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是.....我哪有始乱终弃啊,你不要乱用词语,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不合适,我现在这样子...”
邬琪华语无伦次,有点想哭。
荣良工表示他更想哭,“你就是始乱终弃,你都答应我了,又不要我了,现在邬生回来了,你也不改口。”
他呼出一口气,看邬琪华还是不改主意的样子,深吸一口气。
“我不和你说,我找邬生,我要邬生给我做主。”
荣良工说完就转身找邬生,留下已经彻底呆滞的邬琪华。
她伸手想抓住荣良工,最后却没抓住。
本来今天就被刺激大了的脑子,感觉真的不够用了。
荣良工竟然要找邬生给他做主!邬生给他做什么主啊!
邬生是她儿子啊,不是他儿子啊。
在邬琪华的风中凌乱中,荣良工站在了邬生面前,控诉开口。
“邬生,你妈妈悔婚,你要给我做主。”
荣良工委屈啊,那样子,仿佛找到了他的主心骨,找到了能给他做主的长辈。
邬琪华僵住了。
邬生也凌乱了。
苏梨囧囧有神的看着,完全舍不得眨眼了。
荣良工等了两秒钟,看邬生不说话,皱了皱眉。
“邬生。”
他喊了一声。
邬生回过神,“啊,荣叔,啊,这个...那个...”
“不要这个那个了,邬生,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你妈妈不能这样对我,不能对我始乱终弃,不能悔婚,我一定要结婚,一定要和你妈妈结婚。”
荣良工语气很坚定,“之前你不在,我理解她,可现在你回来了,她还这样,你得管管他。”
邬生莫名被说服了,“好的呀。”
荣良工终于露出了欣慰的高兴的笑。
邬琪华:“...!!!”
震惊过后,邬琪华受不了了,“邬生,你到底是谁的儿子,你不替你亲娘我做主,要给他做主啊。”
邬生:“......”
苏梨:“...哈哈哈...”
邬家彻彻底底热闹了起来。
这样美好的日子,是之前梦里都不会有的,如今都有了。
等晚上,苏梨再次躺在邬生的怀里,还是感觉有点不真实,有点晕晕乎乎。
因为她感觉她好像还在做美梦。
邬生看着苏梨的表情,硬生生忍住了直接将她吃干抹净的打算。
“怎么这表情,想什么呢?”
苏梨叹气,“就是觉得好像在做梦,很美很美的美梦,不愿意醒来的美梦啊。”
苏梨看着邬生,点点他的下巴叹息,“我好想掐一掐自己。”
邬生眼底痛色一闪而过,亲了亲苏梨的额头,“不用掐,你会知道不是美梦的。”
“嗯。”苏梨点头,捞起了邬生的手拉着。
这一拉,她就拉到了邬生的左手。
苏梨的手和心都同时一颤。
邬生想拉开已经来不及,而且也太刻意。
他犹豫了一下就没动。
苏梨第一次仔细的认真看邬生的左手。
原本带着戒指的无名指,已经不见,只有半截有点不好看的残疾手指。
苏梨的手一点点颤抖起来,想到了两年前看到的手指。
“你得...多痛啊,是不是很痛?”
苏梨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汇集。
邬生强让自己露出笑,“是啊,那时候很疼,不过比不上你生咚咚的疼。”
邬生的右手落在苏梨的小腹上,苏梨难产后来剖腹产生下咚咚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昨晚邬生回来,看到苏梨那样子就知道有事,今天早上离开除了去报道和处理事情,也是因为这件事。
苏梨难产和剖腹产的事情,他今天也听说了。
“我说愿意替你疼,结果都没在你身边...”邬生低语,“我再怎么疼也没有你疼。”
苏梨急忙摇头,“我还好,都过去了,邬生你不要自责。”
邬生定定看着苏梨,“你看看你,你的疼过去了,我的疼还会一直留在身上吗?”
“我的疼也过去了,早就过去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心疼了好吗?”
苏梨愣了愣点头,“嗯。”
邬生看着苏梨还拉着他的手,眼珠转了转问道,“苏梨,你不会嫌弃我的手难看吧?”
语气有点可怜兮兮。
苏梨听了自然摇头,“当然不会,怎么会嫌弃你的手难看。”
“那就好。”邬生就笑。
“原先一个指头都差不多没了,后来我用了不少草药,也不知道是哪个管用了,竟然又长出了半截。”
“我很想让它都长出来,不过因为不知道是什么草药了,找也找不到,最后就只有半截了。”
苏梨听着眼睛颤了颤,点头嗯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想了想亲了亲。
就亲在那断指上。
邬生身体一颤,眸光一深。
苏梨没注意邬生的变化,抱住邬生的手想了想开口。
“那你呢,邬生,你也会嫌弃我吗?我的肚子上有个很难看的疤...”
苏梨剩下的话,被邬生用嘴堵了。
邬生的吻来的热烈而又无限温柔,带着道不尽的刻骨相思。
他太想苏梨了,想得发疯。
每一天每一夜,都如此,好不容易回到苏梨身边,好不容易两人独处,他实在...实在忍不住。
与其让苏梨担心来担心去,何不直接开始,免得苏梨胡思乱想。
邬生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不嫌弃。
苏梨...苏梨已经顾不上了。
小别都胜新婚,这隔了两年,唔...地动山摇啊。
这一晚,真是长夜漫漫。
到了半夜,仔细听,还能听到苏梨的哭声。
唔,像是求饶,又像是..心疼。
谁知道呢。
被折腾到半夜后才睡的苏梨,第二天还是早早醒了,因为她心里装着事。
等醒来发现她就睡在邬生怀里,而邬生还在,才松了一口气。
苏梨松完一口气后就是倒吸一口气,看着邬生的眼神里就满是控诉。
禽兽啊!
她感觉自己都要坏了!
不过身上的酸疼,倒是让苏梨终于有了真实感。
苏梨内心活动复杂不已,看着自己面前袒露的胸膛,再感觉自己未着寸缕,脸就红了。
大概隔了两年没见,又有种回到新婚的感觉。
其实...也差不多了。
两年加上怀着咚咚那几个月,可不就是两年多要三年了吗?
也怪不得身体不适应了,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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