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红枕不知何时突袭一剑,猝不及防之下,青丘化被红枕一剑穿心,随后剑火云一升,生生将青丘化焚烧一尽
化被灭,青丘自也是遭受重创不过罗远公被应龙拦下,红枕不及近前,青丘强忍巨痛,毫不迟疑又是一杖击中天媪子额头,紧接着绿光一闪,没入她的神识之中,立时如蚀骨巨毒一般,将天媪子神识丝丝缕缕剥离,抽丝剥茧般一点一滴消融,其痛堪比魔手搜魂之苦
青丘一击得手,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犹自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千年之仇,今得报,天媪子,今煎熬之苦,算是你偿还欠我千年之债”
红枕一击得手,斩杀青丘化,却还是迟了一步,眼睁睁看到天媪子被青丘杖杀,不由惊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师傅……”
随即飞向前,一把扶起天媪子,眼见她眼神迷离,一脸痛苦狰狞之色,心知她正在受那蚀魂剥离之苦,心中痛苦万分,却又束手无策,只好轻轻将天媪子扶起,柔声说道:
“师傅,徒儿红枕无能,不能将你救下,稍后我定会杀了青丘,替你报仇雪恨”
天媪子眼神涣散,如同处九幽离火之中,深受火炼化蚀魂之苦,正是苦不堪言却又求死不得之际,只觉神识被一股消融之力如滚油浇雪却又是一滴滴融化,无边巨痛偏偏又必须承受,片刻之功却觉犹如百年漫长,她紧咬牙关,过了半晌才说出一句:“红枕枕儿……为师收你为徒,死而无憾,虽然终我一生并未成就天魔,好在我将毕生所学以及魔门的无上封印于你的心识之中,而你恰好借助张翼轸之手,神通大成,也算上天开眼,让为师临死之前见到你终有所成,也算不负为师疼你一场……”
红枕泣不成声,哽咽说道:“师傅红枕深得师傅恩惠,时至今无以为报,深感心中有愧……”
天媪子凄然一笑,摇头说道:“枕儿,你有所不知,为师当初收你为徒,最先确实是看上你偏执心窍,不过却有一件秘密并未说出,此事便是……”
话未说完天媪子长叫一声,猛然子一,竟是双眼望天,悲怆地大喊一声:
“你为什么这般对我?”随后神识终于被消融殆尽,魂魄一散随之立时死去
天媪子一死,罗远公远远跳离场中,冲应龙拱手说道:“前辈,你我无冤无仇,也无仙魔势不两立的仇恨,且此间事已了泡書首發我二人再无必要争斗不休不如让我就此离去,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罗远公自然是唯恐张翼轸醒来之后再寻他麻烦,眼见大势已去,为求自保,便向应龙开口求饶
在应龙眼中,本无仙魔之分,与罗远公无纠葛,听他一说,大手一挥说道:“要走便走,休要罗嗦”
罗远公听了如获大赦,按捺心中狂喜之意,微施一礼,转三下两下便消失在山林之中青丘见状,有气无力地说道:“莫要放虎归山,必成大患”
应龙却不理会青丘所言,只管安立于张翼轸旁,静观场中局势,看似一脸平静实则心中焦急万分不知张翼轸为何还不醒来,以他目前的功力消融之快只怕再过一时三刻便会形同废人,到时别说保护张翼轸周全,能否支撑到走出铁围山还未可知
是以应龙眼见青丘还强自硬撑,又见红枕一脸决绝之色,心中担忧万一她拼命起来,说不好还能将他击伤,张翼轸又昏而不醒,青丘又伤重不起,眼下景,众人之命全系于红枕一人之手,说来可笑,不过确实也当真是险之又险青丘犹自不知,他又不好当面点破,只好强作镇静,静观其变
天媪子死,红枕痛不生,也不顾几人在旁,俯在天媪子上痛哭不止,一连啼哭了半晌,才猛然起,一扬手打出一片火云,将天媪子尸烧化
随后红枕清影剑一,遥指青丘,冷然说道:“青丘,你先是害死我父亲,如今又杀死我师傅,你我之仇不共戴天,今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青丘坐在地上并未起,见红枕剑光及,不慌不忙地说道:“且慢……红枕,你要杀我可以,可是想知道天媪子最后所说地秘密之事究竟是何事么?”
清影剑剑光猛然停在青丘脸前一尺之处,红枕一脸的难以置信,却又犹豫不决,问道:“青丘,你休想花言巧语骗人,我师傅之事,你从何得知?”
