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零章 愚公移山

  “难道就连你们也想放弃了么?”

  “你们是不是也和他们一般!”

  “认为本官是自不量力!”

  “是不是你们也认为本官不应该挑衅龙族!”

  “是不是就连你们也认为,这件事是本官做错了!”

  司徒刑的声音不高,甚至说有些低沉。但是在萧何,和樊狗儿的心中,却好似炸雷,又好似重重海浪。

  巨大的冲击!

  让两人不得不后退数步!

  废了好大的力气,这才清醒过来。

  ”大人!“

  看着满脸悲伤,癫狂的司徒刑,不论是萧何,还是樊狗儿都是下意识的上前半步,嘴巴微动,好似想要解释,又好似想要进言。

  不过!

  还没等两人说什么!

  司徒刑就重重的摆手。。。

  也正是因为司徒邢的举动,不论是萧何,还是樊狗儿都愣在那里,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他们虽然嘴上说着众志成城!

  但是他们的心,的确已经动摇!

  正是因为这种动摇,他们今天才会连觉而知,想要趁机谨严。

  现在他们的心事被司徒邢戳破,反而一时间不知应该如何做是好!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过了半晌!

  他们在才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重重的叹息一声,慢慢的退回原处。

  ”你们是不是认为!“

  ”我等做的都是徒劳之事!“

  ”你等是不是笃定的以为,我等一定会失败!“

  等萧何,樊狗儿后退之后!

  司徒邢这才环顾四周,将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之后,他这才用一种近乎质问的声音,大声的问道。

  ”这!“

  ”这!“

  ”这!“

  听着司徒邢的质问。

  虽然没有人站出来明确的反对!

  但是也没有附和!

  显然!

  在他们心中,想要战胜这百年难遇的洪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所以!

  他们才会恐惧!

  所以!

  他们才会动摇!

  所以!

  他们才会后退!

  。。。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低垂下脑袋,就连萧何,樊狗儿也毫不例外!

  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

  但是他们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们真的害怕了!

  他们真的想要放弃了!

  他们对抵御洪水真的没有太大的把握!

  哪怕!

  他们众志成城!

  哪怕!

  他们悍不畏死!

  哪怕!

  。。。

  他们实在是太过弱小了!

  弱小到,根本没有勇气去挑战洪水,没有勇气去挑战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就这么放弃了么?”

  “你们这样!”

  “和懦夫有什么区别!”

  看着头颅低垂,明显不敢和自己对视的众人,司徒刑脸色不由的微变,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大人!”

  “我等不是懦夫!”

  被司徒邢羞辱,喝问,众人本就耷拉的脑袋,低的更加厉害,不过也有人不服气的小声嘟囔道。

  不过!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

  那种近乎低不可闻,好似蚊虫的声音,竟然都没有逃脱司徒邢的耳朵。

  “既然不是懦夫!”

  “你们为什么要低头!”

  。。。

  见有人反驳,司徒邢的声音,变得更大,好似晨钟暮鼓一般,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响起。

  ”大人!“

  ”并非我等懈怠!“

  ”也非我等懦弱!“

  ”实在是!“

  ”此事决然不可为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

  这才有人壮着胆子低声回到。

  ”你们也是如此想?“

  听着百姓的回答,司徒刑并没没有生气。

  反而细声细语,满脸和煦的问道。

  “这!”

  “这!”

  听着司徒邢的反问!

  所有人都沉默了!

  司徒邢的话,好似鞭子一般抽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也让他们不停的反思。

  不过!

  却没有人主动站出来,更没有发出自己的声音。

  看着好似绵羊一般的众人!

  司徒邢中虽然有着说不出的失望!

  但是司他并没有训斥他们!

  而是静静的看着众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就在空气都变得凝重的时候!

  就在以为,司徒刑叹息一声,拂袖而走的时候。

  司徒邢那低沉,却震撼人心的声音再次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从前!“

  “有一个老者,叫做愚公!”

  ”他生活在太行,王屋二山的中间!“

  ”也正是因为这两座大山的存在,他们世世代代,都么有走出大山!“

  ”有一日!“

  ”愚公看着大山说。。。。“

  司徒邢的声音非常的晴朗!

  而且有玉石一般的声音,就算远处的人,也是清晰可闻。

  众人没有想到!

  到了这个时候!

  司徒刑竟然还有心情为大家讲故事!

  不过!

  很快!

  他们就被那抑扬顿挫的故事,吸引住了!

  愚公的执着!

  智叟的奸猾!

  。。。。

  随着故事的开展,一点点的展现的淋漓尽致!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阳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叩石垦壤,箕畚运于渤海之尾。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始龀,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

  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公长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若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亡以应。

  操蛇之神闻之,惧其不已也,告之于帝。帝感其诚,命夸娥氏二子负二山,一厝朔东,一厝雍南。自此,冀之南,汉之阴,无陇断焉。“

  。。。

  ”大人这是在做聘文?“

  ”大人这是在做诗词!“

  听着文绉绉,好似骈文的诗词,萧何等人的眼睛不由的圆睁,脸上更是流露出惊讶之色!

  不过!

  这种惊色!

  很快就消失于无形!

  因为,空中出现了更大的变化!

  随着司徒刑的讲述!

  一道道白色的文气,从空中升腾起来,最化作一道道好似云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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