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公孙忌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不仅一屁股坐在了王宫的台阶上。
晋公姬骄并没有意识到父亲的情绪,接着说道,“今天执政府来人了,说你不用再去平阳了,就留在宫里当差,具体的差事就是协助国君操办过年的庆典。他们还说等到此事结束了之后,执政大人就在绛都给你重新安排个差事。”
“哦。”公孙忌抬起头,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太情愿。
“怎么了,父亲难道不满意?”
“看来执政大人还真的是要我来干着讨钱的差事了,干这差事还不如继续在平阳呆着。”公孙忌有气无力的说道。
“父亲这是怎么了?”晋公姬骄不解的问道。
公孙忌望着儿子的疑惑的神情,把到嘴边的抱怨有咽了回去。
既然执政大人已经决定让他来负责讨钱办过年庆典的事情,不管怎么样公孙忌也得硬着头皮去办理了。现在四卿中已经有三卿都已经给了,就剩下魏氏一家,既然他说今天不在,那我明天就再次前往。
第二天一早,公孙忌吃过早饭,又带上两名内侍前往魏府了。
“噫---,你怎么又来了?”刚一到门口,门人就吃惊的问道。
“事情没办,不来不行啊?魏大人这会儿应该在吧?”公孙忌拿出当年贩马时的劲头来准备做这件事情了。
“好,您先等着,我这就进去通禀。”虽然知道公孙忌曾经是个贩马的,但不管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当今国君的父亲,门人应有的重视还是有的。
听完门人的通禀之后,魏驹不高兴了,“噫---,这个贩马的还不依不饶了,怎么的,他这是跟我耗上了?”
身边的谋臣任章说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当今国君的父亲,主公还是见一见的好。”
“那好,你去给那个贩马的说,让他进来见我。”魏驹对门人说道。
不一会,公孙忌进来了,“下官公孙忌见过魏大人。”
“哦,原来是公孙大人,不知道你今天来我府上想干什么?”魏驹一脸不屑的回道。
武夫就是武夫,说话一点不像人家读书人,张嘴就是我到你府上来干什么。公孙忌心里嘀咕道。虽然心里产生一丝不悦,但他还是不能发作,谁让咱是来求人家要钱的。
于是公孙忌说道,“魏大人,是这样的。”
随后公孙忌就把事情的原委跟魏驹说了。
魏驹听罢,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当时什么大事,原来是过年庆典这事。<>既然没钱,我看就不用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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