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股神,今天咱线下聚会,虽然说英雄不问出处,咱也不查家谱,但大家都很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分析股票的,说出来让大家学习学习。”看着有点圆滑老道的一剪没说道。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皆摆出一副洗耳恭听虚心受教的模样。
唐平笑呵呵地按人头派了根烟,跳过两个美女,然后暗暗叫苦,我懂个屁的分析,但也不能说自己有作弊神器啊,该怎么答呢。
他这尊若有所思的表情,在别人眼里却看出了“深不可测”的味道。
突然黄瓜姐又开尊口打断:“为什么你就不问问,我抽不抽烟呢?”
“啊?”唐平一怔,刚点燃的烟赶紧往烟灰缸里掐灭,正准备道歉,却听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
“股神,黄瓜姐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不给她派一根,她偶尔也想抽两口的。”提醒的是群主大叔。
唐平受的惊吓更胜尴尬,犹豫不决给递了根中华过去,果然黄瓜姐熟练地接过烟含在嘴里,他顺手帮忙点上。
只见黄瓜姐优雅地吸了一口,虽然没有过肺,但看得出她绝不是第一次抽烟,她夹烟的姿势就特别标准。
她手指修长,没留半点指甲,也没涂指甲油,皮肤吹弹可破,浑然天成,这样的手夹一根烟,有股别样的魅力。
唐平在酒吧里见过不少抽烟的女人,但他见过的所有女人,抽烟都抽不出黄瓜姐这样的气质。
“那个……小高?”
唐平再给高小霞递过去一根,后者有点犹豫,看了眼黄瓜姐不知有何深意的微笑和眼神,最终还是接了过去。
只是高小霞接烟和拿烟的动作姿势都很蹩脚,跟黄瓜姐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一点燃,高小霞刚吸一口就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熏得泪眼汪汪。
“哈哈哈……”一阵幸灾乐祸没心没肺的笑声响起来,连黄瓜姐都开怀大笑了。
“小高啊,装逼不是你这样装的,不会抽就别抽,这烟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知道不是好东西还抽?脑子有病啊?”高小霞差点把肺都咳出来,好不容易才止住。
“只是调解气氛,大家今天尽量少抽两根,照顾一下小高女士。”低调的群主善解人意道。
高小霞刚要把烟掐灭,突然眸子一亮,给唐平递了过去,有点心机表地笑道:“至尊股神,你就不用再点一根了,抽这根,别浪费。”
唐平顿时菊花一紧,这是几个意思?那根烟可是她抽过的,上面沾着她的口水呢。
接,还是不接?
接吧,他发现众人那惊异又淡定的眼神,齐刷刷瞅着自己,不得不怀疑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要是不接,人家美女都主动递过来了,总不能表现得太嫌弃,这样会伤美女的自尊。
她的唇膏不会有毒吧?
唐平觉得自己想多了,又不是在武侠小说世界。权衡利弊后,他还是决定接过,淡定地咬在嘴里,说道:“谢谢!”
众人见状又看着高小霞,几乎清一色一个表情——耐人寻味。
高小霞则很落落大方,一脸无所谓,喝道:“怎么了?突然这么安静?”
“嗷——”合肥扑街突然惨叫起来,双手揪着头发,生无可恋道:“小高,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调情,还这么暧昧!”
“怎么就调情,怎么就暧昧了?”高小霞着腰道。
“那是你抽过的烟,你居然……”合肥扑街欲哭无泪,恨不得把那烟嘴上的口水刮下来,自己舔掉。
“不就是沾了点口水嘛,又不会怀孕。”高小霞抬起腿踹了一脚合把扑街的椅子,“再说我爱跟谁调情跟谁暧昧关你屁事,你哪位呀?”
经过这一闹,气氛又恢复了正常,哄笑声一波接一波,其乐融融。
群主适时把话题拉回正轨,道:“大家别打岔,股神,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该回答了,不要藏着掖着,说出来让大家学习学习,反正也砸不了你的饭碗。”
“对对对,有钱大家赚嘛。”
唐平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感觉自己遭到了调戏,心想这样可不行,得把气场夺回来。
“其实啊,我真是靠蒙的。”唐平面无表情淡定道。
翘首以盼的群众顿时泄了气,集体哔了狗,大失所望。
“高人就是高人,轻易不肯赐教啊。”
“好吧我不妨班门弄斧一次,你们应该都知道啊,我们过去几场战役,不都是集体讨论出来的战术吗?找到公司影响股价的关键业务环节,然后判断其成功率,我只不过是研究了这个关键环节,至于其他的企业运作股市的学问,我真的是一无所知,没骗你们。”唐平诚诚恳恳道。
“但问题是,你怎么研究的啊,为什么你总能未卜先知呢?”一剪没撑着腮,提出了众人的疑问。
“用眼睛观察用脑子思考呀。”
众人一听似懂非懂,面面相觑,其实他说的就是一句废话。
唐平老神在在地抿一口酒,觉得自己装逼的时候到了。众人见状也下意识举起酒杯,继续洗耳恭听。
“这个观察力嘛,说难也不难,大家都有一双眼睛一个脑子,可是说简单,也不简单。”唐平顿了顿,视线落在黄瓜姐身上,“就比如说,我跟黄瓜姐第一次见面,对她一无所知,可是我知道她一定养了狗。”
众人皆傻眼,纷纷把目光投在黄瓜姐身上求真相。关于她喜欢养狗这件事,大家都不知情,因为聚会的时候她从来不带狗。
正专心夹菜喝汤的黄瓜姐自己也愣住了,抬头盯着唐平,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平暗暗得意,他从进了这间包厢开始就一直在这个贵妇身上找一样东西,刚才派烟的时候终于找到了。
他伸手指了指黄瓜姐的前口,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几根应该是狗毛吧?”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坐黄瓜姐对面的人甚至站了起来,跟只长颈鹿似的,恨不得在黄瓜姐的胸上放个显微镜,可是谁都没看见什么狗毛,只看见了一对引人犯罪的胸器。
黄瓜姐显然见惯了大风大浪,一排眼珠子瞪着她的胸,她也面不改色,低下头自己找了老半天,才抬起白皙修长的玉手,从上面揪了根比头发丝还细的白毛出来,长度不足两厘米。
就算她把这根毛拿了起来,旁人也费了好大劲才看清楚,但谁都不能判断出这是根狗毛。
“你怎么知道这是狗毛啊?上面写了字吗?”
众人恋恋不舍把视线从黄瓜姐的胸上移开,提出关键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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