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傻了,呆了!
无论是“怒狮”组织负责防御这个阵地的军人,还是通过卫星电视,看到这最惨烈一战的观众,都看疯了,看傻了,看呆了!
谁见过如此乌合之众,比土匪更象土匪,比乞丐更象乞丐的军队?谁又见过如此疯狂,如此悍不畏死的军队!
“怒狮”组织一向认为无懈可击的雷区+铁丝网+机枪阵地的最强防御组合,在这一天终于失效了。一群手里端着自动步枪的疯子,他们一枪不,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悍不畏死的踢进了雷场,在他们沉重的脚步声中,一颗颗反步兵地雷被他们一脚踩爆,一团团硝烟夹杂着弹片、钢珠和大片的血雨,向四周飞散。站在后面的人,在从血肉模糊的尸体中,翻找出武器后,他们撞破了硝烟,继续毫不犹豫的向前挺进。
“天哪,快开枪,不要让他们过来!”
“怒狮”军队的基层军官,虽然没有进过什么正规军事院校接受系统培训,但他们全是一群和佛罗伽西亚政府军经历过惨烈战争的老兵,这些基层军官最先反应过来,他们又吼又叫,他们对着身边已经被彻底吓呆的新兵蛋子们又打又踢,他们放声狂吼道:“你们害怕什么,他们只是一群没有接受过军事训练,没有实战经验的平民罢了!你们看清楚了,他们连武器都没有多少,立刻开枪!”
连这些基层军官都没有觉,他们声嘶力竭吼出来的话,微微带着一种颤音。
“哒哒哒……”
上百挺轻、重机枪一起开始怒吼,就连几挺大口径高射防空机枪,也被调成平射状态。加入了扫射的行列。正在对敌人阵地起冲锋的平民军人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躲避这种密集得无懈可击的弹雨,在血花飞溅中,走在最前面的几百名平民军人,在瞬间就被狂风暴雨般倾泄过来的子弹。打成了一堆碎肉。
尤其是那几挺十二点七毫米口径双联装高射机枪,这种机枪本来是专门用来射击敌人低空掠过的战斗机,甚至还可以拦截低空飞行,肉眼可见的弹道导弹。它射出来的子弹威力绝对惊人,打到人的身体上。当真是打哪碎哪,那些被这种高平两用重机枪扫中的平民军人,身体里就象是被人塞了一颗炸弹,又被人引爆了一般,大片大片血肉混合粘粘腻腻的东西,随之四处飞溅。
血与肉,硝烟与火焰。生命与死亡,在这个时候,这些平民军人,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修罗地狱式的战场!
在这个时候,面对铁与血的洗礼,有些平民军人疯了。他们放声大笑,反正他们已经生无可恋,反正他们已经没有希望没有未来,在放弃了一切之后,在他们的心里,反而涌起了一种痛苦的快感。他们高高举起手中不知道已经换了几界主人,沾满了鲜血和碎肉的自动武器,顶着机枪狂风暴雨般倾泄过来的子弹,踏着脚下的碎尸和地雷,继续向前起最神风最惨烈的进攻。
也有些平民军人被吓坏了。他们丢掉了手中的武器,他们放声哭叫,他们本来已经饿得两腿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竟然还能抱头鼠窜。他们一边跑一边哭叫道:“快跑啊,我们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我们全部会死在这里的!那些军人,只是想骗我们,让我们当炮灰罢了!”
但是这些逃兵没有逃出多远,他们就被子弹,被刺刀,被枪托,被木棒,被鱼叉,被一堆乱七八糟的武器给打倒了。一些已经彻底陷入疯狂状态的平民士兵,瞪着血红的双眼,举着他们刚刚处决了逃兵的武器,嘶声叫道:“向哪里跑?我们还能往哪里跑?我们已经完蛋了!我们的家园被毁了,我们的亲人死了,就连我们自己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们为什么还要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临死之前,亲手为自己报仇?!”
站在队伍最后方的三千多名特种部队精英,他们都伸长了脖子,用英语放声狂叫:“倒转枪口,拍一拍你们手里的武器,注意不要让那些武器的枪口灌进去碎肉,这样一旦开枪,枪膛就会爆炸的!”
但是在这种最混乱的战场上,在到处都是地雷连环的爆炸,上百挺轻重机枪一起怒吼的战场上,他们杂乱无章的吼叫,又有谁能注意,又有谁还能精力,去分辨他们也许音不标准的英语?
战侠歌伸手抓住能够听懂英语,临时被他任命成为翻译官的佛罗伽西亚平民,望着这个已经被血腥战场吓得面无血然的可怜虫,战侠歌先甩过去两个耳光,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然后狂喝道:“立刻帮我翻译几句话!”
