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造化源诀》完整本,钱劲也不急于收拾剩下的东西,盘坐在地上,把第五招以后的招式慢慢地琢磨起来。
七天后,钱劲站了起来,“造化,可接受,可剥夺,可创造,都是从植物到生灵到空间环境内的一切。我现在熟练的掌握了第四式,已经可以剥夺植物的造化,但生灵的还要抓紧习练才是。创造的话就难了,时间、空间、阴阳五行都要掌握透彻才行,需要仙人以后才行啊。”
把《造化源诀》完整的研究一番后,钱劲对它有了一个整体的认识。
忽然,钱劲呆了,“可以创造?那今后自己不久可以创造植物、动物,还有人?还可以创造星球?”拿出《造化源诀》再次翻阅一遍,但由于第五式没有掌握,后面的招式很是隐晦,也没看个所以然出来。
“管他的,修到那里自然就知道了,现在想多了也没用。开始继续收拾东西!”
越往上,东西等级越高,仙功都有四十多部,还有些矿石自己都认不出来,不知道是哪里得来的。丹药却是一颗也没发现,估计是被洞府主人吃了。
钱劲这次来地府的收获不可谓不少,对于高级功法、阵法以及兵器、法宝等,现在都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最令他兴奋的是《易筋经》和《易髓经》、《光明神诀》的全本,《造化源诀》得以补全,星图的发现;可以说,这四部基础功法和一份星图的发现,他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也不愁功法,也不担心自己出了星空回不来。
今后相当一段时间,甚至飞升后相当一段时间,只要提升内力进阶即可,根本就不要寻找其它基础功法。
收拾完货架上的所有物品,钱劲有些不死心地想道,“既然这修士能布置出时间之力的阵法,怎么没有看到有关修炼时间之力的功法?莫非也要和空间之力一样,需要找个错位的地方进行领悟吗?”
转身朝石桌旁的两具干尸看去,地上那修士应该是被坐在石墩上的修士所杀,从其满脸恐惧的的样子可以看出,他应该遇到了不可想象的意外,来不及半点准备就被击杀于此。
看到他手上的储物戒,钱劲将其取了下来,确认没有别的储物戒后,用丹火将其焚化,任其随风飘落。
忽然,钱劲往后退去,边退边在身前划出空间裂缝,同时,意念剑朝盘坐之人识海刺去。
盘坐之干尸眼睛忽然睁开,一股强大的威压朝钱劲铺天盖地而来。意念剑被冲碎,犹如毛玻璃遇到重击,一击而碎,碎末四溅。
钱劲看着前面的空间裂缝被碾轧,不停地后退,不停地划出空间裂缝。
在连续退却三丈、快要到门口时,威压终于减缓,不能在把空间碾碎。那具干尸也是连续喷了三口鲜血,眼皮也开始耷拉下去。
钱劲再次祭出两把意念剑,一左一右朝那干尸插去。干尸没有任何反应,意念剑得以顺利进入。
咬了咬牙,取出劲刀,绕过撕开的空间裂缝,照着那干尸的脑袋拍去,“嘭咚”一声巨响,干尸七窍流血缓缓地从石墩子上歪倒,随后坠落地面。钱劲感到其头骨并没有碎裂,接着又是一击。
收起刀,快速窜到其身后,撕开空间,一个储物空间出现他眼前;顾不上装入储物戒,把里面所有的物品全部往外掏。
所有的物品被弄出来不过一瞬,就听到轻微的“咔嚓”声,储物空间碎裂。
钱劲一屁股坐在掏出来的物品上,毫无形象地大口喘气,这时候,他的心跳是平常的三倍,浑身也提不起劲。
“妈蛋,这家伙竟然还没死透,要不是用破妄之眼发现他的储物空间还存在,说不定就交代在这里了。”
“这家伙绝对不是一个渡劫修士,威压竟然能压碎我拉出的二十七道空间裂缝,不知道是什么境阶的仙人。”
“难怪有这么多好东西,原来他的境阶这么高,要是他还能坚持三秒,今天不死也要重伤。”
歇息十分钟后,钱劲站起来,将那具被物品埋住的干尸从下面拉出来,把三个储物戒扒下来后,一把丹火将其焚化。
“还是将他烧了再说,早烧早放心。”
看着一地的物品,有储物架的还好,本来就没有储物架的,现在是更加乱七八糟的堆在石室内,甚至延伸到通道里去了。
“唉,清理吧。这么多东西,干脆把来地府以后的收获重新整理一次。”
这一整理,三天时间就过去,钱劲这才发现,自己来地府的收获着实不少,主要还是杀了两个城主,在这里又杀了一个垂死的仙人。
看着半储物戒矿石和兵器,小半储物戒仙石、神石、阴晶和极品灵石、上品灵石,钱劲的眼睛有些发直,自己很久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东西了;相对多就是空间行走那次,收了几个宗门的那次,还有去古战场那次,但单独比较起来,都比这里也少了很多。
在清理了剩余的两间石室后,钱劲在一间石室内布下聚灵阵,把神石、阴晶和极品灵石各三千堆放在自己身边,拿出一坛从仙人储物空间获得的酒,边喝边检查那些架子上的功法。
“嗯?这里竟然还有空间修炼札记?有三本?还有时间修炼札记,两本?哈哈,发达了!”在检查那些书架的时候,钱劲在这个洞府主人的书架上,竟然发现了一个玉盒装起来的有关时间和空间修炼的札记。
把五本札记拿出来,一本本地翻开前面两页看过后,直接拿起一本空间修炼札记,“时间之力还没入门,就从空间之力开始吧。以前在离地就获得过一本札记,干脆,这次就把这三本全部看完,整出一个储物空间来。”慢慢地看,慢慢地品酒,七天功夫,三本空间札记全部被烙印在识海中。
慢慢地,酒也忘了喝,札记也没有翻,人也陷入相对静止之中。
……
地府界,六成精通阵法的修士被召集到越城城主府,郾城副城主、践诺城城主和越城城主正在和这十九人交谈。
越城城主,“诸位,这次大家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想办法在修真界和我地府界再筑传送阵;大家都是我地府界阵法方面的大拿,看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将两地快速连接起来。大家也知道,我们还有很多修士正在那里战斗,里面可能会你们的熟人,有你们的朋友,甚至你们的亲人。”
