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多山区,钱劲也不怕被别人发现,一步十二里,花了一个半小时赶回森林里的崖壁下,看到大黄时,大黄一蹦就是二十丈地跑了过来,钱劲抱着大黄进入屋子,结果一个人都不在。
跨入石洞,飞飞正在里面打坐,根本就不知道钱劲进来,走到山顶,龙龙坐在岩边打坐,而念妹正在木屋子里打坐,感觉有人靠近,念妹睁开双眼,看到是钱劲,兴奋地一飞而出。钱劲左手一把揽着念妹,嘴巴对上嘴巴,右手抱住大黄,两人一狗飞跃而下。
钱劲把大黄放在门外,自己则抱着念妹飞入远处森林,右手在空中开始解念妹的衣扣。朦胧的夜色中,树上、地上都留下了两人战斗的痕迹;夜空中,留下一曲曲婉转愉悦的和声。
两小时以后,钱劲揽着念妹的腰回到小木屋旁,念妹脸色潮红,钱劲也是容光焕发。
回到屋里坐定,钱劲把这次出去的情形向念妹做了一个详细的说明。听到钱劲东渡日本并做出了那么多事情,念妹不禁露出向往的神色;在得知钱劲现在已经可以一步十二里后,更是露出了崇拜的神情。得知在海边开辟了洞府,心里想着快点过去看看,换一个环境进行修炼,体会一下不一样的感觉。
钱劲听念妹说了所有人的练功进展情况,师傅师娘、敬军、飞飞现在可以一步三百丈,念妹自己和龙龙可以一步五百丈,更是开心不已。
针对自己的情况,钱劲给念妹提出了修炼方法上的建议。没办法,自己也是摸索着进行的,没有师傅,没有经验,只能是进行建议,他们则需要根据个人锻炼特点自己发挥,也必须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进行修炼。
一夜无话,钱劲和念妹两人也不打坐,紧紧地相互拥抱着睡了一晚,不过体内的气流还是在自行运转,速度较以前稍有加快,两人都没有注意这一点,只想拥抱着对方,感受着一年多未见以后对方身上的气味。
第二天中午,飞飞跃出山洞,看到钱劲和念妹都在屋外的空地里坐着讲话,在空中调整了一下力度,直奔钱劲怀里而来,钱劲盘腿飞起,在空中接着飞飞又坐回原地,念妹在一旁咪咪笑地看着。
“爹,这一年多您去哪里了?”
钱劲微微一愣,“一年多了吗?”转头看向念妹,念妹点了点头。
飞飞,“一年两个月又九天了呢,我记得很清楚的。”
“是吗?可能是我自己没记清楚,我也在练功的时候忘记了日子。飞飞,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我和师爷、外婆、舅舅差不多了,比妈妈和哥哥要差呢。”
“那个不能比的,也不能急,练功时急不来的,你比他们练的时间短呢,很不错的。练功不能急躁,也不能强求,一切都只能是水到渠成;感觉没有进步的时候,要稍微放松一下,调节自己的心情,这样才能进步更大。”
“爹,我知道了,这一段时间我感觉进步很快,中丹田也有气旋了。”
钱劲有些讶异地看着飞飞,把他运行功法问了一遍,又给他指出了一些需要改进和注意的地方。念妹则坐在旁边微笑地看着父子俩交谈,也听着有些修炼要点。
接下来几天,飞飞还是继续打坐,龙龙则一直在山顶没有下来,念妹这几天也没有练功,每天晚上和钱劲两人在树林里进行着原始的战斗。两人每次都是心情极度舒畅,每次都是酣畅淋漓。
第十二天,念妹感觉体内气流转速加快,便独自进入森林深处去修炼。晚上,龙龙在山顶长啸一声,钱劲知道,龙龙已经收功。
看着龙龙从山顶一飞而下,钱劲笑眯眯地看着他,见到钱劲站在屋前,龙龙惊喜地转身奔来,“爹,您回来了?”
两人坐在屋前的聊着功夫修炼中的各种问题,钱劲也了解了龙龙的修炼方式,觉得自己有的地方也可以借鉴。当然,龙龙在钱劲这里得到的信息更多,对自己的帮助更大。
没有现成的师傅,大家只能是相互印证,把自己在修炼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和自己修炼的过程说出来,以求做到稳步提高;虽然进步不少很快,但基本功却会很扎实。
三人都到各自的位置练功去了,钱劲也开始在屋内练功,大黄则紧挨着钱劲趴下,一副陶醉的模样。
自回家后,钱劲还没有长时间正式练功,只是每天和念妹在森林里进行一场原始战斗,每次下来都是神清气爽,浑身愉悦。
随着体内气流的运转,看着上丹田的气旋越来越大,两个涌泉穴的气旋也越来越大,钱劲已经头顶着屋顶,这可是他自己不知道的,大黄也不知道,它正趴在原地美美地睡觉。
东京,某处地下室,一舔勃蚊用掌狂拍桌子,顾不得掌的疼痛,“八嘎,混蛋!我们在支那的四个飞行大队就这样被灭了一个!气死我了!”