随手丢掉已经没有用处的翻译,战侠歌猛的解开了自己军装的衣扣,露出了他犹如大理石一样坚硬的胸肌,任凭它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战侠歌擎起手中的步话机,放声狂喝道:“兄弟们,让我们前面的童子军们看一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精锐军队,什么叫做真正的战争机器吧!”
十五分钟后……
三千二百名特种部队精英,开始用相同的节奏,用力踏着地面,用他们强行背下来的几句佛罗伽西亚,反复喊着相同的几句话:“倒转枪口,用力拍一拍,再开枪,倒转枪口,用力拍一拍,再开枪……”
三千二百双脚同时抬起,又同时踏到沉稳的大地上,在犹如战鼓狂擂的沉闷轰响中,在他们简单却疯狂的高呼声中,一种最原始,最狂野的节奏,慢慢以这三千二百名职业军人为核心,不断向四周扩散,慢慢形成了一个可以袭席天地。可以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最光芒灿烂一页的战争洪流!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越来越多的平民军人,不由自主的加入了这道战争洪流的行列。不由自主的开始用相同的节奏,用力的踏脚,放声的狂吼。
所有人都踏得双脚生痛,所有人都喊得声嘶力竭,在一波接过一波的疯狂呐喊与沉重的脚步声中。他们踏过了一颗又一颗地雷,他们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一波又一波轻、重机枪的弹雨。
平均六个人一把枪,两个人一个弹匣,走在最前面的人一旦倒下,紧跟在他身后面的人,立刻从尸体堆中拾起武器。他们先把原来的弹匣拆下来。丢给身后的人,让身后的人可以及时氢子弹填满进弹匣里,然后把自己早已经攥在手里的弹匣装进步枪里。他们先倒转枪口,狠狠拍上几下后,再用力一拉枪栓……能够做完一系列动作。并顺利射出弹匣内所有子弹的平民士兵,不足十分之一!
这些平民士兵他们枪法奇差,事实上他们很多人一开火,后座力太强的ak自动步枪就不由自主的向上飞甩,除了前两三子弹还算射对了位置外,后面的子弹,全部都射到了空中。
在此起伏彼的混乱枪声中,真正起到压制敌人火力作用的,是一百多名躲藏在暗处的特种部队一级狙击手。数量众多的狙击手,和他们手中可以对一千四百米内目标进行高精度打击的狙击步枪。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战侠歌进攻“怒狮”组织防御阵地的杀手锏,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绝对的冷静与从容,在把狙击镜上的十字墨线套到敌人的身体后,一次次扣动了板机。
在他们精确打击下,“怒狮”机枪阵地上的主射手倒下了,副射手上,副射手倒下了,弹药手上……他们中间绝大部分人直到死,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向他们开火,因为他们面前的敌人实在太多了。那种几万人在相同的韵律与节奏下,踏着沉重的步伐,喊着最疯狂的口号,带着悍不畏死的惨烈杀气,犹如长江怒潮般,齐齐辗压过来的可怕气势,已经足够引吸他们所有的注意力!
十万名平民士兵,在一百多名一流狙击手的掩护下,他们用自己的身体,撞开了蛇形铁丝网,顶着上百挺轻重机枪的扫射,踏过了埋了二十颗反步兵地雷的雷场,为战侠歌和他身边的三千二百名世界最精锐特种部队军人,扫荡出来一条通往胜利的路!
五万名平民士兵倒在了雷场和机枪防御阵地上面,他们的尸体层层堆叠,从他们身上流淌出来的鲜血,彻彻底底的将他们脚下这片大地,染成了暗红色。但是他们却只用了一次冲锋,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攻克了在常规状态下,佛罗伽西亚军队就算有空军和重型火炮的支援,也无法攻克的防御阵地!
没有来得及撤退的一百多名“怒狮”组织士兵,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拼死抵抗,但是当他们射空了弹匣里的所有子弹,正在准备更换弹匣时,疯狂的人潮就把他们彻底淹没了。在这种最疯狂的战场上,每一个人都受到近百种武器的疯狂攻击,当人潮终于从他们的身上卷过时,在地上却找不到一个活人,也找不到一具尸体了。
有的,只是上百堆红褐色的烂泥。
在双方即将全面进入近距离混战前,“怒狮”组织最高战地指挥官,第一次违反了领巴那加的命令,他是这样向巴那加汇报的:“铁丝网、雷场和机枪阵地已经被他们攻破,我们真的守不住了。我们不害怕任何战争,但是我绝对不希望自己的部下,去和一批早已经变成野兽的疯子去肉搏,那样他们可能连骨头都留不下来!”
