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终究没有留在别墅,将陈默逗的火起,自己却溜掉了。
陈默还在想着有个哈娜可以解决问题,可是等他将哈娜剥了个精光,看到她那肿的坟起的下体,再看到她那可怜的神情,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偏偏哈娜又是一个新手,即使她愿意用其他的手段来慰藉陈默,可是技术却非常差劲,纠缠了半天,也没有能够满足陈默。
让陈默只能带着欲求不满的痛苦,期待以后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军人就带着领导的指令,来到了别墅。加上陈默已有的四个保镖,组成了六个人的保镖团队,护着陈默他们一同前往卡宾达。
这两个军人的作用不仅仅是保护他们,更要负责跟卡宾达地区的军队联系,在陈默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呼叫救援。
当然,陈默他们都认为这只是以防万一,不会认为自己一行会遇到什么危险。卡宾达地区毕竟是安哥拉如今最和平的地区,甚至比首都罗安达都要稳定。
有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虽然是去自己的国家的地盘,却还要出国。
卡宾达属于是飞地,跟安哥拉中间还隔着刚果金的一段出海口。这段出海口将卡宾达与本土分开,所以去卡宾达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坐船。
安哥拉的经济发展很一般,刚果金更是全世界最贫穷的国家之一。这两个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都非常落后,不要说标准等级的公路了,就是砂石路也是时断时续。
加上安哥拉和刚果金之间还有一条刚果河,河上没有任何桥梁,想要过河还要依靠渡船。为了安全着想,陈默他们没有考虑走陆路,而是从海上直接坐船过去。
陪同陈默一起前往卡宾达的人并不多。除了徐云腾和刘刚他们,就还有两个公司的联络人员。不过安哥拉方面除了派了两个保镖,还有两位政府工作人员,加上奥瓦尼跟两位股东代表。还有几位保镖,组成了一个二十人的队伍。
车队进入了罗安达的港口,五部车直接开上了一艘看起来半新不旧的内河渡船。
在国内,这样的平底渡船只能在河面使用,因为重心较高。完全不能抵御海浪的侵袭。
但是在安哥拉,为了节约成本,这样的船却一直负责在罗安达和卡宾达之间的海运航线。
陈默上了船之后,看着这个只有一千吨左右的渡船,忍不住问道:“安不安全啊?”
徐云腾自己也有些心虚,勉强笑道:“我们靠近海岸线行驶,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虽然这段航线的海景迷人,但是大部分人的心思却没有用在欣赏风景上面。除了几位保镖,每个人都还肩负着不同的任务,大家在船上的时间。就开始讨论了起来。
卡宾达作为安哥拉的对外窗口,虽然目前的政治局势非常平静,但是这只是大环境。而在平静的外表的之下,其实还是有着各方势力的政治角力。
一百多年前,卡宾达地区被比利时在柏林会议上被从本土隔开,从那以后,卡宾达地区就一直活跃着一股强势的独立民族阵线。
但是在葡萄牙结束殖民统治的时候,还是将卡宾达的主权归还给了安哥拉,这也导致了卡宾达地区一直跟本土的对立状态。
不过在以往的岁月里,卡宾达一直是一个贫穷的地区。经济不能独立,还要依靠本土的各项援助,倒也维持了一段时期的和平。
可是从在卡宾达发现了石油之后,这里的独立之火又越烧越旺。
多斯桑托斯上台以后。采取了非常正确的方式,将这里的政治局势一直维持在了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
哪怕现在本土战火纷飞,但是在交战双方的默契维护下,这块飞地仍然能保持着和平的态势。
前些年那些极端的组织,已经被瓦解的差不多了,如今这里的政府。属于是一个三方共同组建的政府,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非洲国家跟国内的政治环境不同,许多地区都还维持着部落制度,这跟我们国家在封建时期的政治制度有点像。政府的控制力只会到县一级,而再往下的权力就被各地的部落首领控制,政府的执法权小的可怜。
正是这种复杂的局势,所以中油和国油都没有在这里投资,因为不论偏袒哪一方,都会带来严重的政治影响。不过,他们不亲自来,也给了陈默在这里发展的机会。
他们不在这里投资,但是却不会拒绝这里的原油,陈默只要能在这里稳定下来,只要有产出,最起码以后的销路是不用愁了。
他们怕担政治风险,陈默却不用怕,知道未来的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站在多斯桑托斯总统这边。就跟卡宾达如今这里的大局势一样,虽然有风险,最起码表面还是平静的。
而只要度过了这两年,不对,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度过这段时期,陈默的收获也将会是巨大的。
按照计划,陈默将会首先会见这里的政府首脑,这一帮里面大部分是站在多斯桑托斯总统这边的人。即使有反对派的代表,他们也不会在投资环节设置任何障碍,因为招商引资工作是双方达成的协议,也受到国际社会的监管。
陈默还有一个主要任务就是会见这里的部落代表和民族战线代表,阐述自己投资的方针和规划,实际上,也就是给他们掏一点买路钱。
为此,陈默他们准备了五十万美元的现金,用这笔钱买来他们的许可,不会在陈默投资期间来添乱。
当然,这只是开始,以后投资确定了下来,要进行大规模投资了。在人工方面,援助方面,还会有后续的动作。
中午在船上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陈默还小睡了一会儿。下午三点,终于抵达了卡宾达。
陈默在没有抵达卡宾达之前,还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像是胜利油田一样的地区,这里的原油储量比胜利油田更多,规模应该更大。
可是除了在海里看见了两座钻井。来到了卡宾达以后,却发现这里跟安哥拉的其他地区没有任何区别,整个城市,没有任何跟石油有关的工业设施。
陈默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忍不住问道:“这里就是卡宾达?”
