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眼光要放长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大卫芬奇很相似，史蒂文，你们都是那种喜欢在艺术和商业之间游走的人全文阅读。不同的是，大卫是想要在艺术和商业中找到一条不偏不倚的道路，而你则把它们分得很开，只视商业片为一种调剂，最终还是要回到艺术上来。
没有哪个更好的说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状态，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质，失去了这种特质，任何一个出色的导演都会开始迷失方向。
福克斯探照灯因为5000万的投资以及一系列的问题放弃了这个剧本绝对是错误的决定，类似纪录片的分镜头，多线并进同时互有联系的故事，我能看出这其中的价值，相信电影被制作出来将会非常出色，只要执导的是你。这不是吹捧，史蒂文，有人说我有一双无比精准的眼睛，虽然有些夸张，但我对自己的目光还是有几分信心。”
这就是阿德里安的说辞，尽管始终懒洋洋的靠在高背椅上，但言辞却非常真诚。所以，索德伯格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在福克斯探照灯拿到剧本的时候，他就已经看上了。
“我一直都很期待和你合作，阿德里安先生，我会证明你的看法的。”索德伯格一点矫情的意思都没有。
运气真是不错，居然能发现的剧本。等对方走后，阿德里安在心里这么感叹了声。要知道几家电影公司每天收到的剧本有无数多，即使是他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浏览完毕，还好让人编写了个简单的搜索软件，方便他寻找那些记忆中的热门电影的剧本。
即使如此，还是差点错过，如果不是刚好打开了“t”开头的剧本目录，又多看了几眼并想起了内容。
正好还在为泽塔琼斯的电影斟酌，这部电影的票房也不错，符合当初答应的条件，角色也很适合她，虽然戏份不算多，但值得发挥的余地却不小，说不定还能拿个最佳女配角的提名再刺激下她。阿德里安闭着眼睛想着。当然，**官那个角色要换人才行，罗伯特德尼罗、阿尔帕西诺、凯文科斯特纳等等都可以。
而且这也算是一箭双雕，在解决了泽塔琼斯的角色问题的同时，还拉拢了史蒂文索德伯格，阿德里安之前答应过他，等这部电影完成之后，还会进一步的合作。当然，得先赶快去把那部四十年前的电影的翻拍权拿到手。
索德伯格离开好几分钟了，阿德里安还懒洋洋的靠在高背椅上，眼睛半睁，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又过了会儿他忽然打了个哆嗦，然后满意的长出口气。
办公桌下面开始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一头深棕色长发，穿着深色外套和紧身牛仔裤的佩内洛普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脸蛋上还沾着一些白色的液体，脸蛋绯红，眼睛更是水汪汪，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喉头也在轻轻耸动，显得异常的狐媚。
“我跟你说过，艾德，不能弄到我脸上。”她虽然抱怨的说了句，但更像是在邀功。
“是我的错，不过你的吸力也太大了，没能算好时间，所以……”阿德里安嘿嘿笑着耸了耸肩。
佩内洛普轻哼了声，用手指刮了下脸蛋后放入嘴中吮吸了起来，跟着又舔了舔嘴角，抛着媚眼爬到他面前，一把抓住那湿漉漉的东西，张嘴清洁了起来。
阿德里安发出了舒服的哼声，不得不说，这种在和别人商谈事情的时候，让女人在下面进行口舌服务的感觉真的很刺激，也难怪他一开始就买了张大办公桌。不过，佩内洛普虽然做得不错，最让他怀念的，还是妮可的那次。
“晚上一起吃晚餐？”在佩内洛普收拾完毕之后，阿德里安捏着她的腰肢笑着问道，到目前为止，他对这个西班牙女郎还是比较满意的，或许可以考虑将她从床伴提升到收藏当中，就像亚历山大那样，这样一来，欧洲那边的版图就又将增加一块。
“虽然刚刚饱餐了一顿……乐意之至。”佩内洛普妩媚的笑着，撩人的风情显露无疑。
“也许你应该给我换个角色。”她忽然又道。
“怎么，在片场遇到什么事了吗？”阿德里安挑了挑眉。
“不，不过这基本上是部男性电影，女性在里面完全成了花瓶，无论是我还是乔丹娜。”佩内洛普叹了口气。
“是的，不过我对你说过，佩佩，你现在需要的是商业价值，”阿德里安伸手在她的脸蛋上捏了把，“而商业电影当中，大部分女性角色都是花瓶——别担心，等到下半年我会给你个更合适的角色，现在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下周周三有个重要的收购案要开动。”
佩内洛普微不可察抬了抬眉，然后笑了起来：“好吧，那么我先离开了，记得给我电话。”
说着转身摇曳着身姿离开了阿德里安的办公室。
关门声在身后响起，佩内洛普的笑容随即变淡了许多，看了一眼秘书办公室，那个金发靓妞正在埋头做事，连头都懒得抬，显然知道发生过什么。佩内洛普轻哼的声，迈步往前走去，心中不由回想起了几天前的那场会面。
几天前，帕萨迪纳一家举行着派对的酒店中。