在领巴那加暴跳如雷的怒吼声中,这位最高战地指挥官,带领七千多名“怒狮”军人,撤出了这片给了他们太多震撼的战场。
在这些“怒狮”军人根本来不及销毁的仓库里,战侠歌他们找到了大量武器弹药和食品,他们把这些武器和补给,全部到了残余的五万名平民军人的手里。
上百口行军锅灶架在了平原上,锅底的木柴出“噼噼叭叭”的声响,蓝色的火焰顽皮的轻舔着锅底,夹缩饼干、罐头、干鱼、菜干等各种食物被抛到了行军锅里。一阵平原的风吹过来,随着那些特种部队军人,用锅铲不断搅动,浓浓的饭香随之在空气中飘荡。
一群刚刚经历了最残酷战争的平民军人,手里拿着罐头盒之类的东西,可怜巴巴的围在行军锅旁边,他们一个个睁着绿的双眼,用力着自己的鼻子,拼命吸着空气中飘荡的饭香。但是这一次他们却奇迹般的没有去哄抢。他们只是乖乖的等在那里,当负责做饭的士兵敲打着行军锅,通知他们可以领取食物时,这些平民军人,竟然自觉的排成了一条条队伍。
“经过今天的战斗,他们已经感受到了团体的力量,他们也明白了纪律的作用。”望着眼前的一幕。战侠歌轻叹道:“战争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它竟然可以让一群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器,没有进过军营的平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拥有了士兵的某种觉悟。”
站在战侠歌身边的十几位队长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望着那些手里捧着罐头盒的平民士兵。他们排上了半天队,每个人却只能领到少少的一勺流质食物,他们小心翼翼的捧着还冒着热气的罐头盒,他们一边走,一边用力耸动着鼻子。十几位队长真的想问问那些平民士兵,那些盛着将近一百度高温流质食物的罐头盒,难道不烫吗?
没有勺子,也没有其它工具,饿极了的平民士兵们,终于忍不住端起罐头盒。大大的喝了一口,他们被食物烫得眉头紧皱,烫得全身颤,可是当他们终于挣扎着,把嘴里的食物咽进胃里后,他们的脸上,却扬起一丝最单纯的,纯真得近乎幸福的笑容。
也许对他们这些饿极累极,但是又随时都要第二次踏上战场,随时都要面对死亡的人来说,能够吃到一口热的食物,就已经是一种很心满意足的事情了吧?
生活在和平的环境中,一边享受着可口的食物,享受着丰富的物质生活,一边用骂社会骂政府来彰显自己与众不同,来展现自己品德高尚能高瞻远瞩的人们,又怎么可能了解,这些平民士兵,在这个时候,那只能用卑微来形容的满足感?
战侠歌和几十位特种部队队长,都集中到了“怒狮”组织留下的作战会议室里,他们彼此望着对方仍然带着硝烟和血痕的脸,都彼此点了点头。
战侠歌凝视着面前的几十位队长,命令道:“报数!”
当报数报到四十八时,再没有声音,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悲伤。虽然他们和所有的特种部队士兵都躲在了十万名平民士兵的后方,仍然有四位队长,在攻坚战中,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看着作战会议室里悬挂在墙壁上的作战地图,所有队长都明白了,真正的战斗还没有开始。
在佛罗伽西亚都阿普那达市,有大约三万五千名实战经验丰富,武器装备精良,对领巴那加又绝对忠诚的“怒狮”叛军,在那里驻守。想凭他们这三千多名特种部队士兵,和五万名刚刚解决了温饱问题的平民士兵,想要攻陷这样一座重兵防守的城市,在理论上讲,可能性已经无限的接近于零。
战侠歌当然明白这些队长心里的想法,所以他也根本没有废话,他拿起一根指挥棒,指着作战地图,直接进入了主题,“我当然不会再要求大家直接硬攻阿普那达市,那样做无异于自寻死路。”
“我们凭手中的兵力想攻陷阿普那达市可行性太低,可是巴那加想凭他手中的三万五千名士兵,吃掉我们也是痴人说梦。他应该清楚的知道,他手中的大部队一旦离开城市,我们就随时可能动用特种部队,对他的老窝起闪电式突袭。我们暂时得不到任何支援,而巴那加为了防止佛罗伽西亚政府军的反扑,他也不敢从防御线上调动大批军队!”
说到这里,战侠歌突然笑了,“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双方比拼的,就是特种作战!我们这里有三千多名特种作战精英,而我们可怜的巴那加先生,他用五年时间才训练出来的特种作战军人,早就被我们消灭了!”
