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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爆,亚洲天团gbang成员top崔胜铉涉嫌吸食大麻,已被调查机关正式传唤。”
齐子默兑现诺言太过及时,在公鸭嗓还在医院处于半醒不醒之时,一则盖着鲜红公章的官方批文大张旗鼓地下达到yg前台。得到消息的yg杨社长也无心顾及医院的爱徒,十万火急地连夜召开会议寻思对策。
在探寻内部消息得知调查机关已掌握部分犯罪事实后,yg的公关团队果断地抛弃了之前的几套预备案,连夜重新做了一套以“火速诚恳道歉博取大众原谅”为核心的公关方案。可精心编撰的道歉声明刚亮相yg官网没多久,top滥交艹粉的丑闻卷土重来,让yg全体上下应接不暇。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接下来的一天仿佛成了top人生污点大爆料时间,半小时一个小污点,两小时一个大丑闻,在特定风向的引导下,整个人已经被挖地体无完肤。
这枚棋子注定被放弃了,yg团队也理智将工作重点转移到阻止局势不受控制的扩散。
谁都不是傻子,一个加上练习生生涯共处10年有余的团队会唯独只出现一个人渣?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谁会相信gbang其他四人如白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呢?况且这些年捕风捉影的传闻又不在少数。
此时稍有不慎,便是火烧连营。
然而yg团队能发挥的空间是有限的,决定事情最终走向的主动权一直在那股不知名的势力手里。照之前悬殊的实力对比来评断,只要它想,yg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四周都是死胡同,无计可施的众人不由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掌舵人。
先前焦头烂额的杨社长现在反而平静下来,使劲吸了一口,弹掉烟蒂,一言不发地揣着手机反锁进了小隔间。
今天第四次拨通同一个号码,却一次比一次没有信心,实在是这条疯狗比他主子还难缠,连基本的处事套路都不讲究。
“喂,请帮我找下齐理事!”
“杨社长,请不要目中无人!我已经给您申明过三次了,这件事由我全权负责,全权负责您清楚是什么意思吗?”
杨社长虽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听着这无赖似的话语,还是忍不住想要冒粗话。强忍下闷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南助理,请问你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收手?”
“不要血口喷人,我今天刚好在家休假,未受理过任何公事。”
“南助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胜贤是口不择言得罪了你们,这个是他错了!但齐理事已经将他打得间接性昏迷,难道还不够吗?一定要把他往死里整?”心中的怒火止不住提高着音量。
“杨社长,还望你慎言。”话筒传来的声音不复之前的轻佻,语气强硬。
“任何人犯了错都要受到惩罚的,况且作死的可是他自己,我仅仅只是个消息的搬运工。”
杨社长耐着性子,说:“惩罚他可以很多方法,雪藏、提前服兵役都行,你为什么要采用毁掉他的方式?”
南天一正了正脸色,隐含怒气道:“不要用你那市侩的思想去玷污大韩民国真正的军人!另外,我可不是你旗下的艺人,我做什么你无权过问。”
杨社长讥笑道:“是,我管不着!但是也改变不了你南天一是条狗的事实,还是条未完全驯化的疯狗!”
“呵呵呵……”,对面传来刺耳的笑声。
“杨社长,这么快就无计可施只能用人道攻击来掩饰你的无能?这点道行,你还想跟我老板讨价还价?”
“如果我是狗,那企图求狗和解的你又算什么?猪狗不如?”
辱骂只是相互试探的攻击手段,无休止的谩骂并不会发生在这种理智尚存的交锋当中。
既然撕破了脸皮,也没什么好讲究了!杨社长直接冷言威胁道:“南天一,我知道你的来历,急速提升的地位确实会让人忘乎所以。但是年轻人,狗仗人势一定要把握个度,胜贤家里可不是普通家庭,他父亲可是有军功章的实权军官,即使一时奈何不了你的主子,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对面未出声似乎在犹豫,赶忙送上个甜枣:“所以考虑考虑吧,现在酌情收敛些,你既能交差还可以在这边卖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我不用交差,也不用卖人情。”断然否决。
“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我等着!顺便说一句,gbang还是有聪明人的,聪明人一般都活得比较久。”
咔嚓,电话挂断!
通话过程虽然剑拔弩张,但结果还是可观的,杨社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一身虚汗算是没白流。
----------------------丰满的小贤---------------------
建国大学医院,顶级vip病房外,一对夫妇忧虑地看着身负重伤在病房里疯狂发泄的儿子。
“老公,你快想想办法啊!”妇人死死攥着手,满脸焦急。
“你宝贝儿子做的好事,还被人全部掌握了证据,我能有什么办法!”中年男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打儿子那个人总要付出代价,你一个堂堂中尉连这个都办不到吗?”心头肉被欺负,再温顺的家庭妇女也会愤怒地为儿子讨个说法。
男人恼怒自嘲道:“中尉算个p,人家连看你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刚才军区的林中将直接越了7、8级亲自警告我不准乱用权利,纵容亲属为非作歹。你觉得能使唤动林中将的人,是我们能招惹的起?”
“还有现在不是你放不放过别人,而是人家不放过你这个混账儿子。”
妇人终究是性格偏软的女人,被丈夫一顿训斥也慌了神:“那怎么办才好啊,不管怎样可要保住儿子啊!”
