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还真狠,看来有人要倒霉了。”秦少游有点可怜的看着德国壮汉,就像看一条狗一样。
“先生,请问你跟不跟?”按照顺序现在应该是秦少游说话,所以牌官问道。
“不好意思,我看下牌。”秦少游回答道。
“看来我的牌运还不错啊。”秦少游微笑着着有点紧张的欧阳念雪,趁机拍了拍她的后背,欧阳念雪正把注意力放在赌局上,没有反应。
“我来看看底牌,底牌会是什么呢?”秦少游故意逗欧阳念雪,这次他也学着日本女人的看牌方式,非常谨慎的掀起牌的一角,然后迅速的抬起又放下,欧阳念雪没有看的清楚,不过秦少游已经知道底牌是什么了。
“我不跟。”秦少游抬起头对牌官道。
“你什么牌?”欧阳念雪问道。
“只是一张红桃。”
“就算不是同花顺好歹也是同花啊,你为什么不跟?”其实每个人天生都带有赌徒的性格,就连欧阳念雪也不例外。
秦少游掏出自己的钱包,露出那两张一千德国马克道:“你当我钱来的容易么?我身上就剩下这么多现金,你让我怎么跟?万一人家是四条呢?就算是葫芦也比我大,我们是来娱乐的,又不是来赌家产,赌老婆的。”
听到秦少游提到老婆这两个字,欧阳念雪脸色罕见的红了一下,既然秦少游选择了不跟,那么对于他们来说,牌局已经结束了,自己却还非常暧mei的坐在秦少游的怀里面,连忙站起身来。
秦少游感觉腿上一轻,也跟着站了起来道:“既然我们的赌本全部输光了,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找个地方喝酒吧,赌场的啤酒可是免费的哦。”站起身来的时候,左手好似无意的碰到了底牌,一张红桃五被翻了出来。
日本女人一直面无表情的脸色,在看到这张牌的时候,微微的变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然后偏转目光,用和秦少游类似的目光,看着那个正在拿出抵押票据的德国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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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森,欠我的钱是不是不想还了?”哈兰晃荡着酒杯中的红葡萄酒,面带微笑的看着对面被压跪在地上的里森。
“哈兰小姐,请在多给我一点时间吧,这次我有把握能还你的钱,不过我需要时间。”里森畏畏缩缩的回答道。哈兰的微笑,在里森的眼里面无疑和恶魔有同等的威力,额头上的鲜血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看向哈兰的身影带着朦胧的血光,让里森感觉就在地狱一样。
“你凭什么说能还我钱?”哈兰轻泯了一口葡萄酒,翘起修长的美腿,俯身问道。
里森努力控制自己的头部往上抬起,让自己的目光避开哈兰暴露的胸部,这才回答道:“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关注外汇市场,发现有人大批的兑换英镑,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只要你再借给我一笔钱,我一定能给你连本带利的赚回来。”
“什么?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钱?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再把去钱往水里面仍?”哈兰越说越生气,手上的酒杯已经狠狠的砸在了里森的头上,酒杯中剩下的红色葡萄酒,混合着玻璃杯划破头皮流出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洁白的地毯上。
里森的情况都在她的掌控中,看来短时间是别指望他还钱了,哈兰厌恶的看了一眼里森,不耐放的挥了挥手道:“把他给我拖出去,限他一个月,如果还不能还钱的话,就让他去当牛郎去。”
可怜已经被砸晕的里森,被架着他的几个壮汉连拉带拽的拖了出去。
“找人把这地毯换了,帐就记在里森的头上。”哈兰感觉到有点累,往后靠在沙发上,立刻有个长相俊美的帅哥上来给哈兰揉捏着肩膀。
哈兰闭目养神了一会,这才睁开眼睛问道:“我带来的那两个朋友玩的怎样了?”