看着面前几十位特种部队队长都是精神一振,战侠歌淡然道:“在向你们下达作战命令之前,我想先请大家换一个角度来思考一下。由我们改作恐怖份子,怎么样?”
“不过就那么几苗人,几条枪,就能和世界头号军事强国对抗了十几年,至今还未分胜负。我想我样这里集结了世界上最精锐的特种部队,要我们去杀人放火,搞破坏颠复,怎么也不会比他们那些杂牌军更差吧?”
所有特种部队队长面面相觑,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战侠歌。和战侠歌这位教官兼临时总指挥官相处了这么久,现在这些特种部队队长,已经隐隐明白,战侠歌还没有公布出来的作战指令,一定又是什么搬不上正规军事战略舞台,却非常有效或者说是非常狠辣的战术。
“巴那加就是搞恐怖袭击起家的,大家想想看,他算什么啊,不就是会玩玩人体炸弹袭击,再煽动一下种族仇恨嘛?”战侠歌说到这里,脸上突然露出一种和大灰狼诱哄小红帽有着惊人类似的笑容,他轻声道:“象巴那加这样的小瘪三都能在佛罗伽西亚混出一片天空,一群寡妇组成的童子军,也能被称为全球十大恐怖军团之一,这一次,我们就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让这些井底之蛙们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大师级的恐怖份子吧!”
战侠歌用手中的指挥棒,轻点着阿普那达市,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沉声道:“阿普那达是一个开放型的旅游城市,面对一个原来基本不设防的城市,就算怒狮军队如何努力,我们这里的任何一支特种部队,也能很轻易的渗透进去。我要你们在三十六个小时之内,把这个城市的水彻底搅混,让这个城市所有机构都彻底崩溃!”
“现在我要先布置一下身为恐怖份子的任务,”战侠歌拿起一支录克笔,在白板上大大的写下了“暗杀”这个英文单词。
“暗杀好啊!”战侠歌连连点头,轻叹道:“暗杀这项恐怖活动,第一可以直接消灭有效目标,让敌人的某些职能部门因为缺乏负责人,而陷入停机状态;第二,暗杀可以有效打击敌人的士气,造成他们普遍的紧张情绪。绝对是我们要执行的恐怖行动!”
战侠歌把目光在所有特种部队队长的脸上扫了几遍,他微笑道:“这项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俄罗斯阿尔法特种部队来完成吧。我相信以你们复杂的人员构成,和专业水准,一定会比怒狮组织做得更漂亮!”
俄罗斯阿尔法特种部队队长,没有理会其他特种部队队长投射过来的怪异目光,他站起来,对着战侠歌沉声道:证完成任务!”
战侠歌笑了,他知道从阿尔法特种部队队长接下这个任务开始,“怒狮”组织在阿普那达市分派出去的骨干,要倒血霉了!
战侠歌又在白板上写下了“放火”这个英文单词,望着自己写在白板上的两个硕大的单词,战侠歌突然想到了“杀人天黑夜,风高放火天”这两句话。
第七卷黑寡妇第六十七章地狱火
放火,听起来简单,但是想要在敌人占领的区域内,成功放火焚烧大量物资,并且安全撤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战侠歌沉思了片刻,最后他伸手指向了日本雄鹰反恐特种部队队长岗村野望。“放火的任务就交给你们雄鹰特种部队来完成了,在这方面,你们应该别有专精才对!”
所有特种部队队长的脸色再次怪异起来,韩国种部队的队长朴闵兰却在那里唯恐天下不乱的连连点头,而岗村野望的脸上,却扬起了愤怒的表情。战侠歌一看就知道,这些家伙们全想歪了,他用力一挥手,望着岗村野望在冷武器格斗上,就算是以多欺少,能让我的队员夏侯光河身负重伤,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你的队伍里面,真有传说中的忍者,在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小气的藏着掖着了。”
在场参加过第一界“蓝盾”世界军事体育竞赛的队长,哪个不是对夏侯光河这样一个体力惊人,爆力惊人,持久力惊人,反应度惊人,武技惊人的特级变态记忆犹新?听到战侠歌的话,所有队长不由一起耸然动容,几十双眼睛一起齐刷刷的落到了日本雄鹰反恐特种部队队长岗村野望的脸上。
岗村野望略略犹豫,他最后还是狠狠一咬牙,站起来对着战侠歌敬了一个军礼后道:证完成任务!”
看到岗村野望真的接下了“放火”的任务,甚至默认了战侠歌的说法,战侠歌心中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拷,原来他们队伍里面,还真的有忍者这种玩艺啊?”