“哎!”中年男人何曾不这么想了!
“还能怎么办,拜托人去说情求人家网开一面吧。”
“伯父,伯母,我们再进去安慰安慰胜贤!”站在身后一直端坐着未出声的四个青年在阴柔男人带领下礼貌告知了声。
“好,好!谢谢,谢谢你们!”妇人慌不择乱地擦着眼角因为着急而溢出的泪水。
四人的进入,并未让公鸭嗓停止癫狂发泄。使劲将台灯砸向落地窗,不但未缓解情绪,还牵扯了伤口,导致疼痛难忍跌倒在地。
“胜贤哥!”除了阴柔男人,其他三人见状赶忙上去齐力将公鸭嗓搬回病床之上。
“还嫌不够丢脸?”阴柔男人翘着腿悠哉地靠在沙发,轻抚着自己左手背娇嫩的肌肤。
“你又能好到哪儿去?”公鸭嗓强撑起身,反唇以讥,他当时虽然疼得肝肠俱裂,但心却是被无援伤透的。
“最起码我不会蠢到什么心里话都往外冒!”
“哥,你有办法就快说吧,胜贤哥都这样你们还嘴炮个什么!”病床旁模样挺多用憨厚赞美的男人在情况失控前制止了一次无意义的互怼。
“有徐贤的电话么?”
其余三人要么翻电话薄,要么想办法托人找联系方式,而当事人却反应暴躁:“你竟然要我托女人求情?”
阴柔男人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挖苦道:“好啊,那就让你母亲亲自低声下气地跪着祈求别人大发善心好了!”
不自觉进行相关代入的画面浮现在公鸭嗓脑海里,仅仅只是设想一下就让他自负的清高被踩地支离破碎。
决不能让画面成真的他逼自己认清现实,咬住气鼓的腮帮,发狠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不须臾,公鸭嗓在电话薄里翻找到了目标号码,下意识地踟躇片刻后,用力拨了出去。
短短几声的等候却让他敏感的神经备受着煎熬。
“伊不塞哟……”
“内,krystal,我是崔胜贤。”
那边明显停顿了下,语调陡然降了下来:“崔胜贤xi?有事吗?”
刻意见外的称呼直接判决了希望的渺茫,自认为尚有些许的交情在爱屋及乌面前连陌生的客套都不配沾有。脑子一热,便有了挂电话的冲动,但阴柔男人若有若无的轻视目光让他燥着脸皮,忍辱开口:“krystal,想必你也知晓一些情况了!昨天其实是个小误会,齐……齐理事反应有点过激了!还请你转告一声,请他适可而止,我许诺既往不咎。”
阴柔男人无语扶额,他知道彻底没戏了,还是自己来吧。
“误会?我想好像就你一个人误会了!到现在没有丝毫认错的觉悟,还大言不惭地讲着一些自己都骗不了的荒诞话,还妄想我帮你说情?”
“你现在给人的感觉就跟那些脑残粉在你心里的印象一模一样。”
被羞辱的公鸭嗓怒极反笑,嗜血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权势财富还真有助于提升洗脑的功效。”
“郑秀晶,你好歹算是个韩国人,现在完全出于华国人的立场在种族矛盾上对自己的同胞恶言相向,会不会太忘祖了?”
“辱人者,人恒辱之。”
“你有这样的下场,还真是活该。”
“嘭!”无辜的手机与墙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就这样壮烈牺牲了。
“臭婊子,装得一副高冷样,跪舔华国人倒是热情的很。”公鸭嗓身上蔓延的阴毒气息,引起了队友们本能的不悦,但谁也没在这个关头出言点燃这个不稳定的炸药。
其实公鸭嗓也怪可怜的,前脚罕见地遇到了积攒满戾气的齐子默,后脚又碰上了刚开窍,此时对齐子默抱有浓浓愧疚心态的郑秀晶,运气好成这样,受此劫难也算是上天开眼了。
阴柔男人连看他一眼的力气都省了,自顾自地拨通刚到手的电话。
“徐贤xi,你好,我是权志龙。”
“是的,我是为了这件事。昨天胜贤精神恍惚乱说话,无意中冒犯了齐理事,对此我们深感歉意。”
“他已经苏醒了,现在正在懊恼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希望有机会能当面给齐理事赔礼道歉。”
阴柔男人余光瞥见想要开口大声否认的公鸭嗓,眼神一变,一记冰冷的警告目光让后者瞬间僵住身躯,不敢多言。
“我们是真的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还烦请徐贤xi能够美言几句,gbang以及yg都会感激不尽。”1秒不到,眼神又柔和起来,完全没有杀伤力的任何迹象。
“好,谢谢!”
通话时间很短,对徐贤传闻的正直性格有所期待的gbang成员急迫追问:“怎么样,怎么样。”
阴柔男抬起眸子,扫了一眼,无任何喜色地说道:“等消息吧!”
不喜半途而废的徐贤将手机放在钢琴顶盖上,纤美的十指优雅地舞动着乐章,一如既往地沉稳。与之前独自练琴有些小不同的在于眼神散发的飞扬神采以及笑容里掩不住的期盼。
是练习结束后有犒劳大餐?答案昭然若揭。
“我会认定所有的巧合都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羁绊。”
——徐贤2015年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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