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大章,算是补因学习而欠的章节了。
却说孙悟空将人参果树推倒之后,回到房间收了假身。
那两个道童见骂了半天,他家也不回个话,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便向后院而去,想着是看好果树,别骂了半天,把那猴子骂恼了,再来偷一回。
不想这已经是晚了,那孙悟空早就把果树给推倒了。
他两个又到园中,只见那树倒倒在地上,果子一个也没有了,树叶也是落得遍地都是,树枝更是断了许多。吓得两个道童一下倒在地上,魂飞魄散,有诗为证,诗曰:三藏西临万寿山,悟空断送草还丹。枒开叶落仙根露,明月清风心胆寒。
他两个倒在地上,语言颠倒,只知道叫:“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一下可是将我五庄观里的根给去了啊。这是要断绝我等仙途啊!师父回来,你我两个怎么回话?”
明月道:“师兄别大声叫嚷了,我们先回去,稳住了这几个和尚。我看啊,这事不会是别人干的,肯定是那个毛脸雷公嘴的那厮,元神出窍做下的这事,坏了我们的宝贝。若是与他说了,他肯定抵赖不认,如果打起来,我们只有两个人,他们可是有五个,看来除了那个和尚,都不是善茬,我们两个,怎么敌得过他四个?不如去哄他一哄,就说我们两个刚刚激动,不该出言伤他,赔个不是。他们的饭已熟了,等他吃饭时,再给他送些儿小菜。等他们吃饭时,咱们把门给送了,锁上,将这几层门都锁了,不要放他们走了,待师父回来了,让他处置。他又是师父的故人,饶了他,也是师父的人情;不饶他,我们也是捉住了贼子,师父也能饶恕我们。”
清风闻言道:“有理!有理!”
他两个强打精神,从后园中径来殿上,对唐僧控背躬身道:“师父,适间言语粗俗,多有冲撞,莫怪,莫怪。”
三藏问道:“怎么说?”
清风道:“果子少了,我们恐怕师傅责骂,所以才言语上有所冲撞,还请长老莫怪。”
那八戒就趁脚儿跷道:“你这个童儿,年幼不知事体,不留品德,当真是不当人子!”
行者心上明白,口里不言,心中暗想道:“奇怪,奇怪我将他的树弄倒了,他怎的说这般话?想必有起死回生之法。”
三藏道:“既如此,将饭盛来,我们吃了就走吧。”
那八戒便去盛饭,沙僧安放桌椅。二童忙取小菜,却是些酱瓜、酱茄、糟萝卜、醋豆角、腌窝蕖、绰芥菜,共排了七八碟儿,与师徒们吃饭;又提一壶好茶,两个茶钟,伺候左右。那师徒四众,却才拿起碗来,这童儿一边一个,扑的把门关上,插上一把两鐄铜锁。
八戒笑道:“这童子差了。你这里风俗不好,却怎的关了门里吃饭?”
明月道:“正是,正是,好歹吃了饭儿开门。”
清风骂道:“你们这帮强盗,当真是不为人子,本来偷我们的果子,已经该当一个擅食田园瓜果之罪,只不过是说了你们几句,你们却又把我的仙树推倒,坏了我五庄观里仙根,你还要强辞夺理!还说什么要去西方拜佛,如果能取了经来,也是佛主瞎了眼睛。”
三藏闻言,丢下饭碗,只觉得心里仿佛是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沉淀淀的。
那童子将那前山门、二山门,通都上了锁,却又来正殿门首,恶语恶言,贼前贼后,只骂到天色将晚,才去吃饭。
唐僧埋怨行者道:“你这个猴头,回回闯祸!你偷吃了他的果子,就受他些气,让他骂几句便也罢了。怎么又推倒他的树!若论这般情由,告起状来,就是你老子做官,也说不通。”
从这话里可以看出唐僧的思维方式来,如果说你老子是做官的,你偷了人家的东西这样的小事,还是可以给你抹了的,但是如果是你不只偷了人家的果子,还推倒了人家的树,绝了人家的根,就算是你老子是官,也不能抹了,也没有这个道理。
行者道:“师父不用担心,那童子睡觉了,等他睡着了,咱们连夜起行。”
沙僧道:“哥啊,门都锁上了,咱们怎么走?”这沙僧一路上基本上没起什么好作用,除了说些负能量的话,就是只有在有把握的时候才会出一两次手,其他时候都是给猴子使绊子了。至于都使了哪些绊子,以后再说。你说你一个神仙,凡间的锁还能锁得住你不成?