“他口袋里面有五千马克的现金,换了三千的筹码,不过一把全输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给秦少游发牌的女牌官已经站在哈兰的面前,见哈兰问,立刻回答道。
“一把全输掉了?他输钱倒是真快,你找人再给他送点筹码,这是个有趣的男人。”哈兰想起秦少游的脸,不知觉的露出微笑。
女牌官点点头道:“他输的是很快,一局就把他的赌本全部输完了,不过有件事情我想不通。”说着她从面前的托盘上把秦少游那场赌局的牌按照一开始的顺序演示给哈兰看。
“老板,你的朋友一开始就没有看他的底牌,一直跟到了最后,而在最后梭哈的时候他放弃了。”女牌官解说道,“最后,那个日本女人以四条Q的牌击败了他的上家A葫芦,赢得了十六万两千五百马克。”
“普通桌一把牌玩的这么大,那个日本女人也是个人物了,她什么来历?还在赌么?”哈兰沉思道。
“那个日本女人赢了钱就离开了,来历我也派人去查了,不过她的来头很大,不是我们轻易能够招惹了。”女牌官恭谨的回答道。
“什么来历”哈兰皱眉问道。
“日本山口组山口龙一的女儿,山口惠子,此女现在是日本山口组的二号人物,也是山口组的副组长,为人心狠手辣。不过据去查的人说,她不过是路过柏林,已经在法兰克福机场定了机票,几天后会去美国洛杉矶,应该不是冲我们来的。”女牌官回答道。
“不是冲我们来的最好,我们开赌场的和他们山口组没有过节,只要她不在我的地盘上惹事,我也犯不着去惹他们。”哈兰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女牌官,道,“你继续说下去。”
女牌官接过酒,放在茶几上,翻开了秦少游的底牌道:“在最后他们三个人中,并不是山口惠子的牌最大。”
“哦?”哈兰看向女牌官翻开的牌,赫然是五六七八九红桃同花顺。
“不知道为什么,老板的朋友在看了牌之后选择了弃牌。”
“会不会是他根本不会玩梭哈?”哈兰问道。
“不可能,他看底牌的手法非常专业,完全是职业赌徒的看牌方式,这样的手法不是一天两天玩牌或者临时模仿能模仿出来的。以我的直觉和事实,我敢肯定是他故意放弃了那一把同花顺。”女牌官回答道。
哈兰沉思了,她相信女牌官说的完全正确,而且哈兰自己也无法看透秦少游,对于秦少游她有种无法说的出的感觉,不是因为秦少游长的有男人味,而是一种气质,一种玩笑红尘的气质,又好像带着一股霸气,让人无法拒绝的霸气。哈兰迷茫了。
“老板,你现在送筹码给他,估计他不会接受。”就在哈兰迷茫的时候,女牌官脸色犹豫了一下,说道。
“为什么?”哈兰奇怪的问道。
“一开始服务生带您的朋友去换筹码的时候,按照老规矩多送了他一倍的筹码,可惜被他拒绝了,他还说……”女牌官不知道该不该讲下去。
“他说什么?”哈兰好奇的问道。
“他说不习惯用女人的钱,而且还问了你是不是经常带男人回来。”女牌官终于还是说了,那个服务生帅哥曾经是她的男朋友,不过移情别恋了,她一直没有找到报复的机会,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那个服务生怎说的?”果然,哈兰的脸色已经变的有点不好看了。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女牌官也就接着往下说了:“他说您两个月左右都会带朋友过来。”女牌官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哈兰的脸色。
哈兰终于愤怒了,脸色变的有点狰狞,大叫道:“来人。”
“老板,有什么吩咐?”门外一个保镖立刻走了进来,躬身问道。
“我不希望再见到那个服务生,他既然喜欢多话,就让他从此以后不要再讲话了,还有,我不希望以后再在柏林看到他。”哈兰恶狠狠的说道。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保镖点头道。
女牌官看着保镖离开的身影,面露得色,她知道他完蛋了,心里面有种畅快的感觉。
“露丝,现在我朋友在什么地方。”哈兰转头对女牌官问道。
“在赌场的酒吧里面,要不要我带您过去?”露丝问道。
哈兰摆摆手,把酒杯放在桌面上,道:“不用了,我自己过去,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好的。”露丝不敢多言,连忙告退。
哈兰叫退房间里面所有的人,一个人站在等人高的水晶镜子前面,迷恋的看着自己娇媚的脸庞,稍微给自己补了一下妆,调整一下恶劣的心情,这才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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