虽然知道忍者也就是一种日本在战国时代。经过严格训练,生命力比较强悍,各种地形适应能力比较优秀的秘密特种部队,但是战侠歌的脑海里,仍然不由自主的受到那些经过艺术夸张的电影影响,在脑海中构思出了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色夜行服,背上背着一把锋利的武士刀。可以飞檐走壁,擅长使用各种飞镖,擅长放迷香打闷棍,擅长坑蒙拐骗,一旦事情败露身陷重围,还能往地上丢下一个烟雾弹。在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强悍兼无赖角色。
战侠歌用他手中的录克笔,又在白板上写下了第三个任务:破坏!
这个任务相对而言,就简单了很多。按照常规理论,也就是炸炸电站、变压站、自来水厂、机场、汽车站、电视台、电台、医院、学校、公路、铁路、军用物资仓库……再顺便破坏一下“怒狮”组织的雷达站罢了。
佛罗伽西亚岛国没有铁路。这一项可以丢掉;破坏学校狮”组织来说根本无关痛痒,这一项也可以忽略,至于其他繁多而缺乏挑战性的项目,随便交给几个特种部队一起去完成就算了。
战侠歌随便把这一些任务分配下去。他又在白板上,连续写下了两个新的单词:煽动、流言!
这样的纯谋略工作,当然是交给为了了解军师金择喜这个人,已经在阿普那达市居住了快半年的凌雁珊最合适。巴那加既然敢不顾平民的安危,投放了上千吨生化武器,他就必须面对整个城市平民的情绪反弹!
想到这里战侠歌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后怕,要不是凌雁珊坚持她在阿普那达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完成,必须立刻反回,可能在连续几个小时的生化武器攻击中,她这个谋略天才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杀人、放火、破坏、煽动、流言……当这些工作分配到人的时候。一整套从内部破坏“怒狮”组织在阿普那达市控制力的计划,已经正式出炉。想想看吧,一千多名训练有素业有专精的世界最精锐特种部队,成功渗入一个城市中,在得到仍然忠诚于佛罗伽西亚元的力量支援和帮助后,展开无微不至的全方面破坏,仅凭“怒狮”组织那三万多名打阵地战还马马虎虎,玩特种作战就要目愣口呆的童子军,又怎么可能阻止了他们的脚步?
就在这个时候,朴闵兰站起来,给战侠歌提出了一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意见:“巴那加成立的黑寡妇敢死队,不是最喜欢用人体炸弹进行恐怖袭击吗?不如我们去征集一下那些平民士兵的意见,看看谁刚刚在生化武器中,死了老婆孩子,对巴那加已经恨之入骨,现在已经活得不想再活了,我们就把这些人集中起来。让他们吃上几顿饱饭,找几个人稍微训练他们几天,让他们懂得上一些基本的军事知识,能够操作简单的爆炸装置,然后我们利用在城市里的暗线,帮助他们潜回阿普那达市,让巴那加的怒狮组织也尝一下人体炸弹的滋味!”
回想着那个装成孕妇,骗得了雅洁儿同情,最终却在旅行大巴里试图引爆炸药的“黑寡妇”敢死队成员,战侠歌咬着牙连连头点,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记住,给你们炸药包,要把黑索金混合物在一起,我想这两种炸药的混合比例,你应该非常清楚吧?”
朴闵兰用力点头,她只能在心中慨叹,变态就是变态,做什么都要求把破坏力挥到尽善尽美。要知道把黑索金混合在一起,这样的爆炸将会产生几何性的质变,威力……不可限量!
三角洲特种部队队长辛恩泰姆斯,很可能是念念不忘那两名死在生化武器攻击下的队员,他也对战侠歌提出了一个不错的建议,“我们可以收集一些怒狮组织投放出来的剧毒。再把它匀重新投进怒狮军营里,让他们也尝尝这些剧毒的滋味。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这就叫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在辛恩泰姆斯的强烈建议下,战侠歌又抓起了笔。在白板上增加了一个新的单词,“以牙还牙!”
在辛恩泰姆斯的强烈建议下,战侠歌又抓起笑。在白板上增加了一个新的单词:“投毒!”
战侠歌又把英国皇家空降团和德国边防第九大队,这两支拥有数量众多一流狙击手的特种部队,安插进了阿普那达外围。
“狙击每一个出现在你们视野里的”怒狮“组织基层军官,没有那些实战经验丰富的老兵作为核心,怒狮组织的士兵,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利用反器材狙击步枪,攻击任何一个进入你们步枪射程的军事目标。全力打压怒狮组织的触觉神经,切断他们和外界的联络渠道!”
“攻击任何携带物资,试图进入阿普那达的目标,如果遇到大规模目标,可以立刻向指挥官呼叫,我会亲自带领部队拦截!”
