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必良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昨晚为了炫耀他的技术,一不小心陪韩星玩的太晚,导致睡眠不足,只好在上班的时候补觉了。
辛想容来到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
阮卓进抬头看到辛想容,微微一怔,然后脸上狂喜,用力拍醒沙必良,低声道:“喂,醒醒,猩猩。”
“干嘛?”沙必良睁开惺忪的眼睛,不满的抬起头。
“辛想容来了,真的是她!”此时的阮卓进就跟那些狂热的粉丝没有区别,就差跳起来了。
“你说那个胸小屁股瘪,除了腿长没优势的二线小歌手吗?没兴趣!”沙必良抬起头,撇撇嘴继续睡觉。
阮卓进很尴尬的笑,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腻的冷汗。
好不容易调节好心情,带着甜美微笑的辛想容正好听到这句话,险些栽倒在地,要不是有求于沙必良,辛想容真的很想扭头就走。
咬牙切齿的走过来,辛想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娇嗔道:“沙警官,人家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沙必良扭头一看,发现还真的是几天前见到的辛想容,脸上微微一红,随手从桌上抽出一本书,热情的笑道:“还真是大明星来了,我刚才还在说你只给阮警官签名不给我签名呢……”
辛想容扫了一眼沙必良手上的书,书上有一道还未干涸的口水印,心里嫌恶,憋着怒气一把夺过书,闭上眼睛哗哗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才说道:“我是专程来请两位警官帮我查案的。”
“请我们?”沙必良不屑的笑了一声,讥讽道:“你不是有私人保镖和大侦探先生么,我们这些小警察可担不起这个风险。”
阮卓进眼见辛想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尴尬,立刻笑着插了一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怎么,心疼了?”沙必良嘿嘿冷笑,抱着手坐下来,淡淡道:“辛女士,到了这个时候,想必你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你还是有所隐瞒的话,就算我是神仙,恐怕也救不了你。”
辛想容大惊,失声叫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辛想容怔怔的看着沙必良,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半晌才重重的叹息一声,苦笑道:“孔局长和周队长都说你查案厉害,我起初还有些不信,但是现在看来……倒是我小瞧了你。”
沙必良沉默不语,等待辛想容继续说下去。
“我的祖父,也就是辛景荣,当年回国时除了带回来一大笔财富以外,还带了一份名单,那份名单里有几个人的名字,我第一次见到这份名单时也吓了一跳,因为这几个人在建国后全部以间谍罪被捕,有两个情节严重的更是被直接处死。”
“那么,那份名单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那份名单我曾经在上沪市的家里见过几次,父亲去世之后就由母亲保管了。我在京城读书的时候,母亲好像提过一回把那份名单放在东河县老家了。”
沙必良哦了一声,接着问道:“你请的保安和侦探呢?那位侦探先生是怎么分析的?”
辛想容苦笑了一声,道:“他们都出意外死了,保安是失足坠崖身亡,侦探则是过马路时意外遇到车祸。”
“真的是意外吗?”沙必良喃喃自语道:“看来那份名单里除了几个被定了罪的间谍外,里面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份名单在哪里啊?”辛想容疑惑的说道:“我离开东河县的时候只有两岁,对东河县根本没有记忆,怎么帮他找出那份名单?”
“你不知道,可是有人知道啊,比如说你的表哥陈元。”
“我的表哥?”辛想容惊讶的叫了起来,一头雾水的看着沙必良:“什么表哥?”
沙必良神秘的笑了笑,说道:“你不知道吗?那个给你送信的人,就是你的表哥,陈元。”
辛想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大了眼睛叫道:“怎么可能?我表哥明明已经死了……”
“死了?”沙必良倒是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的转折,但是异能从来没有撒过谎,相比起来,他更加倾向于辛想容的记忆出了错:“怎么死的?”
“我四岁的时候,母亲跟我说舅舅家的儿子陈元染上了急性脑膜炎去世了。”辛想容语气确凿的说:“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对小时候唯一的记忆,就是舅舅家的儿子陈元,他是我小时候唯一的玩伴。”
沙必良没有跟她争辩,站起来拿起帽子,大声说道:“这个暂且不说。鉴于距离收到信件后七天死亡预示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我觉得我还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用的猜测上,小阮,你说呢?”
“有道理,时间紧急,我们得先搞清楚对方的目的究竟是还是什么。”阮卓进赞同的点了点头,自动进入辅助的角色,将抽屉里面的相机、证物袋以及佩枪全部准备齐全,对辛想容说道:“辛女士,你也跟着一起来吧,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我吗?”辛想容有些诧异,这两个年轻的刑警做起事来还是挺雷厉风行的,而且……这样的案子让她这个被害人参与真的好吗?
“是的,我们需要核对一些关键性的证据,虽然你对东河县的记忆并不深刻,但是我相信如果见到了熟悉的场景,还是能触动你脑海里最深处的那些记忆。而那些记忆,显然就是本案的关键!”
沙必良赞同阮卓进的说法,对于这起跨度近三十年的案子,尤其是当事人辛景荣早已变成枯骨的情况下,辛想容的某些记忆会变得尤其重要。
“那么,我们首先去什么地方?”有两名朝气蓬勃的刑警保护自己,辛想容对于死亡的恐惧似乎退却了不少,而且……沙必良的确比她想象要厉害一些,至少比那个只会让她离开东河县的京城大侦探要勇敢。
“先去你住的宾馆吧,既然是‘一个人’亲手把信件交给你的,那么这个人就是暴露在我们视线中的第一个重要线索。”沙必良和两人一同离开警局,往东河宾馆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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