那些阵法大家知道召集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构建通往修真界的传送阵,都是早有思想准备,故等越城城主发言后,一个个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边修筑倒是简单,可修真界那边怎么连通,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具体坐标的。”
“这些坐标以前主要是柳城主记录保管的,现在他不见了,不知道哪里还有保存的。”
“狮城城主府应该有那些数据,郾城城主府估计也有那些数据,至于哪些阵法大家手中有,这需需要逐个打听,反正我是没有。”
“我觉得,不应该只召集我们,还有一些大乘也是阵法高手,虽然他们的境阶低一些,但并不代表他们的阵法水平差;还有一些合体修士,他们的水平也是很不错的。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大力举贤,不以境阶来衡量。”
“就是。我就认识两个阵法水平很高的大乘修士,希望可以放宽境阶限制,把他们也拉进来。”
践诺城城主,“我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我们要把有利于快速构建传送阵的修士全部汇集起来,早日完成阵法构建,早日继续出兵修真界,不能使我们的先头部队孤立无缘。”
“不过有个问题,不知道修真界那边现有的出口是否完好,如果完好,那就简单多了,如果不是完好的,那就只能构筑大体的传送阵,传送过去不会有一个准头。”
“我们现在和修真界的联系完全中断,如果谁有星图,从空间里过去,潜伏到那边构建一个接引阵,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传送就可以点对点,不会出现差错。”
通过一天一夜的讨论,最后决定兵分两路,一路从空间中走过去,潜入修真界建造接引阵;一路先构建传送阵,往修真界进行随即传送。
同时,地府界又开始召集修士,待六个月传送阵构建完成后,继续向修真界增兵。
……
修真界,南洲的地府修士已经被全部肃清,东洲和南洲的修士开始向西洲、北洲和混乱之地进发,围堵那里所剩不多的地府合体以上修士;镇海宗则由龙龙带一支十人合体修士队伍,去兽界帮助对付地府修士。
在所有的五个侵入点中,南洲的渡劫全部被钱劲一锅端,所以战事最为轻松;北洲和混乱之地战事最为激烈。
地府界侵入北洲的入口在镇神宗以北三千万里,距离其它宗门和大势力较远,而镇神宗已经关闭山门,所以开始时地府修士突进速度很快,不然也不至于亓涛他们家族被追杀得那么凄惨。
地府修士在一路南下的时候,经过镇神宗,看到他们关闭山门,以为他们不敢出战,边将他们围起来,想一举歼灭。
镇神宗虽然绝大部分渡劫都陷入昏睡状态,但还是有几个渡劫当时不在宗门,幸运地躲过了戴鸢儿的袭击。看到地府修士进行围攻,他们一面拖延战斗进程,一边派人想其它两个宗门求援。
地府修士后来没有援兵,而修真界修士则是慢慢地多了起来,地府修士被打得连连后退,甚至被追往极北之地。
但六个月的战斗下来,北洲西北基本上是荒无人烟,地府修士所过之处,没有留下任何生灵,此役,北洲损失人口近八千万。
混乱之地本来地域就狭小,高手也不是很多,在地府修士忽然冒出来之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导致人口下降近一半,达到一亿两千万。直到东洲和南洲的增援赶到,方才把地府界修士的进攻遏止并逐步压回。
西洲出现地府修士的地点在原振兴宗西方五百万里,那里人口相对稀疏,待他们打至雅城时,新印国已经调集大量高端修士增援,使得他们没能进入雅城以东,并逐渐被压回西部不毛之地。
有新印国的统一指挥,各种大乘和渡劫修士源源不断地往西部增援,而地府界没有修士补充,那些地府界修士合体以下全部被灭,合体以上被撵往西部海域。
兽界,在南部大陆出现地府界修士后,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了五个族群,进军百万里。但兽殿的功能在此时凸显出来,立即调集大量的八级以上修士进行反攻,将他们迅速压制方圆三十万里的范围内,并将他们的大乘以上修士全部诱杀,剩下合体以下修士则交给个族群的优秀修炼者去进行试炼。
镇海宗在兽界试炼的弟子听到这一消息,连忙派人回来告之宗门,钱腾飞他们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去的兽界。
此次战事过程中,修真界对仙殿迟迟不出来组织各势力进行抵抗,引发绝大部分高端修士的不满,从此间隙暗生。
……
两个月后,盘坐在石室内的钱劲伸手在身前拉出一个空间,但不一会就崩溃,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思。七天后,再次在身前拉出一个空间,还是不到十分钟就崩溃。
一个月后,钱劲在身前再次拉出一个空间,这次不再崩溃。
“拉出储物空间,意味着空间技能技能已经到达了一个高峰。按戴鸢儿的说法,储物空间代表着空间技能的大成,空间晶格不能乱,更不能漏,排列也要相当整齐。这个空间就达到了这样的水平,应该是成功了!”在检查完所拉出来的空间后,钱劲有些高兴地自语道。
看着身前摆着没喝完的酒,拿起来闻了闻,“酒味还有,不能浪费。”说着就往嘴里倒去。
马上就喷了出来,“太淡了,犹如掺水的酒,味道也不一样,这样的酒实在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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