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的脸已经冰冷到极点,秦珊珊却轻蔑一笑,故作害怕躲在她背后又道。
“我可有照片的,不想身败名裂就乖乖听话。”
秦珊珊的声音里满是戾气,还有隐隐约约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秦珊珊一想到自己以后能拿捏苏梨,心里就火热。
她就说她总有一天会报仇,将这个贱人踩在脚底下!
苏梨侧头看了一眼秦珊珊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前因后果联想了一下就推测出了大概。
苏旦和秦珊珊大概是昨晚被公安抓去的,只是她看到而已。
这样说,昨晚她遭受那一切的时候,他们就躲在附近某个地方,要将一切拍下来!
卖了她不算还要拍下来,以期作为威胁她的筹码吗?
苏梨眼底戾气一闪而过,目光扫过一边的李佩兰,再看看依旧还在运行的摄像机,闭了闭眼。
她昨晚那样的时刻,还想着不让一些不像话的流言流出去,以免接受异样的目光,烦不胜烦。
想着不论如何,不要让邬琪华和小陌知道...结果,现在是要通过电视播出去了吗?
苏梨想通这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而场面上的场景又一变。
两个公安终于将苏旦抓住了,苏旦被按住刹那,情急之下大喊。
“苏梨你要不帮我,我就把你的丑事都抖落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你淫淡的嘴脸。”
秦珊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下一秒又露出痛快的神色。
刚要和苏梨说什么时,苏梨已经上前一步先开口了。
“我明确告诉你,我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就直接说我什么嘴脸吧。”
苏梨抬头看了一眼李佩兰,露出一丝苦笑。
“家丑不可外扬,没想到都闹到镜头前了,让佩兰姐见笑了。”
李佩兰勉强一笑,就要让摄像机关掉,就被苏梨拦住了。
“不用关了,既然都拍到这里了,就索性拍完吧,也免得以后捕风捉影小消息不断,这事闹到这样大,若是不弄清楚,我也不好留在电视台了。”
苗凤花苏旦和秦珊珊就如同黏在她身上的脓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脓。
卖了她一次,她运气好逃出来了,可她受不了再来一次。
既然如此,就把脓包戳破吧,将这脓彻底挤出去。
苏梨想着后退了两步,看向苏旦和秦珊珊。
“你们两口子都说说吧,要威胁什么都说出来吧。”
苏旦有点傻眼,可看着苏梨冰冷的脸,再看看按着他的公安,一咬牙开口。
“既然你见死不救,我也就管不得你了,你自己按耐不住找男人,被公安知道了,你到时逃了,却苦了我们,快和公安说清楚,把我放了。”
围观的同事都傻眼了,没想到爆出了这样的大料。
只有苏梨面色不变,“说话不能只说一半,也不要说谎,你怎么不先说那男人是你们招来的,是你们将我‘卖’给他的。”
“你要想讲故事,你就好好说说,你是怎么欠下人十万块,然后将我卖给他的。”
苏旦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却咬牙不承认。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不检点,我想着侄女可怜,才跟着去想让你幡然醒悟的,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事情是什么样的,回去县里调查一下就清楚,刘发财这个人也不会平白无故消失不见,你对我这个妹妹如何,只要不瞎眼的都知道,你觉得你这满是漏洞的辩解谁会相信。”
苏梨淡淡看向秦珊珊,“更何况你老婆刚才还威胁了我,你们拍了照片。”
这可很是一出大戏,哥哥欠钱卖妹妹,还过去拍照?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就是连李佩兰都有点后悔了。
秦珊珊看众人都看向她,多年的戏精立刻上身,委委屈屈哭了起来。
“苏梨,你说什么呢?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也不要污蔑我啊...”
李佩兰猛地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刚才你的话我听到了,你确实威胁了苏梨。”
她做人有底线,不管眼前多荒唐,还是会照旧实话实说。
秦珊珊一噎,眼底狠戾一闪而过,立刻转移话题。
“别说得自己多冤枉一样,苏梨,你自己扪心自问,你没有招蜂引蝶吗?”
“对外说要为死去的老公守着,实则呢?到处留情,那刘发财还不是被你勾的,不然也不会算计你哥。”
秦珊珊痛心疾首状。
“你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却从来不管家里,妈身体不好,也一直是我们照看她,那些医药费都多少...”
她实时停下,捂脸做拿手哭泣状。
苏梨冷眼看着秦珊珊,“怎么停下了,编,你继续编啊,还没说说你们在农村日子多难过,妈又得了多少病,不得已花了十万块,不得卖女儿的事呢。”
秦珊珊一僵,也顾不得再装柔弱博取大家同情,站在道德至高点上了。
她沉下脸,直接撕破了脸皮道。
“苏梨,说一千道说一万道,而已不能掩盖你男女关系不干净,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事实。”
“外人都说你八字硬克夫,这话一点没错,在家克死爹,第一次出嫁克死公公,第二次嫁人克死了老公。”
“这样的八字还不安分,这边勾着前夫对你念念不忘,那一边和男人暧昧不清,你不检点的证据我都记下来了!”
“我会将这些照片告知天下,让大家看清你的真面目,看你还有没有资格待在这电视台!”
秦珊珊说着眼睛都红了,激动的。
知道邬生死去的消息,留下苏梨一个人时,她一个人笑了三天,做梦都是笑醒的。
她早就知道苏梨不会有好报的。
知道邬生那个可怕的人走了,她就寻思着怎么给自己报仇了,直到不久前找到机会。
事情真相经过和苏梨猜测的差不多。
苏旦没什么本事,倒是坏毛病一身,吃喝嫖赌是他最擅长的。
秦珊珊这个老婆,他不想要了,可是压根赶不走。
秦珊珊在村里和男人暧昧不清,他都知道,可是又没办法,后来自然越来越混。
吃喝嫖赌都干了,也和什么寡妇卖的不清不楚,夫妻两就这样各自过得逍遥。
一家乌烟瘴气,苗凤花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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