行者笑道:“这个你不用管,老孙自有法儿。”
八戒道:“你自己是有办法,你变化一下就能飞将出去,只苦了我们不会变的,便在此顶缸受罪哩!”
唐僧道:“他做了这么些事,如果不连我们一起弄出去,我就念起旧话经儿,看他怎么消受!”
八戒闻言,又愁又笑道:“师父,你说的那里话?我只听得佛教中有卷《楞严经》、《法华经》、《孔雀经》、《观音经》、《金刚经》,不曾听见个甚那旧话儿经啊。”
行者道:“兄弟,你不知道,我顶上戴的这个箍儿,是观音菩萨赐与我师父的。师父哄我戴了,就如生根的一般,莫想拿得下来,叫做《紧箍儿咒》,又叫做《紧箍儿经》。他旧话儿经,即此是也。但若念动,我就头疼,故有这个法儿难我。师父你莫念,我决不负你,管情大家一齐出去。”
说话之间,都已天昏,不觉东方月上。行者道:“此时相来他们都睡着了,正好咱们走罢。”
八戒道:“哥啊,不要捣鬼,门都锁着呢,往那里走?”
行者道:“你看手段!”
好行者,把金箍棒捻在手中,使一个解锁法,往门上一指,只听得突蹡的一声响,几层
门双鐄俱落,唿喇的开了门扇。
八戒笑道:“好本事,就算是偷儿也没这速度。”
行者道:“这个门儿,有甚稀罕!就是南天门,指一指也开了。”
却请师父出了门,上了马,八戒挑着担,沙僧拢着马,径投西路而去。
行者道:“你们且慢行,等老孙去照顾那两个童儿睡一个月。”
三藏道:“徒弟,不可伤他性命;不然,又一个谋财害命的罪了。”
行者道:“我晓得。”
行者复进去,来到那童儿睡的房门外。他腰里有带的瞌睡虫儿,原来在东天门与增长天王猜枚耍子赢的。他摸出两个来,瞒窗眼儿弹将进去,径奔到那童子脸上,鼾鼾沉睡,再莫想得醒。
他才拽开云步,赶上唐僧,顺大路一直西奔,这一夜马不停蹄,只行到天晓,三藏道:“这个猴头可害死我了!你因为嘴馋,连累我一夜无眠!”
行者道:“别报怨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挽回不了拉,你先下马来,在路边休息一会,养养精神吧。”
那长老只得下马,倚松根权作禅床坐下,沙僧歇了担子打盹,八戒枕着石睡觉。
却说那大仙自元始宫散会,领众小仙出离兜率,径下瑶天,坠祥云,早来到万寿山五庄观门首。看时,只见观门大开,地上干净,大仙道:“清风、明月,却也中用。平进就算是日上三竿,太阳晒着屁股都不带起的,如今我们不在,他二人倒是知道早早起来,把门打开,将院子打扫干净了。”
众小仙俱悦。
行至殿上,香火全无,人踪俱寂,那里有明月、清风!
众仙道:“他两个不是趁我们不在,偷了观里的东西跑了吧?”
大仙道:“岂有此理!修仙的人,延长能么这想自己的师弟!想来是昨晚忘了关门,就去睡了,今早还未醒哩。”
众仙到他房门前去看,真个关着房门,鼾鼾沉睡。
这外边打门乱叫,那里叫得醒来?众仙撬开门板,着手扯下床来,也只是不醒。
大仙笑道:“好仙童啊!已经成仙的人,精神神饱满再不思睡,却怎么这般困倦?肯定是有人做弄了他快取水来。”
一童急取水半盏递与大仙。
大仙念动咒语,噀一口水,喷在脸上,随即解了睡魔。
二人方醒,忽睁睛抹抹脸,抬头观看,认得是仙师与世同君和仙兄等众,慌得那清风顿首,明月叩头道:“师父啊!你的故人是什么人啊,我看就是一帮强盗,厉害得很!”
大仙笑道:“莫惊恐,慢慢的说来。”
清风道:“师父啊,当日别后不久,果然有个东土唐僧,一行有四个和尚一个小孩,连马六口。弟子不敢违了师命,问了他们来历,将人参果取了两个奉上。那长老俗眼愚心,不识我们仙家的宝贝。他说是三朝未满的孩童,再三不吃,是那个小孩子先吃了一个,给他做了个样,让他看了,他才吃了一个。不想他那手下有三个徒弟,有一个姓孙的,名悟空行者,先偷四个果子吃了。我们生气,就骂了他们几句,他却不容,暗自里弄了个出神的手段,苦啊!”