加上从其他特种部队调派出来的狙击手。听从英国皇家空降团和德国边防第九大队两位队长指挥,围在阿普那达市周围的一级狙击手,数量将会过二百人!
这二百名一级射手,他们或者单枪匹马的行动。或者以狙击手和观查手这样的组合联手行动。这样数量惊人的狙击手,凭借他们手中攻击软目标的狙击步枪,和能够击穿装甲车防御装甲的大口径巴雷特反器材狙击步枪,足够对试图对阿普那达市进行补给的目标,进行致命性打击!
除非“怒狮”组织……用坦克来为阿普那达市运输各种物资!
最后战侠歌走到了美国海豹突击队队长面前。“阿普那达是一个沿海城市,只有破坏阿普那达的海上运输,我们才可能真正封锁怒狮组织的物资补给线,彻底把他们孤立起来。所以,你才是我这套计划的重中之重,如果你们无法取得成功,其他人做的一切,无论取得了什么样的胜利,也无法真正掐死那头狮子。”
美国海豹突击队队长没有说话,他在等待战侠歌的命令。
“你们现在不会得到任何新的补给。你们没有蛙人装备,没有强大的信息平台支持,没有大方后一群作战参谋,在那里指手划脚帮你们出谋划策,你们现在唯一能依是你们出色的军事技术和团队配合,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我要你们给我炸毁怒狮阿普那达的主要港口,炸沉他们已经停泊在港口里的战舰和运输舰!”
战侠歌盯着海豹突击队队长的眼睛,沉声道:“告诉我,这个任务你能不能完成?”
海豹突击队队长沉思了很久,才从嘴里缓缓挤出来一个字:“能!”
作战会议开到这里,所有特种部队队长心里都明白,当他们这些世界最精锐的反恐精英,摇身一变成为技术娴熟,早已经反复练习过上百遍的恐怖份子时,佛罗伽西亚的都阿普那达市,已经注定要变成一个再没有任何秩序,到处都是陷阱,到处都是死亡的人间地狱!
战侠歌给他们这场军事行动起的代号就是……地狱火!
三十六个小时后,美国海豹突击队仅凭几套普通潜水装备色的掩护下,硬是用他们过硬的军事技术和骆驼般的体能,外加那一付可怜的橡胶脚蹼,整整在水下潜游了一个半小时,成功潜入目标。
“怒狮”军队说白了就是一群占山为王的乌合之众,他们虽然有相当一部分实战经验丰富的老兵,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们整体缺乏必要的军事训练,缺乏基本的军事常识的最致命弱点。
他们和世界一流特种部队交手的经验等于零,他们防范特种部队突袭的能力,尤其是防范美国海豹突击蛙人的能力,更是已经到达可以让人忽略不计划的程度。
一个个用药和黑索金炸药混合,并经过防水处理,全部放的高爆炸药包,被美国海豹突击队的蛙人,轻轻松松安置到了阿普那达最主要港口里,并按下了定时爆破装置的启动键。一完成这些任务。所有海豹突击队的蛙人就一起调头,拼尽全身力气玩命划水。
在他们游出大约有七八百米远的时候,在他们身后的港口中,突然冲起一团火焰,份量最大。专门用来破坏港口的那个防水炸药包先爆炸了,紧接着就是连成一串的急剧爆炸。
“轰!”
“轰!!”
“轰!!!”
……
在这个时候,山崩了,在这个时候地裂了,在这个时候海啸了,在这个时候地动山摇,在这个时候。用钢筋混凝土制成的港口,就象是被小孩子重重踩了一脚的玩具般,带着痛苦的呻吟,轰然倒塌。
在这个时候,死神大爷狂笑着挥舞起自己手中的大镰刀。在一阵接着一阵的巨大轰鸣中,一团团炽热的火焰冲天而起。瞬间就映亮了阿普那达市大半个天空,数以万亿计的混凝土碎颗粒,碎钢片,碎钢板。碎玻璃,总之就是一大堆五花八门的东西,带着绝对炽热,带着亚音飞行的可怕动能,以辐射状向四周扩散。对方圆几百米内的所有区域,进行了一次绝对密集,绝对没有任何漏洞的无差别覆盖。
一团团浓重的黑烟翻滚着不断向上升腾,在火焰和浓烟的掩映中,停泊在港口里的十几艘连油箱都被引燃的货轮和军用战舰,就象是患了羊颠疯地患者般,混身颤抖着呻吟着。凄厉的警报在整个阿普那达市响彻云霄。根本不需要接到报告,只要不是聋子,就能听到港口那巨大的爆炸轰鸣。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那已经变成一片血红色的天空,就算是又聋又哑又瞎,也可以通过犹如地震般的大地颤动,知道这个城市再次被卷了一场浩劫!