“这是我们索尼唱片的ceo，托马斯莫托拉先生，佩内洛普小姐。”名叫山姆田中的日裔美国人为佩内洛普介绍道。
“你好，莫托拉先生txt下载。”西班牙女郎矜持的伸出手来。
“请叫我托马斯或者托米，美丽的女士，你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光彩夺目。”莫托拉彬彬有礼的说道，非常绅士的俯身吻了吻她的手背。
田中随即走开，而佩内洛普则和莫托拉攀谈了起来，得承认，这个男人很有趣也很会说话，他们从音乐到文学到电影，聊了不少话题，莫托拉不少观点都很对她的胃口。不过佩内洛普可不是笨女人，很快觉察到对方似乎在引导自己说话，瞟一眼周围，派对上的人也都离这里比较远，似乎特意将空间留给他们。
“我想，你想要说的肯定不止这些吧，托马斯？”她忽然这么问道，依然保持着自己矜持的笑容。
“当然，”莫托拉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显然是故意这样的，“其实我想要请你帮个忙。”
“我才到好莱坞没多久，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太熟悉，很多东西都是靠经纪人打理，要是太大的事情，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佩内洛普如此说道。
“你非常有眼光，佩内洛普，”莫托拉笑了笑，忽然转移了话题，“好莱坞是世界上最为耀眼的电影工厂，只要能在这里取得成功，将会收获无数的利益与荣誉。但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无数具有潜力的欧洲演员都曾来过这里，但留下的却始终屈指可数。她们缺少机会，她们需要比美国本土演员更多的机会，这是件很无奈的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情。所以，如何为自己争取机会，是她们到好莱坞之后要学习的第一堂课。”
“的确如此，不过我相信我会争取到机会的，也许我已经争取到了。”佩内洛普虽然保持着自己的仪态，但还是流露出了一点不以为然——或者是故意流露出来的。
“是的，当然，奇迹导演的确创造过很多奇迹，而且势必继续创造下去，这是好莱坞公认的事实，”莫托拉看着她直截了当的说道，“然而，平均下来的话，每个女人又能得到多少？阿德里安先生身边可不止奇迹女郎那么几个女人，更何况每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也有所不同。”
佩内洛普微微有些色变，可莫托拉却不曾停下：“或许你能从他那里拿到足够多的好处，但也有可能在耗尽了时间和精力以及女人最美好的岁月之后，他却如同赏赐一般丢给你一些东西。在我看来，后者的可能性却相当大，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佩内洛普小姐。”
“我忽然觉得，和你聊天是个错误的决定，莫托拉先生。”佩内洛普冷笑一声，连称呼都变了，“很遗憾，你这样说话只会让人讨厌。”
“不不不，佩内洛普，你误会了，”莫托拉哈哈笑了起来，“是的，我喜欢追逐美丽的女人，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这是男人的天性，但我现在已经有一个正式的女友了，而我绝对不会同时和好几个女人都保持着关系，这是我的原则。我以一开始就说了，佩内洛普，我只是想要请你帮个忙。”
佩内洛普扬了扬眉，没有说话。
“这十年当中传媒业有了长足的发展，每天都有各种收购、并购发生，现在，我们索尼唱片准备了一个大计划，而不幸的是，ac传媒也看中我们的目标，所以，我觉得佩内洛普小姐或许可以提供一些我们感兴趣的东西。”莫托拉微笑着说道。
“我？”佩内洛普露出讥笑的表情，“你可真会开玩笑，莫托拉先生，我只是个演员们，不是什么……”
“不，我并没有开玩笑，我的确想要请佩内洛普小姐帮这个忙，”莫托拉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色，“如果你答应的话，将获得整个索尼集团的友谊。”
整个索尼集团的友谊？不得不说，这是个充满诱惑的价格，佩内洛普也不由动了动神色，但她很快再次冷笑起来：“是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安排艾米帕斯卡女士，甚至霍华德斯金格先生和你见面。”莫托拉扬起了双手，而且不等她回答就继续说了下去：“这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忙，你不需要去偷看阿德里安的文件，也不需要刻意的打听什么，只需要在和阿德里安相处的时候稍微引导下话题，将他关于自己工作方面的事情和行程安排告诉我们就可以了。”
他笑了起来：“花花公子在某些时候口风一点都不紧密，我相信以佩内洛普小姐的美丽和智慧，要做到这点应该很容易，到时候你只需要用一个陌生的只有彼此知道的电子邮件和我们联系就行，风险非常小，完全可以不用担心，更何况我们还有其他的渠道。”
莫托拉一点都不客气，这让佩内洛普很不高兴，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莫托拉先生？虽然我和阿德里安没有多少感情，但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索尼唱片的ceo并没有生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吗？那么你认为，如果我将今天你我之间的谈话泄露给了阿德里安，他会怎么想？”