青丘却是低头叹息一声,说道:“红枕你有所不知,我与天媪子相识已有千年之久,不敢说对她了如指掌,不过她的和旧事,却是略知一二,与你相比,自然知晓许多秘密之事”
红枕仍是不信,冷笑说道:“胡言乱语定是你受重伤,如今无力抵抗,所以才乱说一通,好拖延时机,是也不是?”
青丘不见一丝慌乱,说道:“想我青丘,千年以前便晋飞仙之境,却被天媪子联手一名飞仙设计将我捉住,将我杀害我死之后,灵体不失,又被天媪子锢在九幽山之中,试图将我的灵体炼化为魔体,我入魔,同时以魔门的无上乱我心神,扰我心智,又不停将怨恨死绝之意注入我的神识之中,最终成功地让我忘记前事,心中魔大生”
“好在此后,不知何故天媪子与那名飞仙也反目成仇,二人大打一场,结果天媪子受重创,修为大损,而那名飞仙也不知去向我当时受火焚烧之苦神识不清,非人非鬼,非仙非魔,乘机仓惶逃出,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也不知在人间飘dàng)了多久……”
“太多废话,说来何用?我只问你,若是知道我师傅的秘密之事就一口说出,若不知道我将你一剑杀死了事,省得多事”红枕打断青丘之话,不耐烦地说道
青丘稳坐不动,微微一笑,说道:“红枕稍安勿躁,说来说去,我后来无意中流落到太平村,夺你父亲之舍,此事的前因后果也全是因天媪子而起”
“与我师傅何干?”
“只因当时我神识恍惚,心中魔大生,全是拜天媪子我入魔所致,并非我真心所愿再后来在南山湖中我与天媪子争斗之时,再难压制心中魔魔化的青丘从体内幻化而出,犹如外化一般神通,其实不过是一之内两个相通的神识,其中一个借助体内残余地魔气化形而出,并非真正的仙家神通同样道理,也就说是当时在太平村中杀人夺命之人,本是魔化的青丘,而我真正本心被压制在内,做不得主所以归根结底,夺你父亲之舍之人,实际上却是被天媪子炼化之人,也全是拜天媪子所赐”
“一派胡言”红枕自是不信,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过是胡编乱造的一家之言只为哄我上当轻信罢了,我才不会被你骗到”
青丘也不恼,摇头一笑,说道:“红枕,我知道要你相信也是强人所难,毕竟天媪子已经死不过我与她千年恩怨,今一朝了结,也算大慰生平你要杀我为父报仇,大可不必,只因方才你已将我的分杀死而他才是杀害你父亲的真正的罪魁祸首若要杀我替天媪子报仇是不用,深究起来天媪子才是真正害死你父亲之人,我也是深受其害,千年以来不得安宁如此算来,其实一切都已然过去,天媪子一死,所有恩怨便烟消云散,再无可追究之人了”
红枕呆呆愣住,低头想了半天,抬头说道:“青丘,任你说破天,我却不信你所说之事师傅对我恩同再造,处处护我周全,哪里如你说得如此不堪?你杀人不说,还在人死之后污人清白,当真是无耻之极,青丘,你纳命来”
红枕一时气极,再也不肯听信青丘所言,剑便刺青丘此时虽然气力并未完全恢复,不过也好了七七八八,纵跃到一边,也不还手,继续说道:“你可知天媪子为何对你百般疼,千般护,远胜其他弟子?”
红枕第二剑停在空中,再也刺不下去,一脸茫然,愣愣问道:“就是,师傅为何对我呵护有加,对别人却是冷脸相对,究竟是何原因?”
“天媪子最先也是看上你天生偏执心窍不假,不过后来却是越来越对你关有加,甚至无比偏袒,愿以命相交,其实也是因为天媪子将你当成她不幸早死又轮回转世的女儿”
红光一闪,清影剑化剑为光,倏忽一闪便收回红枕手中,却是红枕乍听此言,如晴天霹雳,心神大乱,再也无法支撑清影剑成形,随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伸手扶住旁边一块巨石,眼神散乱,喃喃说道:“你,你满嘴胡言,我,我绝不相信……”
红枕嘴上说是不信,不过脚步虚浮,形摇晃,青丘却是一眼可以看出此话正中红枕心事,只怕在她心中由来已久便有此想,只是不愿承认不愿面对罢了,被他当面点破,一时难以接受,心慌意乱之下,才有如此失常之举
青丘说了半天,拖延时间,便是等待此时见时机成熟,当即大喜,也不犹豫,脚下一点,飞步向前,一杖便朝失魂落魄的红枕当头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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