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山区县城,一家子就有这么多土地,着实不少,比以前李霸王还要强出许多。
把一个个人的情况都问清楚以后,对有的人废除一只手,有的废掉双手,然后要他们所有人立马搬出县城,越远越好,今后再也不能让自己看到。
找来一个赵姓乡绅,要求他拿陈氏地主家的米施粥,领粥之人还可以领不同数额的银子或银元;拍卖所有地契、房契以及山和煤矿,所得用于赈济灾民。
正热火朝天之际,走来一队官府衙役,驱散人群,径直走进院子;不过人群并没有散去很远,都眼定定地看着门口三大锅粥。
“谁是主事的?”
钱劲坐在太师椅上,“是我。”
“你是什么人?怎么抢劫了陈家?”一个领头的人在前呼后拥中走了过来。
“不是我抢劫了他们,而是他们抢劫了我。”
“有何为证?”
“什么为证?现在你们就站在我的院子里,这院子就是我的,房契都在我这里。”
“你抢劫了人家,还在这里倒打一耙,简直是目无国法。”
“有国法吗?那你们拿出证据说明我怎么抢劫他们的?”
“纯粹狡辩,把他抓起来!”
还不等衙役们动手,钱劲直接把他从五尺外的人群中把他抓了过来,“你说说,我怎么狡辩了?”
那人脸色发青,气都出不来,哪里能说出话。
“既然你说不出来,我就当你是和他们一起抢劫我财产的人,这样的人就该死。”话音刚落,钱劲一把折断了他的脖子,扔回那一堆人前面。一干衙役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不过两个呼吸时间,一个人就这样没了,在大家的眼皮底下生生的没有了。
钱劲指着那些衙役说,“你们是和他们一起来准备抢劫我家财产的人?”
那些人慌忙后退,摇头表示不是的,只是迫于压力跟随来而已。
“你们回去告诉那些想抢我家产的人,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他们想来抢,我随时在这里奉陪。把他拖回去!”
房产照旧拍卖,钱劲还是继续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门外那一群群前来领粥的人。一直到晚上,再也没有人前来捣乱,人群也全部离去。
清点屋中五谷杂粮以及银元,还没用到三分之一,银票也还没开始用。
第二天继续行动,第三天照旧,五谷杂粮全部施完,房契地契已经全部拍卖完毕。
钱劲把剩余的近十二万光洋和银票全部交给赵姓乡绅,要求他以后每周至少施粥一次,直至银元全部用完为止,又把陈家这套宅子送给了他。
结果赵姓乡绅后来其它什么事情都没干,每天专门熬十大锅粥,来者不拒,直至一九五零年没有流动人口前来就餐才作罢;此时银票还没用十分之一,光洋也有三分之二没用完,此是后话,不表。
至于金银,钱劲全部搬打包装箱,那些光洋和银票已经足够施粥很久,这些东西还是自己带走的为好,古玩就权当是送给他了。
回到家后,钱劲又进行了半年的修炼,感觉已经碰到瓶颈,没有丝毫进步,便决定远行一次,这次,念妹没有打算跟随,主要是功力在持续进步,还有飞飞也只有五岁,需要有人照顾和指导。
钱劲特意到粥铺看了一次,见粥铺照样进行,也就放心远去,同时觉得这种模式比较好,值得在别处推广。
跨过长江,钱劲首站来到湖北武汉,路上碰到一户不长眼的地主要收钱劲的人头费用,钱劲照样在那里开设一家粥铺,这家粥铺的规模更大,因为此地主的钱财更多。
在武汉,钱劲还是寻找倭寇的足迹。在武汉三镇摸索了十一天,并没有发现株式会社或以大和命名的铺子;钱劲有些怀疑倭寇没有进入湖北,不过想着不可能,江西和湖南都进入了,这里不可能没有。
在茶馆喝茶时,钱劲不经意地提起倭寇的事情,随即就有人反映,原先是有倭寇,不过被袍哥组织打击过一次,好像死了不少人,倭寇也不知道去向,只留下了十几具尸体。
钱劲一听,一般倭寇都只出来二十几人,被打掉十几人,应该已经撤走。不过还是到周围打探一下为妙,免得有漏网之鱼。
随后几天,钱劲到城乡结合部和郊区进行打听,没听说有倭寇或听不懂语言的人在附近居住,只好作罢。
继续北走,进入河南界不久,看见一大队沿路乞讨的人;钱劲问了队伍中几个年龄大一些的人,得知他们要么是佃户,要么是小自耕地农户,被地主联合县和村逼迫得没办法,产出不足以交租,只能出来逃荒乞讨。
钱劲沿着官道一路前行,时不时看见路边有饿殍,有时候看到路边有新砌的土堆,前面插一块破木板或石头,上面书着某某的名字,当作是墓碑。