二童子说到此处,止不住腮边泪落。
众仙道:“那和尚打你来?”
明月道:“不曾打,只是把我们人参树打倒了。”
大仙闻言,更不恼怒,道:“莫哭!莫哭!你不知那姓孙的,也是个太乙散仙,也曾大闹天宫,神通广大。既然打倒了宝树,你可认得那些和尚?”你看镇元大仙现在的这个行为,就知道一件事,人参果树倒了,他根本就不在意。而是问自己的童子,他们打你了吗。
这话估计有些人一看就知道了,小时候大人给孩子常这么说,没打你没骂你的,你哭个什么劲啊。对于人参果树被推倒这件事,竟然一点也不在意。也不恼怒。
清风道:“都认得。”
大仙道:“既认得,都跟我来。众徒弟们,都收拾下刑具,等我回来打他。”
众仙领命。
大仙与明月、清风纵起祥光,来赶三藏,顷刻间就有千里之遥。大仙在云端里向西观看,不见唐僧;及转头向东看时,倒多赶了九百余里。原来那长老一夜马不停蹄,只行了一百二十里路,大仙的云头一纵,赶过了九百余里。
仙童道:“师父,那路旁树下坐的是唐僧。”
大仙道:“我已见了。你两个回去安排下绳索,等我自家拿他。”
清风先回不题。那大仙按落云头,摇身一变,变作个行脚全真。你道他怎生模样:穿一领百衲袍,系一条吕公绦。手摇塵尾,渔鼓轻敲。
三耳草鞋登脚下,九阳巾子把头包。飘飘风满袖,口唱《月儿高》。径直来到树下,对唐僧高叫道:“长老,贫道起手了。”
那长老忙忙答礼道:“失瞻!失瞻!”
大仙问:“长老是那方来的?为何在途中打坐?”
三藏道:“贫僧乃东土大唐差往西天取经者。路过此间,权为一歇。”
大仙佯讶道:“长老东来,可曾在荒山经过?”
长老道:“不知仙宫是何宝山?”
大仙道:“万寿山五庄观,便是贫道栖止处。”
行者闻言,他心中有物的人,忙答道:“不曾!不曾!我们是打上路来的。”
那大仙指定笑道:“你这猴子,还想瞒过去吗,偷吃了我的果子,弄倒了我的树,还想跑!”那剑星一见这老道,便知道是镇元子来了,二话不说,扭头就钻进了树林里面,驾起一道虹光向庆洲城而去。
镇元子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色,想不到这一个十几句的娃娃竟然有此实力。
那行者闻言,心中恼怒,掣铁棒不容分说,望大仙劈头就打。大仙侧身躲过,踏祥光,径到空中。行者也腾云,急赶上去。大仙在半空现了本相,你看他怎生打扮: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相迎行者无兵器,止将玉塵手中拈。那行者没高没低的,棍子乱打。大仙把玉塵左遮右挡,奈了他两三回合,使一个袖里乾坤的手段,在云端里把袍袖迎风轻轻的一展,刷地前来,把四僧连马一袖子笼住。
八戒道:“不好了!我们都装在拉縺里了!”
行者道:“呆子,不是拉縺,我们被他笼在衣袖中哩。”
八戒道:“这个不打紧,等我一顿钉钯,筑他个窟窿,脱将下去,只说他不小心,笼不牢,吊的了罢。”
那呆子使钯乱筑,那里筑得动?手捻着虽然是个软的,筑起来就比铁还硬。
那大仙转祥云,径落五庄观坐下,叫徒弟拿绳来。众小仙一一伺候。他从袖子里将众人一个一个的擒出来,一一的捆了,道:“徒弟,这和尚是出家人,不可用刀枪,不可加铁钺,且与我取出皮鞭来,打他一顿,与我人参果出气!”
众仙即忙取出一条鞭,不是甚么牛皮、羊皮、麂皮、犊皮的,原来是龙皮做的七星鞭,着水浸在那里。令一个有力量的小仙,把鞭执定道:“师父,先打那个?”
大仙道:“唐三藏做大不尊,先打他。”
行者闻言,心中暗道:“我那老和尚不禁打,假若一顿鞭打坏了啊,却不是我造的业?”他忍不住开言道:“先生差了。偷果子是我,吃果子是我,推倒树也是我,怎么不先打我,打他做甚?”