“是的,我第一次过来也有些不敢相信,一个石油之城,竟然连一座炼油厂也没有。石油从海里被抽出来,就被直接运走,这里的人民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陈默的眼睛在城市的周边仔细观察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一座炼油高炉,甚至连一个工业化的烟囱都没有看到,这里贫穷落后的甚至看不见意思工业化的气息。
“四号陆基板块在什么位置?”
“还在卡宾达的北部地区,这里是看不见的。不过即使看见了,你也认不出来,因为那里还是一片农田和森林。”
陈默他们的到来受到当地官员的热情欢迎,码头上站了最少有十个人。登上了简陋的水泥码头,陈默稍微有点晕地,还腿软了一下,幸亏旁边站着刘刚。他扶了一下,才没有出丑。
这才几个小时的船,就有点晕地,陈默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自己以往怎么没有发现。不晕车,不晕飞机,不晕船,反而会晕地!
在码头进行了一番短暂的介绍,虽然所有人都为陈默的年轻感到惊讶,但是对他这个财神爷。变现的都非常热情。等汽车开下了船,陈默跟卡宾达地区武装司令安鲁就像老朋友一样携手坐上了他的奔驰。
官方的会议开了两个小时,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走一走这个程序。
所有的事情,在陈默出现以前,其实就已经确定了下来。陈默的出现,不过是为这次的计划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会议结束之后,载着陈默的车队来到了卡宾达唯一的一座三星级酒店。这个酒店也是葡萄牙人开的,虽然号称是三星级,但是比起国内的快捷酒店都还有不足。
不过在这样的地方,也不能奢求更好的条件了。
陈默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就来到了徐云腾的房间。“卡宾达民族战线的代表和当地的部落长老跟你联系了没有?”
“亚古上校刚才打来了电话,他们会出现在晚上的招待晚宴上。”
他回头跟刘刚吩咐道:“带上夸夸鲁去看一下酒店的安排……张俊,你们去检查一下四周的防卫环境。”
夸夸鲁就是安鲁的儿子,也是中安石油公司的股东之一,身为地头蛇,他跟酒店的沟通要方便许多。
晚上七点,酒宴正式开始,卡宾达社会各界齐聚一堂。陈默和徐云腾分别就CM公司和中安石油公司的投资规划做了详细的阐述,就宣布了宴会正式开始。
陈默跟徐云腾都忙着跟卡宾达各界的代表沟通,公司的两个葡萄牙语翻译,每一个都忙的不可开交。
刘刚走到了陈默的身边,跟他对面的教育总长点了点头,在陈默的耳边说道:“亚古上校和乌安长老拒绝了奥瓦尼的出席,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中国人充当翻译,并且对对方格外信任。”
“他们也是反对派,不信任奥瓦尼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为了双方的交流不出现问题,还是用葡萄牙语作为交流语言吧。”
刘刚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大厅,去跟对方交流。
陈默看了看时间,跟面前的卡宾达教育总长又开始交流了起来,听着对方诉说当地教育设施的落后,却没有做出任何的承诺。
这种承诺,只有等到确定下来了,陈默才可能给出,要不然,他就不是来投资,而是来做慈善了。
应付了面前的教育总长,陈默又迎来了对外关系处的处长,两个人虚情假意一番,热情地交流了起来。
等到快九点,陈默这才抽了个空,跟徐云腾交流了一番,带着翻译走进了早就准备好的一间会议室。
房间里面,除了在酒会上短暂路面的亚古和乌安,还有他们的几个随从,其中一个陌生的年轻中国人引起了陈默的注意。
开始的时候,陈默以为对方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所以拒绝了用中文作为翻译语言的请求,就是怕只有一个翻译,在翻译的过程中产生了误会,可是双方却不自知。
现在看见了这个小商人打扮的年轻中国人,陈默知道自己想多了,这样的人,不可能敢在这样的场合搞鬼。
黑人的年龄很难判断,亚古上校大约四十岁左右,身穿一身难看之极的屎黄军装。乌安长老一看就有六七十岁了,穿着民族服饰,不像个长老,反而像个巫师。
由于在就会现场已经短暂交流过,这一次双方不用再啰嗦,直接进入了话题。
对于卡宾达独立战线这个地方小军队,陈默并没有放在眼里。因为他知道,这个组织在未来很快就会被分裂,再也没有了充当搅屎棍的能力。
但是在现在这个阶段,内战还没有接受,他们还有存在的必要。既然还存在,陈默这个时候想要在卡宾达投资,他们还是绕不过去的关卡。毕竟他们成事的能力没有,可是坏事的能力却不容小视。
至于乌安长老这边,不要说现在,就是以后,他们也是绕不过去的,陈默要在这里投资,开发油田,从招工到生产,到运输,都需要他们当地部落的支持。
双方的交流还算愉快,对于他们提出来的一些不过分的条件,陈默都答应了下来。比如说招工,必须要有一半的工人用他们部落的人,每个人要开出比本地人高百分之二十的工资等等。
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在陈默看来,都不是大问题。只要不涉及政治,陈默不介意跟他们达成妥协。
好比亚古想要陈默直接支持一批军火,就被陈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可是条红线,他怎么也不会去碰。
当刘刚将装有五十万美元的公文箱交到了乌安的手里,老头的脸笑的跟个菊花一样,重重地握住了陈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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