海,觉得不解气,又瞪向何为,无力地道:“行,这局算你们赢!”
连闫正伟都这么说了,所有人都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舍地最后看了眼上联。
“二比零了。”郝连云伸出两个指头笑眯眯地道,刚说完,就被对面几十双眼睛瞪得缩了回去。
南海哼着小曲,道:“来,小何,出最后一道题吧,也别太难了,咱们好歹给他们留点面子,你说是不?”
闫正伟大怒,道:“大南,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是不?”
“嘿,我还真就看不起你们,有本事你们对出来啊。”论嗓子,南海还真不怵闫正伟。
“行,小何,出,有多难给我出多难!”闫正伟指着何为道。
何为欲哭无泪,我倒是想出难啊,可是您老给我挤眉弄眼的什么意思?
想了想,何为再次写在纸上。
雨入花心,自成甘苦。
这次,吴江说什么也不敢蒙着头上去了,刚才被何为一个绝联,弄得脸都丢尽了,他这时才明白,这个姓何名为的家伙很邪门,有门道!
******看了两眼,就道:“这个上联没有什么机巧,只要下联能符合他的哲理即可。”
“******,你丫能闭嘴不,对不对的出,就一句话!”闫正伟这边的人明显急躁起来了,且不说输了要自罚三杯,丢人才是最重要的。
闫烟喃喃道:“雨露渗入花心,只因花自身的变化出现或甘或若的结果,有意思。”
见旁边的人始终没什么动静,闫正伟也是放弃了,道:“小何,你小子,我记住了,这局我们认输了。”
“啊,闫老,怎么就认输了啊。”
“对啊,不是还有机会啊,只要我们出的上联也难住他们了,算平局。”
“闫老,你——哎,算了,输了就输了吧,也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
吴江瞪大眼睛看向吴泽铭,道:“爸,你对出来了吗?”
吴泽铭黑着脸,道:“有思路了,还要点时间。”
“可是,闫大师已经认输了啊。”
吴泽铭看了眼自己这儿子,道:“你让我怎么说你好,行了,先调整一下心态吧,晚上的诗赛才是重点,央视直播的,千万别出什么篓子了。”
“他都摆明了骂你了,你得给我出口气啊。”
吴泽铭微微点了点头,他怎么会忘记,只是还需要机会。
吴江完全看不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他心里早就慌了,这两次比试,何为展现出来的才华太吓人了,他对晚上的诗赛一点谱都没了。
......
午宴还在继续,众人回到座位。
“哈哈哈哈。”自从赢了闫正伟后,他这嘴角就没闭合过,时不时地就扫一眼闫正伟,气得闫正伟恨不得把酒瓶子扔回去。
闫正伟站起身,道:“来,输了就是输了,我们自罚三杯。”
“行,闫老,干了。”
“这输的我心服口服啊。”
“何小子,行啊,深藏不露,对联也是一把好手。”
咕噜噜,包括闫烟在内的人都自罚三杯。
一个个脸红彤彤的,让央视的工作人员一阵好劝啊。
“闫老师,你们晚上还要上镜啊。”
“对啊,可不能再喝了。”
“哎,上官老师,你怎么也——”、
“算了,小李,你去准备一下醒酒汤吧。”
酒过三巡。
吴泽铭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了何为,道:“小何,你过来一下。”
何为皱起眉头,看来这个吴泽铭要找后账了,他刚才用两首对联当众又骂吴泽铭老畜生,又骂吴泽铭秃驴,想来吴泽铭就算再大度,也不会放过他了,更何况何为清楚,吴泽铭这家伙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南海也是看出来了,于是压住何为起身的大腿道:“吴校长,我跟何小子喝酒开心,要不让他再陪我一会儿?”
吴泽铭冷着脸,道:“南老,何为是学校的老师,我交代一下下午给他的工作。”
寒铁冷哼,都是明白人,吴泽铭这是把他们当傻子了,不说何为是参赛选手,就算真的有工作,也不需要他这个校长亲自来交代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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