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明这些年来口碑不好,作品也不出色,但里女主是陶岑,为其作配角的又是江瑟,所以还未播出,但已经开始有人在期待了。
江瑟的时代已经来临,虽说媒体记者还没有人说出她已经将陶岑‘华夏第一女星’的地位取而代之的话,但她现今各方面数据不输陶岑是不争的事实。
她与陶岑总共电影票房的数据,光凭借全球总票房,就已经盖了过去。
这样的情况下,中两位女星微妙的关系及电影里的对戏,就对影迷充满了吸引边力。
“夏姐在说,今年好多资源都非常青睐你。”
江瑟的号召力不止体现在电影票房上,同时还体现在广告代言上。
随着Federer的腕表在国内因为江瑟代言,知名度增加的同时,又因为江瑟即将嫁入裴家的身份,使得Federer的腕表销售数据今年大华夏地区远胜于往年数倍之多,已经有不输欧美的架势。
拿了大奖后,再加上江瑟在代言上确实展现她盛名之下独特的优势,所以夏超群今年在与Federer高层的聊过之后,Federer表现出有意想要签约江瑟成为Federer品牌全球代言人!
一旦拿下这个合约,对于江瑟的好处毋庸置疑,她将会成为Federer自成立以来,第一位来自华夏地区的全球代言人,在时尚界的地位会一升再升。
会有更多的奢侈品牌愿意与她进行合作,名气、地位方面会进一步得到巩固的。
夏超群这几个月都在跑瑞士,谈的就是这件事情。
“夏姐在说,谈下来成功率是很大的,之后打开了你在国外的格局。”
再加上婚事的公布,使江瑟在国外知名度达到了不输当日曾与她拍戏时有过摩擦的好莱坞甜心劳拉,间接性也让更多外国制片人看到了江瑟身上无限的可能性。
今年七月公布的全球最具影响力的百位女星名单里,江瑟也在榜上有名,甚至因为电影、婚事,直接挤入第二十六名,仅落后有英伦玫瑰之称的凯萨琳.阿克曼一名而已。
江瑟如果再接再厉,后续作品持续发热,在接剧本的行动上更加谨慎,国民好感度不会掉,随着她将来嫁进裴家,作为裴家公众‘形象代言人’之一,这个排名会只升不降,所以夏超群对这次广告的合约十拿九稳。
“对了,你家装修好了吧?”
莫安琪谈完了公事,突然话锋一转,又提到江瑟未来与裴奕的新家。
冯中良对于江瑟家里的装修十分上心,装修之初亲自与几个设计师讨论,最后跟裴大太太及江瑟、裴奕商议过后,才定的方案。
这套房子本身并没有很大,毕竟两夫妻居住,最特别之处在于房子周围的园林设计。
江瑟是明星,再加上裴奕特殊身份,为了防止有人对他们生出好奇之心,试图偷拍、眺望,使两夫妻未来生活受到打扰,所以裴家在当日买房子的时候,就将周围有可能会窥视到这房子的地方都买了下来,杜绝之后受到别人打扰的可能。
经过装修之后,十分舒适别致。
因为是江瑟的助理,莫安琪中途也去过一次,那时园林已经可见雏形,据说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是冯中良亲自领着人规划的,有些花草树木的品种,还是他从冯家移来,一手一脚栽种下去。
“差不多了,我爷爷上个月亲自飞了一趟意大利,定制了家具。”
莫安琪倒了杯热水递过来,江瑟接过喝了两口:
“到时搬进去之后,请你们都来玩一次。”
莫安琪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说真的,我都没想到,冯老爷子对你的事,会这样上心。”
以七十高龄,却不辞辛劳,每天往返与家里与江瑟、裴奕新房之间,乐此不彼。
不止出钱,还费心。
家具方面样样都要最好的,还不顾大家反对阻止,亲自出国去定制家具,莫安琪长吁了一口气,说者无心:
“要不是知道你不是姓冯,跟冯家也没什么关系,就冯老爷子这热情,我都要以为你是不是冯家的私生女,是老爷子亲生的。”
“别胡说!”