大仙笑道:“这泼猴倒有理。这等便先打他。”
小仙问:“打多少?”大仙道:“照依果数,打三十鞭。”
那小仙轮鞭就打。行者恐仙家法大,睁圆眼瞅定,看他打那里。原来打腿,行者就把腰扭一扭,叫声“变!”变作两条熟铁腿,看他怎么打。那小仙一下一下的,打了三十,天早向午了。
大仙又吩咐道:“还该打三藏管教不严,纵放顽徒撒泼。”
那仙又轮鞭来打,行者道:“先生又差了。偷果子时,我师父不知,他在殿上与你二童讲话,是我兄弟们做的勾当。纵是有教训不严之罪,我为弟子的,也当替打,再打我罢。”
大仙笑道:“这泼猴,虽是狡猾奸顽,却倒也有些孝意。既这等,还打他罢。”
小仙又打了三十。行者低头看看,两只腿似明镜一般,通打亮了,更不知些疼痒。此时天色将晚,大仙道:“且把鞭子浸在水里,待明朝再拷打他。”
小仙且收鞭去浸,各各归房。晚斋已毕,尽皆安寝不题。
那长老泪眼双垂,怨他三个徒弟道:“你等闯出祸来,却带累我在此受罪,这是怎的起?”
行者道:“且休报怨,打便先打我,你又不曾吃打,倒转嗟呀怎的?”
唐僧道:“虽然不曾打,却也绑得身上疼哩。”
沙僧道:“师父,还有陪绑的在这里哩。”
行者道:“都莫要嚷,再停会儿走路。”
八戒道:“哥哥又弄虚头了。这里麻绳喷水,紧紧的绑着,还比关在殿上被你使解锁法搠开门走哩!”
行者道:“不是夸口说,那怕他三股的麻绳喷上了水,就是碗粗的棕缆,也只好当秋风!”正话处,早已万籁无声,正是天街人静。
好行者,把身子小一小,脱下索来道:“师父去哑!”
沙僧慌了道:“哥哥,也救我们一救!”行者道:“悄言!悄言!”
他却解了三藏,放下八戒、沙僧,整束了褊衫,扣背了马匹,廊下拿了行李,一齐出了观门。又教八戒:“你去把那崖边柳树伐四颗来。”
八戒道:“要他怎的?”
行者道:“有用处,快快取来!”
那呆子有些夯力,走了去,一嘴一颗,就拱了四颗,一抱抱来。行者将枝梢折了,将兄弟二人复进去,将原绳照旧绑在柱上。那大圣念动咒语,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树上,叫“变!”一根变作长老,一根变作自身,那两根变作沙僧、八戒,都变得容貌一般,相貌皆同,问他也就说话,叫名也就答应。他两个却才放开步,赶上师父。这一夜依旧马不停蹄,躲离了五庄观。只走到天明,那长老在马上摇桩打盹,行者见了,叫道:“师父不济!出家人怎的这般辛苦?我老孙千夜不眠,也不晓得困倦。
且下马来,莫教走路的人,看见笑你,权在山坡下藏风聚气处,歇歇再走。”
不说他师徒在路暂住。且说那大仙,天明起来,吃了早斋,出在殿上,教拿鞭来:“今日却该打唐三藏了。”
那小仙轮着鞭,望唐僧道:“打你哩。”那柳树也应道:“打么。”
乒乓打了三十。
轮过鞭来,对八戒道:“打你哩。”
那柳树也应道:“打么。”
及打沙僧,也应道“打么。”
及打到行者,那行者在路,偶然打个寒噤道:“不好了!”
三藏问道:“怎么说?”
行者道:“我将四颗柳树变作我师徒四众,我只说他昨日打了我两顿,今日想不打了。却又打我的化身,所以我真身打噤,收了法罢。”那行者慌忙念咒收法。
刚刚收了法,就听空中有人道:“师弟,这下你可是知道厉害了吧,那镇元大仙就算是师傅见了都要同辈论交的,你竟然敢把他的树给推倒了,当真是胆子不小啊。”
唐僧师徒四人忙抬眼望去,见空中出现一个青年,一身长袍,飘飘欲仙,整个人气息收敛到极致,孙悟空竟然一丝气息都未发觉。旁边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机灵古怪,正是昨天化虹而走的剑星。
孙悟空纵身上了天空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李乾。昨天剑星一见镇元大仙回来,二话不说,直接驾起遁光就回了庆洲城求助,他可是听师傅说过,西游路上,镇元大仙绝对是不可招惹的大能之一,如果遇上一定要去找师祖求救,找他也没用,根本就不是镇元大仙的对手。
对于师傅的话,他可是记在心里的,因为过去十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听师傅的没错。不然容易吃亏。
李乾按下云头,先对唐僧道:“见过圣僧。”
唐僧也回了礼,又与猪八戒、沙僧都见了礼之后道:“昨天剑星这小家伙回宝芝林救助,说是你推倒了五庄观的人参果树。我呢,正好在混沌之中游历,还好他们及时联系到我了,今天才赶了回来。”
孙悟空道:“师兄,那镇元大仙当真那么厉害?”
