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被茅小虫这么一说,那个看起来十分镇定的人,他的肩膀,突然就颤抖了起来。
马大宽只能看见那个人的后背,看不见他的脸,也不明白,一个冤,一个凶,究竟是什么意思?
总之,茅小虫这句在马大宽耳朵里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那个奇怪的男人肯定是发自内心的听懂了。
茅小虫居然裂开嘴笑了,笑得很有内涵,他说:“没想到,我打开阴阳眼一看,却看见了两个,这位先生,贫道没说错吧?!”
“你……”中年男人吞了一口吐沫,“连香江的白蛇王都没能看出来,你……你……你居然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一个茅山小道士啊,也不认识什么白蛇王,”茅小虫抚摸了一下他的发型,“先生,你不要问那么多,你就说,你想怎么处理吧?”
“道长,有办法摆平这件事吗?”
“这个吗,主要还要看你是如何招惹的那一凶一冤,”茅小虫看了看左右,现在这条街上没什么游人,“你要是信得过贫道,不如就说了实话,贫道才能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处理你身上的东西……”
中年男人显然是有顾虑的,他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才点点头说:“好吧,我告诉你也没什么,因为那责任也不能全怪我一个人……”
这时候,大禅院附近的游客不是很多,茅小虫也比较闲,正好可以听一听那男人讲讲自己的故事。
马大宽一直躲在那个人的身后,也许那人太着急,所以,说话的时候,他也没有顾及太多。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马大宽也并不是完全都听见了,偷听这种事,能听个大概就不错了。
这个中年男人,自称自己姓贾,这一听就是假的,不愿意吐露自己的真名字。
就说这位贾先生,应该是香江某个领域的一个大人物,他藏了一个秘密5年时间,惶惶不可终日,也积郁了一心的病魔。
5年前,贾先生还是警察署的一个小官员,香江某地,发生了一起灭门案,正好是贾先生管辖的区域。
案件十分重大,一家五口,老的60岁,小的5岁,全都被人杀害,警察署长限期1个月之内破案。
贾先生当时被认命为专案组的组长,他深知这个案子影响巨大,压力也异于寻常。
破了案可以立功受奖升官擢职,破不了案不仅要承受各方的指责,还意味着前途的终结。
贾先生是玩了命的找线索,分析案情,调查取证,可能是他的点儿太背了,离最后期限还剩3天,仍然一无所获。
这时候,贾先生的手下抓了一个古惑仔,手下就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要贾先生用这个古惑仔顶包。
贾先生太着急,一时失去理智,竟然同意了。
在贾先生和那个手下的精心策划下,对那个古惑仔实施了非正常手段审讯,屈打成招,总算结了案。
那个古惑仔稀里糊涂送了命,贾先生也因此受到了上级的嘉奖,并在1年后坐上副署长的位子。
那个出馊主意的手下,也从此成了他的心腹,在贾先生的安排下,那个人慢慢的也升了职。
事情到这里本来是天衣无缝,皆大欢喜,但是谁知道,从此那个人处处以功臣自居,不仅在贾先生面前吆五喝六,没大没小,还以贾先生的名义在外面胡作非为。
这5年里,给贾先生找了了无数个麻烦,可是,贾先生被人要挟,也只能为那人擦屁股。
就在今年,警察署要对内部警官进行调整,贾先生有希望转成署长,可是那人这时又跳了出来,说要做副署长的位置,并且威胁贾先生,如果此事不成,就把那件事抖落出来。
至此,贾先生的心腹,成了他的心腹大患。
问题是,警察署里各部门车、马、炮都摆得好好的,哪儿还有活动的余地。
贾先生根本无法满足那人的要求,他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茅小虫听到这里,一边点头一边思索,然后他问对面那位贾先生说:“不对吧,你说的这个应该是你身上的冤死的哪一位,不过,我看见的是两个,还有一个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贾先生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才说道:“是啊,的确是两条人命,另一个,就是那个威胁我的人,有一次办案,我把他派到了一个地方,比较危险,匪徒火拼的时候,中了三枪,当场死了……”
茅小虫说:“那这个人的死,也跟你有关系了?”
贾先生没有否认,说:“是啊,我没说跟我没关系啊,怎么样,小道长,我都说了,你能不能用你们茅山的法术,帮我驱走这两个……这两个脏东西……”
“这个吗……”茅小虫抬着头看着天上的一朵云彩,一副高深莫测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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