江瑟皱了皱眉,斥了她一句,莫安琪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道了歉后不再提这个问题。
其实这件事情,也是江瑟的心结。
她直到形体课上完后,裴奕开车来接她时,她仍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了?”
她一上车,连系安全带的动作都有气无力的,几次不能扣进卡槽里,裴奕俯身过来替她将安全带扣上,顺势捉起她的手,轻轻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才按到自己大腿上,一面开车的同时,一面分心去看她的脸:
“是不是太累了?”
江瑟最近的课程排得满满当当的,她自己不说,裴大太太倒是有些心疼,私下跟裴奕提过好几次,“我妈说了,你要觉得课程太多,减一些。”
“不是。”
她摇了摇头,感觉到裴奕的手压在自己手背上,他转头看自己时,那眼神全心全意,一双瞳孔中全是自己的倒影,这让她觉得心安,有些话便不知不觉的说了出来:
“我想起了爷爷。”
今年春节时,提到装修那晚,她与冯中良曾谈到过婚礼的问题,当时冯中良虽曾表过态,认为在婚礼上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江瑟幸福与否。
可是看他后期装修时的热情,江瑟还是隐隐约约能感觉得出来冯中良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在意。
“他年纪大了。”
头发白了大半,背脊也越发弯了,走路时也不如前几年利索,他孙子女不少,可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就自己一个人。
现在自己要结婚,对于冯中良来说,是一件大事,却因为重生,他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一场婚礼,而不能掺与,他心里别提有多难过,却怕江瑟更难受,而不敢露出端倪。
却不知他越是这样,越让江瑟心中沉甸甸的。
莫安琪都看得出来的事情,江瑟当然也看得出来,一想到爷爷的煎熬,她就有种坐立难安的心痛感觉,甚至连婚期将至,却很难无牵无挂的幸福、开心。
她低着头,已经长及肩下的顺黑长发散落下来将她脸颊挡住,她抬手去将发丝挽到耳后,露出半张无暇如玉的精致侧颜,那长长翘翘的睫毛沾着水气,一滴泪珠吸附在她瞳孔间,要滴不滴。
“就这事儿?”裴奕叹了口气,伸手去碰她下眼睑,那泪水落到他指尖,他搓了搓,“这哪里值得你哭?”
江瑟抬起头,眼神还有些懵懂不明,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让他痴迷,她像是一份针对他的毒,可以操控着他的情绪,可以让他失魂落魄、备受煎熬,也能让他心甜如蜜。
他勾着她的手指,看她细软纤长的指尖勾在自己指缝之间,还没有戴上两人的婚戒,却已经可以预见将来缠绕一生的依恋感觉。
裴奕越看越喜欢,将她手掌包裹在自己掌心里,紧紧握住那团葇荑:
“我跟爷爷说过了,婚礼之上,让冯爷爷送你。”
他眨了眨眼睛,握着她手掌放到唇边亲吻:
“爷爷已经同意了,敬茶也是,你要觉得不够满意,瑟瑟,我们回头再去你家,敬一次、两次,”他吮着那青葱似的指尖,像是品尝无上美味:
“只要你不哭,多少次都行。”
江瑟怔愣片刻,回过神来听到他说的话,眼里又氲氤出水雾,波光粼粼:
“阿奕……”
她有些不敢相信,试图忍住眼泪,那泪水却争先恐后总往下滴,他将车子停在路边,单手过来擦,却是越擦越多,他叹了口气,去捧她脸:
“怎么反倒哭更厉害了?”
“是真的吗?”