杂珠一脸悲哀,“首相阁下,看来那些人已经去了支那,我们要谨慎才行,他们的行动对我们威胁很大,我们军队今后的有些行为也要收敛一些才是,不然我担心他们会继续对我们的军营出手。”
扎钩,“我们要把营地分散才行,不然他们袭击一个的话损失太大。”
钩石,“支那太大,我们的营地已经分布得很分散了,只能要求将士们今后不要随意招惹普通老百姓,也不要出去张扬,尽量呆在军营里面。”
杂珠,“通过我们分析,那些人对普通老百姓并不在意,也从来没有对他们不利过,他们对付的只是我们军方和官府,我们要寻求一种解决办法。”
一舔勃蚊,“杂珠君说的对,我们大东-亚共荣圈的事业不能停顿,今后各官兵要注意少招惹是非,我们的对手就是他们的军队和官府,不少老百姓。这样的话,我们在道义上也提升了一个层次。”
杂珠,“我们在黑龙江的生物基地已经制造出几种病毒,不行就拿那些东西来对付他们。”
一舔勃蚊,“这么长时间了,人影都没看到一个,怎么去对付他们?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确保在实验室内完全成功,确保投弹后一次性成功,说不定把他们全部消灭在那里。”
杂珠,“这是一个好想法,我们到时候引诱他们前来打我们的机场,而机场里只有几家飞机甚至只有一架飞机,其余全部是细菌武器,让他们无处可逃。”
一舔勃蚊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杂珠君,你们回去制定一个行动方案,确保万无一失,到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报我们不世之仇!”
杂珠,“现在那些细菌武器还不是很成熟,破坏力不大,制作和投放还很麻烦,待继续改进后我们就拿他们来进行试验,看看他们有没有三头六臂。”
一舔勃蚊,“那我们还要把他们拉进去做实验,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眼中冒出绿油油的光芒。
它们却都不知道,刘毅一家和钱劲没有那么复杂的想法,对它们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中,炸杀它们的原因都是为了复仇或顺势而为,具有很大的随机性;要是一舔勃蚊它们知道这个结果,不知道会不会要被气得吐血。
刘毅一家一路北上,在吉林省炸毁了四个招惹了他们的兵营,到黑龙江时,部队已经接到不要轻易招惹普通老百姓的命令,所以没有士兵骚扰刘毅一家,他们也没有主动去找事,而是一直走到大草原,在大草原上尽情奔跑,放肆开怀大笑,然后又在广袤的草地上盘坐练功,半月后才收功回返。
经过一路炸杀日本兵,刘毅一家似乎去掉了心头部分积郁,感觉心情爽快不少;经过在大草原的修炼,功夫又跨进了一步,现在都可以一步五百丈,一家人更是满怀喜悦,你追我赶地往家中走去。
通过七七四十九天的修炼,钱劲收功,缓缓站起,看着一直趴在身边的大黄,飘出屋外。
念妹和龙龙、飞飞曾经来屋子外看过钱劲,看见他漂浮在屋顶,有些目瞪口呆,看了一会后又接着去练功,似乎钱劲给了他们修炼的动力。其实大黄也睁开眼看过钱劲两次,不过也只是睁开眼看看,随即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对于大黄而言,睡觉即是修炼,不过只是在钱劲的气场中修炼;现在钱劲的气场还很弱,不过对大黄而言已经足够。
闲来无事,钱劲把在师傅那里学会武术套路全部耍了一遍,每拳每脚的拳风都会引发三十丈内的树枝摇动,树叶也哗哗地掉落,这还是控制内力不外放的结果,如果内力外放,不知道周围多少丈范围内不再有树木,自己辛辛苦苦建的房子也不会存在。
钱劲自己也想不清,拳风就能打出三十丈吗?那三十丈以内会是什么结果?
钱劲走到三十里以外的树林中,看着前面的那一行树,一拳击打过去,十丈以内的全部歪倒,十丈至二十丈以内的树根松动,二十丈至三十丈以内的剧烈摇晃。不能再进行试验了,不然把树木全部击倒了,知道自己的能力就行,满心欢喜地一步就跨回小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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