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必良听完梁秋雨的话之后微微皱了皱眉,看来他之前的看法没有错,炎龙刑警队是专门针对那些与面具有关的凶杀案而成立的,但是梁秋雨他们对面具案在国内的泛滥程度了解似乎并不怎么充分。
想到郁子音还在为接不到案件发愁,沙必良不由微微一笑,到时候恐怕她接案子会接到想哭。
会议结束之后,沙必良见郁子音的情绪有些不高,便开口邀请郁子音一起去查查韦琪芳被杀案,正好郁子音也闲着无聊,便点头同意了。
梁秋雨虽然对郁子音的期望没有萧天泽那么高,但是也不会太低,现在看到郁子音居然选择跟沙必良同流合污,恼怒的哼了一声,暗暗决定以后给郁子音和沙必良的案子按最低份额分配,两个月只给一件任务案子。
沙必良自知梁秋雨瞧不上他,也懒得猜测梁秋雨的小心思,在办公室里晃了一圈之后,便和郁子音去见刚从警局出来的丁如风了。
在路上,沙必良简短的把案情给郁子音陈述了一遍,两人来到一家咖啡店,沙必良很快就找到了坐在角落的丁如风,他正在喝咖啡,大口大口的喝。
丁如风的样子比昨天还疲惫,但是相比起昨晚呆若木鸡的情况,起码能够基本的反应了。
“你这样行吗?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会?”沙必良皱了皱眉问道。
丁如风打着呵欠,精神萎靡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已经试过了,根本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我就看到她临死前的样子,似乎在责怪我没有保护她一样。”
沙必良叹息了一声,安慰道:“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奔波,如果韦女士还活着,想必也不愿意看到你这幅样子。”
听到沙必良的话,丁如风猛地抬头,一把抓住沙必良的手,满是血丝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沙必良,“他们怀疑我是凶手,你怎么认为?”
沙必良一愣,回想起昨晚华云菲曾经提到丁如风与韦琪芳间曾经有过争执,想必警方就是通过这件事下的判断,不过沙必良昨天跟丁如风一起进入韦琪芳的家里,从他当时的神情中可以判断,丁如风应该是两人吵架后第一次进入韦琪芳的家里,吵架的时间在一个星期之前,而韦琪芳死亡的时间在一天到两天之间,从时间上推测也不可能是丁如风。
更何况丁如风是徐涵秋的朋友,徐涵秋交朋友的眼光一向不会太差。
想到这里,沙必良微微一笑,道:“你当然不会是凶手,你若是凶手,全天下的儿子都是凶手!”
郁子音听沙必良说得有趣,捂着嘴笑道:“这话说的倒是有趣,只不过虎毒不食子,天下间想害儿子的母亲恐怕也不多。”
“她不是虎,她是毒蛇!”丁如风仰头又灌了一杯咖啡,冷笑道:“如果不是她雇佣李秀兰引我入套,我怎么会跟她吵架?”
“还真是她……”沙必良大吃一惊,他已经猜到李秀兰告丁如风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却没想到指使人竟然是他的母亲韦琪芳,只能说,这对母子之间的恩怨纠葛实在是理不清剪还乱。
假如丁如风说的情况属实,丁如风被李秀兰告上法庭这件事是韦琪芳指使的,丁如风因此记恨韦琪芳,并数次与韦琪芳发生争执,最终气恼之下杀害韦琪芳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应该就是警方怀疑丁如风的原因。
看来想要查清楚韦琪芳被杀案,就必须先弄清楚丁如风强.奸案的真相。
对于丁如风言之凿凿的话语,沙必良并不那么认为,他始终觉得韦琪芳如果还想跟丁中尧复合的话,陷害丁中尧唯一的儿子丁如风根本就不符合她的利益诉求。
想了想,沙必良又问道:“你为什么认定李秀兰告你是韦琪芳指使的呢?”
“我有她们间的电话录音!”丁如风神色有些癫狂,一拳头狠狠的砸在咖啡桌上,“我听的很清楚,对话两人就是韦琪芳和李秀兰的经纪人姜振阳,这两个贱人早已勾搭成奸,却又担心我这个眼中钉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于是先下手为强,利用李秀兰把我送入监狱。”
“那你手头还有这段录音吗?”郁子音也来了兴趣,急忙追问道。
丁如风颓然的说道:“没有了,我曾经拿出这段录音跟韦琪芳理论,被她抢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找到这份录音。”
听到这里,郁子音突然看向沙必良,低声道:“这份录音会不会有古怪?”
沙必良心里这样的猜测,只不过现在情况不明,他也不好妄下结论,沉声道:“我们还是从丁如风身上的强.奸案开始查起吧。”
郁子音也认为如此,笑道:“不错,与其在这里胡乱瞎猜,趁现在有时间,不如先去现场转一转,看看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口中的现场,就是那天晚上丁如风和李秀兰喝酒的地方。
丁如风案中丁如风在陈述的时候,他所提供的人证和物证在法院审理时都出现了问题,其中人证也许存在作伪证撒谎的嫌疑,物证却很难撒谎,偏偏对方在最难以撒谎的物证上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酒吧怎么会变成写字楼办公室呢?沙必良三人来到了当天丁如风记忆中喝酒的大厦。
这是一座商业大厦,从大厦的规章制度来看,大厦主要用于写字楼,不允许用于酒吧茶餐厅等餐饮业,看到这条规章制度,沙必良皱了皱眉,他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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