在这个时候“怒狮”组织负责整个城市消防工作的官员真的是欲哭无泪欲语还休,让你们非要玩恐怖主义,让他们在占领阿普那达后,非要放任那些被煽动得两眼出红光的暴徒们,在整个城市里为所欲为,消防部门仅有的十几台消防车,也被他们烧成了一堆破铁壳。
这下傻眼了吧?这下傻逼了吧?现在他们做消防工作,通讯基本就是火基本通基本凭他们这几百号人手里拿着水桶、灭火机和消防沙,就想去扑灭港口那冲天而起的大火,这未免也太高看他们的能力,太能给他们出难题了吧?!
一群人刚刚跑出消防部门,十几名早已经埋伏在最有利位置的特种部队士兵,随着队长一声令下,同时扣动了手中武器的扳机,跑在最前手里拎着五花八门灭火工具的“怒狮”组织成员,还没有搞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就齐刷刷的被狂风暴雨般倾泄过来的子弹,扫倒了一大片。
在港口一些惊魂未定的“怒狮”组织骨干成员,他们放声狂吼:“快点扑灭那些火,我们的战舰里面可是装满了弹药,加满了燃料啊,如果再这么烧下去,它们一旦爆炸,我们整个港口都会被炸掉的!”
有些人扑向了有消防栓的位置,有人扑向了灭火机,还有人抓起了用小型手推车装载,容量惊人的大型干粉灭火筒。
打开消防栓,那些已经擎起水枪的“怒狮”成员瞪圆了眼睛,嘶声叫道:“,消防栓里没有水!”
一千五百多名世界最优秀的特种部队军人,在接到全面破坏阿普那达这个城市各种设施的命令后,潜伏在这个城市过了二十个小时,如果到了这个时候消防栓里还有水,那才叫怪了!
手里拿着灭火机的人,根本冲不进去,面对那一层层冲天而起的火焰,他们手里制造二氧化碳来扑灭火焰的机器,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推着容量惊人大型干粉灭火筒的“怒狮”组织士兵,以三个人为一组,他们一边撒腿飞扑,一边狂叫道:“让开,让开,不要挡道!”
这些推着手推车,冲到火焰前面的士兵,还没来得及拆掉干粉灭火筒上的保险栓,在这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火焰和浓烟的环境中。传来了几块枪响,几子弹准确的击中了容易惊人的干粉灭火筒。
“轰!”
被子弹打中的灭火筒轰然爆炸,几名士兵猝不及防之下,瞬间就被炸得血肉模糊,而天空中。却下起了一阵由干粉组成的飞雪。
到了这个时候,再不知道他们遇到了敌袭,再不知道已经有数量不详的特种部队潜入了阿普那达,那这些“恐怖”组织的士兵就不是恐怖份子,而是彻头彻尾的大傻蛋!
在基层指挥官和老兵疯狂的怒吼和叱骂声中,一队队眼睛里还带着惺忪睡意,连鞋带都没有系好的“怒狮”组织士兵。拎着他们手里乱七八糟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统一的武器,跟在指挥官乘座的吉普车后面,冲出了军营。
在他们的头顶,一轮圆月正散着银色的光芒,照得整个大地上都象是蒙上了一层白霜,而众星拱月般陪伴在这轮圆月周围的点点繁星。更是一闪一闪的,看起来就象是在黑色的天物绒上面,镶嵌了一颗颗美丽的宝石。在这样美丽的月光下,不知道应该生多少浪漫的爱情故事。但是在这个时候,望着头顶的那轮明月,看着那点点繁星,那些被军官们强行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新兵蛋子们,脸上却露出了绝对惊恐的表情。他们张大了嘴巴,他们瞪大了眼珠子,他们倒抽着凉气,不知道有谁猛然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天哪!”
一名基层军官对着那个失声惊呼的士兵狠狠踢了一脚,他瞪着眼睛狂吼道:“乱叫什么……天哪!!”
在银色的月光下,那漫天飞舞在空中拉出一道道隐含天地致理优美弧线的,造型流畅的,纯金属制成的玩艺儿,不就是一大堆手雷嘛?!