李乾道:“那镇元大仙当然厉害,那可是和师傅一个级别的,就算是我如今的修为,对上如来我都敢说不会败了,但是对上镇元大仙,肯定是胜不了。”
孙悟空道:“师兄,他没你说得厉害吧,如今俺老孙的法术,他都没有识破呢?”
李乾道:“你那点小计谋怎么可以瞒得过他,只是不和你一般见识罢了,你看,这不是来寻你了吗?”
话刚落音,空中已经出现了镇元子的身影。远方一道祥光急速而来,一个声音叫道:“孙行者!往那里走!还我人参树来!”
八戒听见道:“罢了!对头又来了!”
行者道:“师父,且把善字儿包起,让我们使些凶恶,一发结果了他,脱身去罢。”
唐僧闻言,战战兢兢,未曾答应,沙僧掣宝杖,八戒举钉钯,大圣使铁棒,一齐上前,把大仙围住在空中就要出手。
那边李乾道:“都且住手!”这一声使用上了镇定心神的功法,一下将三人急躁的心给镇定下来,那镇元大仙也是发现了李乾,神色一下就凝重起来,根本不将孙悟空三人放在心上,望着李乾道:“道友如何在此?”
李乾身他行了一礼道:“镇元道友,这猴子与我有些渊源,还请莫要为难他们几位,卖我一个面子,放他们西去吧。”
镇元大仙道:“非是不给道友面子,实在是这猴子实在气人,偷了我的果子不说,还把树给推倒了,当真是让人气愤。”
李乾道:“他们既然做了错事,我代道友惩罚一下,至于树的事,道友不要开玩笑了,那人参果树可是有地书守护,与道友息息相关,已经被道友完全炼化了,院子里那棵只不过是瞒人耳目的,何必如此在意,回去重做一下就是了。”
镇元子苦笑道:“遇到你这家伙,老道也是没有办法,不过你要赔老道一点东西。”
李乾笑道:“这事我应下了,自然会让大仙满意的,至于他们几个……”说到这里,李乾轻描淡写的朝三人各自弹了一下手指。
孙悟空三人听着两人谈话,知道事情好像有所转变,不用面对镇元大仙了,心中也是暗自松了口气,毕竟镇元大仙那一招袖里乾坤,三人都是没有办法,并且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法术,也不是不敢保证。如今有李乾接下来,正合心意。
不过李乾转过来一看他们,孙悟空全身毛发一下全部竖了起来,根本想都不想,直接一声大喝,化为一道游龙瞬间不见了踪迹。
不过两个呼吸不到,遥远十万里之外的一处虚空传出一声闷哼,孙悟空踉跄的现出身影,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一双眼睛之中充满了骇然之色。
他当年已经是金钢不坏之身,玉帝想尽了办法也没能奈何得了他。五百年来修炼武道之体已经大成,比之当年又是厉害了许多。想不到如今师兄轻描淡写的一指,就让他受了伤。
既然已经中了指,再跑也是没有必要,驾起筋斗云,回去了。
至于猪八戒和沙僧,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觉得一股大力撞在自己身上,一下将二人击出十多丈,摔在了地上,各自吐出一口血来气息一下减弱了许多。
两人也是脸色大变。
虽然两人对于孙悟空的武力都极为佩服,但是真的打起来,倒是也不惧他,毕竟要想胜他们也是不易,再说了,他们两人也是各自有各自的保命本领,想要逃跑保命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如今这个神秘人,只是轻描淡写的弹了下手指,自己两人便受了重伤。这还是两人吃了人参果,法力都是巅峰状态之下。
想想,两人心里都有点发寒。
李乾回头道:“如此大仙可还满意?”
几句话功夫,孙悟空已经回来了,道:“想不到师兄竟然精进如此之快。”
李乾道:“好了,你如果一心修炼,也不会差了这许多,以后西行之路上,别只顾你自己的脾气,随着性子乱来,还是把精力花在修炼上吧。”
孙悟空受教。
李乾道:“如此你们西去吧,我随镇元道友去五庄观里论道一番。”
镇元大仙笑道:“欢迎啊。”
两人驾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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