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拿定了注意,陈树就让张主任去安排时间去了,陈树坐在办公室,开始梳理还有没有疏漏的事情,忽然才想起来还没有给家里打电话。王紫兰已经提过结婚的日子了,自己再不给家里说就太不当回事了。
“妈!家里忙什么呢?”
“能忙啥,看着他们装修呢!你这孩子装修这么好干吗?这得花多少钱?”老妈开始唠叨陈树。
“花不了多少钱,装修好点不是住着也舒心么。紫兰他们家来话了,他们看的日子是七月十二号,我说的是阳历。不行妈你再去看看,日子定了我这边也可以早点做准备!”
“定了吧!咱们看日子的时候,先生也说这个日子来着,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得买不少东西呢!”
“妈!不用那么着急,你们在家里看着买就行了,毕竟我们两个在家住的时间短,我给你们打回点钱去,家具什么的都看着好的卖。现在没地方放先去看好了,不行让家具厂到咱们家量尺寸做。”
“反正家里买家具比城市里便宜多了,更何况也花不了多少钱,咱们二层又不打算现在就住呢,等我们有空回去了,再准备二楼的家具!”陈树嘱咐道。
“行!你哥他们也装修了,只装了一楼,他们装修的比较简单,打算尽快装修完,然后一直通着风。你嫂子的预产期在阳历八月份,所以想早点把屋里的装修的味散干净!”老妈解释了一下。
“恩!去看过我姥姥他们么?身体结实不?”
“都挺好的,你爷爷也挺好的,你就安心上班吧!”
挂断电话陈树就开始考虑应对魏书记的事情,到时候总得有点吸引人的地方,否则人家凭什么要过来捧你的场,更何况唐山的钢铁企业一抓一大把,自己这种规模根本排不上号!
然而陈树刚理出个头绪来,张主任就再次走进他的办公室。
“陈总,下午刚好魏书记有空,要么咱们开车去趟城里?”
“这……这么快就定下来了,那咱们去吧,不能让魏书记等着咱们!午饭咱们在城里找个地方解决,到下午上班咱们就去见他。对了!咱们空手去不好吧?带点儿什么过去?”陈树开始考虑。
“魏书记喜欢抽烟还是喝酒,或者喝茶?”
“魏书记是我的老同学,他不抽烟,偶尔喝点也不多,道是一直都喝茶,不知道对茶是不是有那么大瘾!”张主任说道。
“那刚好,我这恰好还有一块儿不错的茶饼,一会儿拿上送过去得了!”说完两人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不过陈树的雅阁已经开进车库了,停在楼下的是陈树他们从王磊拿刚买回来的奥迪A6。
两人找了一个小店吃了午饭,然后在车上稍微眯了一会儿,等下午上班以后,才将车开进政府大院。因为来过一次,张主任还是在接待那里打了个招呼,直接让两人去了二楼。
原来书记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说下午如果有个叫陈树的年轻人来找他,让他直接来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依然关着,张主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魏书记喊“请进”,张主任才推开门和陈树一块儿进来。
“张渤涛,你们过来了,随便坐!你就是陈树吧?”魏书记客气了一下,然后和陈树打招呼。
“你好魏书记,冒昧打扰,还请见谅!过来见您也不知道带什么好,刚好家里还有这块不错的茶饼,我就顺手给您带来了!”说完将装着茶叶的纸盒递了过去。
“见面你就送我东西,这不好吧?”魏书记开玩笑说道。
“这是张主任送的,让我转一下手。呵呵呵呵!”陈树立刻就将茶叶的来源换主了。
“原本张渤涛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真有点不信,年纪轻轻又没有父辈做靠山,也没有家里的产业积累,不可能短时间内创造这么多财富。不过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你的确有机会短时间内赚到这点资本。”
“上次张渤涛过来的时候,跟我简单的说了你的创业经历,不过我更想知道你觉得你能赚到这么多钱,最关键的是什么?”魏书记顺手把陈树给他的茶叶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从饮水机里拿出来两个杯子,准备给两人接水。
“我来吧!”张渤涛赶紧起身,把两个杯子接了过来。
“一个是人脉,否则就没有创业的资本,都是同学朋友帮忙注册公司,然后又入股做我的启动资金;再一个就是国家政策,这是我能够快速赚钱的一个原因。”
“政策显不出对谁有利对谁不利,最关键的是能够把握住机会。去年‘两会’我就意识的了这一点。张叔张国富或许魏书记也认识,他就是因为把握住了政策,避免了一次价格暴降的风险。适时的把握住了政策爆发的点,才能够赚钱并生存下来。”
“第三点就是准确的把握市场契机,这也是我的公司能够成长的一个关键点。当然没有政策的扶植,我那个商贸不可能这么快成长。我对这三点体会比较深,对公司的成长也非常关键。”陈树大体上分析了一下,特意回避了机关某位领导的关心照顾。
在陈树分析的时候,魏书记用手摸索着自己的水杯,听得非常认真,时不时还在自己的信笺上用笔记录一些东西。
“你对以后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以后你的理想要实现,最关键点在哪里?”魏书记问完之后就没了下文,似乎就是想知道陈树的答案。
这个问题张渤涛也很好奇,因为他也拿不准陈树脑子里都装着什么,他的思维跳脱的太厉害,而且胆子大眼光准,不过确实没有提过他真正的规划。
“我觉得最关键点在资金积累上,这是我最缺的东西,并且是我着三两年内最缺的东西。虽然我的商贸很赚钱,但它也有它的发展步骤和目标,我不想从那里往外抽资金,尽管那个公司也是我的。”
“新建的钢厂我已经测算过了,就算按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没有三年很难再有富余的资金投资别的。可这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但如果错过了,恐怕我以后连介入的资格都没有了!”
说这话的时候,陈树再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洒脱,而是变的异常严肃和沉重。无论是魏书记还张渤涛,听了陈树说这句话都变的严肃起来,心里也有点好奇。究竟什么对陈树这么大吸引力,错过了就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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