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我站起身问道。
“我,金大!初三你起来了吗?起来一起下去吃个早餐吧!”
我走到门旁给金大开了门后便一个人去卫生间洗漱,正刷牙呢,金大却扒开门露出了一张笑嘻嘻的脸,道:“初三,身体怎么样了?”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含糊不清的了句还好,金大看着我上下打量了一圈后,道:“那就好,你不知道,你昏过去的时候有多吓人。”
我愣了愣,用水漱了漱口后,问道:“怎么了?你来跟我。”
金大见状直接走了进来,他想了片刻,随后道:“你昏过去没多久,浑身的肌肤就变的一片漆黑,黑的吓人,比非洲佬的皮肤还特么黑,而且上面还遍布了许多花纹,看上去很妖,当时我们现你呼吸和心脏都停止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尤其是墨兰姐,当场就急哭了,在扒开你眼皮给你做检查的时候,你知道吗?你那双眼睛也一片漆黑,我们真的不知道你身体到底生了什么,不过好在没过多久你身体的种种异象就消失了,之后心跳和呼吸也恢复了正常。”
听金大描述完后,我也有些心惊肉跳,要知道上次用了灾血后,我浑身的漆黑化还仅仅停留在脖子以下,但这次却全身都被那种墨色给侵袭,很难想象如果我再用一次灾血的时候,身体又会生什么样的状况。
“初三,墨兰姐怎么把这个戒指还给你了?”
金大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抬起头,只见金大正盯着我的龙王戒看个不停,我擦了擦嘴后就将他推出门外,应付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快出去,我再洗把脸。”
心情有些沉重的洗完脸后,我和金大一起走到了楼下的餐厅,餐厅里江夏等人都在,见我来了不免又是一番询问,在告知江夏江思越我身体一切安好后,两人才总算放过了我。
吃完饭,我们围坐在房间的餐桌旁,江夏喝了口热白开后,看着我道:“初三,鉴于你的身体状况,所以我们一致决定,在以后的行动中,不许你再动用丘指,你有什么意见吗?”
看着四人不善的目光,我连忙摇了摇头,举起左手指着丘指便道:“放心吧,我龙王戒里的机关已经被墨兰抽走了,所以它现在就是个装饰品,以后我保证不再用灾血,这样行了吧?”
江夏看向墨兰,见墨兰点头后,他才松了口气,接着便又道:“那行,这事我们现在就不提了,我来和你下你昏迷后这三天的情况吧。”
“其实那天我们在洞里遇到的阴尸名为血尸,是种极为可怖的阴尸种,个体实力高达b级,即便是总参里面最经验丰富的老手,在洞里那么狭窄的环境下和一具血尸作战也是凶多吉少。”
“根据我们事后的调查,之所以会在挖掘过程中出现血尸,应该是秦人工匠在修建秦陵的时候所设立的防护措施,平时这些血尸被一个个的存放在罐子中,一旦某个罐子破碎,其中的血尸便会出笼,接着将四周的血尸也唤醒,我们很不走运,挖掘过程中刚好挖碎了一个储存血尸的罐子。”
“万幸的是,因为你的灾血,所以洞中的血尸已经被一网打尽,之后我们更换了钻头,工程便进展的很顺利了,现在我们已经突破夯土层,打进了宫墙的位置,虽然宫墙十分坚固,但最多两天,通道便会被完全打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准备进陵了。”
江夏完后我点了点头,只是心中却还有个疑惑,于是便问:“这几天秦家呢?有没有再出来作乱?”
到秦家,江夏脸色也不禁凝重起来,道:“这三天秦家十分的平静,甚至平静的有些诡异,别作乱了,即便是背地里的动作也没有对我们使过。”
我微微一愣,忙道:“这不应该呀,要知道秦家如果现在不阻拦我们的话,等我们进陵之后就一切都晚了。”
金大点了点头,也有些纳闷的道:“是呀,要是秦家会老老实实认输的话,那个老家伙的预言不就失灵了?”
着,他面色一变,咬牙切齿的道:“卧槽,我知道了!那个老家伙肯定在忽悠我们呢!什么折寿五年,肯定是假的,玛德不行!这老家伙敢忽悠我,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他!”
这时候即便是我,也有些怀疑不才道人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了,正当金大骂骂咧咧着叫嚣要回去收拾不才道人的时候,墨兰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道:“现在还没到最后,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早下定论?”
金大咂了咂嘴,沉着脸没有再话,墨兰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后,道:“秦家现在正因为太平静了,所以才显得有些不正常,现在我们还没能进陵呢,所以一切都别的那么早,最后这几天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因为秦家如果想阻拦我们,就只能挑最后这几天下手,不然一切休亦。”
墨兰完后,江夏也点了点头,道:“墨兰的有道理,我等下给那边打电话,让他们提高警惕,以防秦家狗急跳墙。”
之后我们又谈了一会,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通道还没有打通,所以一时间我们也无事可做,虽然我很想出去逛逛街,放松下心情,但因为怕秦家知晓我们的存在后会对我们下手,所以待在有总参暗中保护的酒店里无疑是最为安全的,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都窝在酒店,等待秦陵那边传来的消息。
之后事情的展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因为秦家最后的反扑并没有如意想中的那样到来,一直到通道被打通的那一天,秦家都仿佛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一样,没有出一丝声息,这虽然让我们颇感意外,但众人无疑都松了口气,毕竟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实在不想和本地的望族秦家起冲突。
这天早晨,我们吃完早餐后就拎着包坐上了总参安排的汽车,这一路上没有谁多一句话,因为该的都已经了,众人也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再加上临行前的紧张气氛,所以没人有心情在这种关头去玩笑话。
当车子抵达秦陵的时候,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仔细观察,不难现明里暗里都布有总参的人,森严之甚远出我的想象,看得出,不止是我们,即便是总参内部也对这次行动异常的重视。
走进那所民房里,只见房内放着一口口大箱子,江夏向屋里的几名总参成员相继打了个招呼后,才领着我们走到那口洞的旁边,随后指着黑黝黝的洞口道:“洞口被打通后,我们在底部加装了一个金属便阀,以防新鲜氧气涌入其中造成文物的损坏,我身上装着一个信号器,等我们拿到铜莲瓣回到这里后,可以通过它联系外面的总参,到时候会有人给我们开门的。”
罢,他又指了指那几口箱子,道:“里面装的是防化服以及氧气瓶,在这里我需要郑重强调,即便我们已经选择了市面上最轻盈,也最可持续的压缩氧气瓶,但能维持的时间也不过三个时,在这三个时内,如果我们不能把铜莲瓣带出来的话,之后就只能用防毒面具了,但在秦陵地宫那种环境下,防毒面具究竟管不管用我也不能保证,所以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在这三个时内把铜莲瓣给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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