一百多枚手雷狠狠砸到“怒狮”组织连钢盔都没有配全的士兵脑袋上,紧接着就是一阵连环爆炸声。如狂风暴雨般倾倒过来的子弹。那辆大摇大摆冲出军营大门的吉普车,在瞬间就被连炸带打的变成了一个燃烧的火球。
“怒狮”组织的士兵真的被这种绝对意外的攻击给打蒙了,他们有些人连敌人在那里都没有分辨出来,就拼命开枪,将宝贵的子弹毫不心痛的胡乱射到鬼影都没有的空旷地带,有些人则是丢掉手中的武器,就象是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但是在这种到处都是子弹,到处都是手榴弹乱飞的战场上,他们这样做只会比其他人死得更快。
在“怒狮”组织中,毕竟还有一批从身经百战,见惯大风大浪的老兵中间提拔出来的基层军官,那些基层军官放弃了眼前已经被打得鸡飞狗跳的士兵,他们伸长了脖子,狂吼道:“瞭望台上的机枪开火啊,立刻把敌人的火力给我压制下去!”
“哒哒哒……”
三个瞭望台上安装的高平两用重机枪同时开始怒吼,但是它们倾泄出来的子弹,并没有射向联合特种部队士兵隐蔽的地方。那些拿到武器穿好自己的鞋子,刚刚从营房里跑出来的“怒狮”组织士兵,成片成片的在自己的营房门口被扫倒。不用问也知道,这几个瞭望台上的哨兵,早已经被精通各种潜伏暗杀技巧的特种部队士兵给替换了!
“敌袭!敌袭!敌人已经攻进了阿普那达,正在对我们展开全方位的进攻,兄弟们已经守不住了!”
在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几名“怒狮”组织被打得鸡飞狗跳的士兵,逃进了有足足一个连士兵防守的变电站。为了保护好这个重要军事目标,“怒狮”组织占地指挥官,还专门为这个连调配了一个机枪排,和一个迫击炮连。这个连队占据了地利优势,又拥有足够的压制性火力,没有三倍以上的兵力,绝对没有办法把变电站攻陷。
负责防守变电站的上尉看着那几个连脑袋上的军帽都弄丢了,手中的武器都不知道甩到哪里去的士兵,他勉强压抑住直接拔枪毙了这几个笨蛋的念头,厉声喝问道:“倒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那几个残兵一边撒腿往自己的兄弟部队这里跑,一边放声哭叫道:人,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才现,我们的军营已经被敌人彻底包围了,他们的火力凶猛,人数又比我们多了好几倍,兄弟们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没有组成有效的反击。我们这一战输得好冤,兄弟们死得好惨啊!”
在这个时候,整个阿普那达市已经乱成了一团,到处都是轻重武器疯狂扫射的声响,到处都是爆炸特有的沉闷轰鸣,到处都是疯狂的怒吼,空气中到处都是硝烟的味道,到处都传送着刺耳到极点的尖锐警报。再看着那已经映红了半边天的火焰,一时间没有确切的情报,又有谁知道到底有多少敌人攻进了阿普那达?!
在负责防守变电站的上尉还没有得出一个初步的判断之前,那几个残兵已经跑到了他的面前。那几个残兵突然一起笑了,他们一起露出了绝对疯狂的笑容,其中一个突然伸手死死抱住了上尉,他嘶声狂吼道:“就是你们这些混蛋杀了我的老婆,杀了我的儿子,你们为什么不多投一点剧毒,把我也一起毒死大家来个一了百了?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蛋,和我一起去死吧!”
上尉的眼睛瞪圆了,他拼尽全力挣扎,可是那个死死抱住他士兵,已经又哭又笑又叫又跳的,狠狠按下了绑在腰间的炸药的启爆键。他的脸上猛然扬起了一抹兴奋的红晕,他嘶声叫道:“老婆,我为你报仇了!”
“轰!”
“轰!!”
“轰!!!”
……
连环的爆炸在“怒狮”组织士兵和变压器附近连环响起,随着几团硝烟腾起,被爆炸波强行冲毁的变压器猛然碎裂,就好像是打开了潘朵拉魔盒般,无数点蓝色的电火花从被炸碎的变压器中间猛然绽放。而在那一条条只有几厘米的电蛇奋力扭动身躯的时候,一个加强连的“怒狮”组织军人,大部都和那几个自爆敢死队队员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
从美国海豹突击队起进攻开始计算,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在阿普那达市就爆了三百多场或大或小的战斗,港口、电视台、电台、变电站、医院、军营、消防部门……数十个战略军事目标遭遇强力打击。
听着这一阵密过一阵的枪声和爆炸声,听着“怒狮”组织士兵歇斯底里怒吼和狂叫,阿普那达市的平民,都缩在自己屋子的墙角,他们用被子互死罩住了自己的脑袋,他们在心中出了最痛苦的呻吟:“天哪,怎么又来了,才安静了几天,才过了多久的安稳日子啊,他们又开始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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