看到路边有一个很大的村庄,钱劲走进去;挨家挨户地敲门,说是想讨碗水喝,其实还是想看看农户的生存状况。没想到还真如那些逃荒的人所说,小部分庄户都逃走了,有的人家没有逃走,主要是家里的青壮年都被别人买去部队当兵,可以得几块银元,暂且度日。
进入山西,情况不比河南强;钱劲听见老百姓说起一个故事:有个地主看上了一个佃户的妻子,经常趁佃户出去干活的时候去他家奸银他妻子,后来有人偷偷地告诉他,他过去对地主表示不满,结果地主串通绑匪把那佃户给绑架了,家人花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才把他赎出来;地主摆了一桌酒为他接风洗尘压惊,那佃户对地主感恩戴德,什么话也不说了,继续老老实实地出去干农活。
一路北行,一路看着沿路乞讨的人群,一路听着各种各样乞讨人群所说的故事,一路听着茶馆里的人说着有些无良地主的故事。钱劲的心情已经有些麻木,久而久之,就像看破了红尘一样,对这些东西不再那么激动,也不想着继续制造施粥点。
这一路下来,钱劲已经制造了十一个施粥点,如果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能制造多少。关键还不在于地主,还是在统治阶级的思路上,上行下效;杀一批照样会起来一批,徒增杀戮罢了。看来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想解决问题,还需要从根本上下手,那就是取代国民政府,但这不是自己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
除非亲眼看到有人杀人,钱劲再也不想杀人或者驱逐地主家庭,免得乱了自己的心绪。
终于来到大草原,钱劲长啸一声,从马背上飞跃而下;把两匹马解开任其在草地上吃草,自己则开始在草原上飞奔,不提气地飞奔,直到自己跑累了为止;随即躺在草地上,看着蓝蓝的天上几片白云挂在天空;凝视着蓝天白云,好像自己就已经飘在天空,随着白云在天上缓慢移动;良久,钱劲感觉气流开始自发地在体内运转起来。
持续这样观想,气流速度越来越快;气流快速从每个穴位流过,钱劲感到每个毛孔都在吸收着草原和蓝天和谐的灵动与精华。
钱劲自己都没发觉,他现在已经不是实实在在地躺在地面上,而是逐渐离地约五寸。
感受着下午暖洋洋的太阳,感受着四周的空明,钱劲感觉自己越来越轻松,也感觉到听觉越来越灵敏;就这样躺着,就这样观想着。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钱劲逐渐从观想中清醒过来,有意识地提气运气,引导着气流沿着全身九百六十个穴位快速地运行;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轻,听觉越来越敏锐,好像地下老鼠在打洞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似的。
缓慢收功,气入丹田,翻身坐起。钱劲全然不知自己已经从地上升起五尺,又从五尺空中缓慢地降落地上;也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五天,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在空中悬了五天,幸好没有人路过看见,不然会把别人吓一跳。
回头一看,两匹马都不在身边,才想起自己是飞奔而来的,并没有牵马过来。
提气跨出,钱劲不由得大为惊讶,这一步较以前不知道远了多少,估计五十丈应该是少不了。连续跨出几步,还是没发现马匹,自己都有些怀疑到底跑了多远。往来路跑了近十里,没发现马匹,却发现有马蹄印,后面有很多脚印,应该是狼!钱劲急忙沿着马蹄印追下去,终于在十里左右追上了马匹和群狼,不过那批驮箱子的马已经倒在地上,估计已经被狼咬死或咬伤,另一匹马还在往前狂奔。
钱劲长啸一声,那马立马停止往前跑,而是转身朝钱劲跑了过来,狼群如同潮水般也朝钱劲跑了过来。
待狼群来到跟前时,钱劲把猴拳,擒拿手、金刚拳等师傅教的套路全部使用一遍,在钱劲前进的路上,只见狼群不停地往两边飞去,噗噗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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