佩内洛普顿时猛吸了口气，对他怒目而视，莫托拉则摊了摊手：“如果你真这样想的话，在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就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我不是想要威胁你，佩内洛普小姐，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对你来说这是笔划算的交易，这是你实现自己的目标最好的方法！就算你能讨好那位奇迹导演又能获得多少利益？最好的时机都已经过了，现在和他关系最紧密的几个女人，哪个不是在他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就和他勾搭上了的？其他一个还给他生了个孩子。和许多女人一起在花花公子那里争取，还是获得我们全力支持，这道选择题并不难做，对吗？”
的确不难做。从大楼里出来的佩内洛普坐进自己的小车当中，闭上眼睛长出口气。如果说这几天都还有那么一点点犹豫的话，那么之前的试探足够她做出决定了。
“他看我就像在看一只宠物，”看着后视镜的佩内洛普这么说道，“说什么商业片才是我的选择，不过都是借口罢了，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是……上帝的安排！”
她这样对着后视镜反复说了好几次，仿佛是在说服和开脱，然后揉了揉脸蛋，再次深吸口气，然后捏紧了拳头，眼里燃烧的着全是勃勃的野心。
“没错！上帝的安排！”
阿德里安依然在忙着各种事情，尽管离开机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但各种事情总要处理妥当才行。
“我得承认，这的确是个很吸引人的剧本，几乎……算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艾德。”电话那头传来女性愉悦的声音。
“用我最喜欢的方式感谢我怎么样，索菲？”坐在后座上拿着手机的阿德里安哈哈笑道。
“你想都别想，艾德。”索菲亚轻哼了声。
“嘿，我是认真的，要不现在我就让司机掉头去你家。”阿德里安调侃的说道，“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按在床上、桌上、沙发上。”
“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艾德，我就马上挂电话。”
“好吧，喜欢那个剧本就好，什么时候筹拍记得给我电话，女主角我已经定下来了。”
“是吗，那个姑娘又落入你手中了。”
“你应该见过，丽芙泰勒，这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剧本——当然，也是为你设定的。”
“你可真会说话，艾德。”
“所以，抽时间一起和我还有她见个面吧，也许我可以把你们一起抱上床。”
“艾德！”
索菲亚的吼声还没传过来，阿德里安已经关上了电话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丽芙在结束了的拍摄后，到目前为止一直没有接新电影，虽然邀请很多，但合适她的角色却没多少。她个子太高了，又太漂亮，除了当花瓶还是当花瓶，阿德里安给她设计的路线也是花瓶，不过是文艺电影中扮演花瓶。
现在为她准备的这个叫的剧本，是阿德里安前世看过的一部比利时的电影，和绝大多数欧洲电影差不多，结构松散，缺乏明确的主题，大多数画面都充满了似是而非的寓意。不过画面拍得还算漂亮，而就整个故事来看，应该讲述的是少女成长，所以应该很适合索菲亚科波拉。
结果就不用多说了，索菲亚很喜欢，那么接下开自然是准备投拍了，正好她的导演作品也不是很多，还可以给她增加些导演方面的经验和资历。
将索菲亚和丽芙一起抱上床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导演、演员一起搞定。从车上下来的阿德里安这么想道。不过丽芙最近和布兰切特、格温妮丝她们打得火热，一周前在伦敦开机，她还特意跟着去玩了玩，真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还好莎拉现在大多数时候也和凯特、查理兹搅合在一起，将她们两个分开也没什么关系。
从停车场走进大楼之后，他随即将思绪都收了起来，今天到这里来，到惊奇漫画位于洛杉矶的电影制作总部来，是为了更好分配和利用惊奇漫画系列超级英雄的资源的。
“先生们，坦率的说，我觉得你们稍微有些保守，的成功已经让所有人看到了惊奇的潜力，那么为什么不能再大气一些？”在会议室当中，阿德里安面对惊奇的一帮从纽约过来的高管说道，“将整个系列重新设置，设置得符合电影，加深人物之间的关系等等，就想当做一个系列电影来制作。甚至，你们还可以将眼光放得更长远一些，比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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