她捉着他的手问,以往这个时候,他兴许会有情趣逗她一逗,可这会儿哪里舍得再绕圈子:
“是真的。”
他也不说背地里为了这事儿做了什么努力,只道:
“这样的事,我哪里可能会来哄你。”
她一听这话,开心的伸手来揽他脖子,主动亲了亲他嘴唇,又有些担忧:
“可是,宁姨和裴奶奶会不会……”
冯中良对江瑟婚事表现热切,裴家人怕是也瞧出了不对劲儿。
裴奕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爷爷会去解决的。”
她嘴唇柔软细致,那蜻蜓点水似的一吻除了留下令人回味无穷的软糯触感,还带着润唇膏的淡淡香气及泪水的湿气,形成她特有的诱惑,让他意犹未尽。
他当然不满足这一吻只是这样浅尝辄止,但她的笑容显然比这一吻的份量更重一些。
那泪水是咸的,带着酸楚。
“不要哭。”他手指带着细茧,在替她擦眼泪时,已经尽量放轻力量,就怕让她不舒服。
只有在意一个人到了极点,才会在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上,都会看成天大的事情一样,处处用心,把她捧着。
“嗯。”她点了一下头,相信他的话:“阿奕,我们去冯家,跟爷爷说这事儿好不好?”
她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消息先跟冯中良说,想让他早一刻知道,早开心一些时候。
裴奕摸了摸她脸:
“擦了眼泪,我们就过去。”
她抽了纸巾,小心的压了压眼角,整理了一下头发,转头来还向裴奕露出笑容。
迷得他晕头转向,使他想起了春节时,冯中良及江瑟走后那晚,裴老爷子将他唤进书房中谈话的内容。
门当时关上后,裴老爷子问他:
“阿奕,你跟我说说,你和中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孙子是他带大的,性格如何,他最清楚。
裴奕再无法无天,可他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那晚他提议让冯中良装修两人的婚房,太过贸失。
而后冯中良的反应则让裴老爷子生出疑惑,他没有拒绝,反倒欢天喜地的接受,裴老爷子注意到当时江瑟复杂的神色,及冯中良脸上的欣慰,仿佛了却一桩心中大事似的。
谈话当晚,爷爷答应婚礼上让冯中良牵着江瑟的手,把她交托到裴家,至于安抚裴老太太,说服裴晋淮等,由他去办了。
冯中良得知消息之后,自然是开心的,他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其实最亲近的孙女要嫁人,自己仅能作为局外人围观,又哪里是真能不介意的,不过是为最安慰江瑟的一套说辞罢了。
有了裴奕的承诺,婚礼前的那些准备工作哪怕再苦再累,江瑟都甘之如饴,时间一天天临近,网络上,关于裴家长孙的这一场盛世的婚礼,大家一直都在关注着。
当时间进入倒计时,裴奕、江瑟的个人官网下充满了祝福。
华夏资讯在经过江瑟方面同意后,在九月初放出了一篇关于江瑟的报导:
一个独属于江瑟的白马王子、一份关于江瑟的浪漫爱情、一场万众瞩目的盛世婚礼,原来幸福早有征兆了。
除了这个极容易点燃观众好奇心理,充满了激情的先导语及标题外,内容更是将江瑟当初的恋情整理过。
从她在开机仪式上公布恋情,大方承认男友身份,到后来几次鲜有的曝光,江瑟的恋情从头到尾都被保护得很好。
但越是这样,大众心里其实是越好奇的。
华夏资讯的这篇报导中,除了提及江瑟恋情,还放了一张她与裴奕的合影,顿时引起网友疯狂的转载与阅读。
华夏论坛关于裴家的对外发言人账号下,倒也放过裴奕从小到大的照片,公布婚事那日,他也曾经亲自录视频解说过,但在两人粉丝眼中,却很少看到二人牵手出现的画面。
这张照片中,江瑟被裴奕半揽在怀中,是他们参加Steinway琴行三十岁年晚宴时拍的。
那时的裴奕很明显看得出来与现在气势上的不同,他穿着白色的西服,在一群黑色礼服的来宾衬托下,显得份外醒目,如耀眼的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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