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刑的嘴角不由得上扬,流露出欢喜之色。
实际上,他真的很高兴。
不仅金榜题名,而且误打误撞的点燃了文曲星核,并且完美的解决了“将相不和”的问题,将两枚星核炼成了宝丹。
并且在自己的文海之中形成了太极图案,从空中攫取元气的速度大为提升。
他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赏银!”
司徒刑的嘴角微微上翘,笑着说道。
总督府的管家也是满脸笑容,急忙上前,从怀里掏出用红纸封好的赏银,向四周抛洒。引得人群一阵阵涌动。
得到赏银的人不停的向司徒刑道谢,在司徒刑看来,他们脸上的笑容因为赏银的关系都变得真挚了不少。
一身布袍,随意打扮,有一种说不出的放荡,但是却有着一种奇特魅力的刘季站在人群当中,看着风吹得意的司徒刑,眼睛中有着说不出的艳羡。
他虽然嘴上说的得意,但是心中对司徒刑还是四分羡慕的。
弱冠之年,不仅是天下闻名的才子,更是新科状元。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他又是什么,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还是孑然一身。
不是他不想娶妻,也不是“大事不成,何以言妻”。而是他实在是太过浪荡,没有人家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当刘季在看司徒刑的时候,司徒刑的视线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得不说,刘季虽然是一个地痞无赖。身上有着一种放荡,但是却有着一股特殊的个人魅力,仿佛好似磁铁一般,天生能够吸引别人的目光。他站在人群之中,所有的人都成了背景,竟然有鹤立鸡群之感。
更何况,他旁边还有一身体粗壮,面色漆黑,好似铁塔一般的樊狗儿。
想要不引人瞩目都难。
“此人是谁?”
“生的一副好相貌!”
司徒刑做,又得了命运长河的碎片,对于人生命运自然有所了解。虽然只是初次谋面,但是司徒刑还看出了刘季的不同。
这是骨子里的东西,不会随着时间空间的改变而改变的。
“先生!”
“这是刘季!”
“北郡有名的浪荡公子。”
“天天游手好闲,结交一群狐朋狗友,他的父亲刘老太公数次被气的卧病在床。”
“刘季也就成了北郡的笑柄!”
“可是他招惹了先生,我就让人把他驱赶。”
“他旁边的壮士是谁?生的好胜魁梧!”
司徒刑没有回答,眼睛移到旁边,气血充盈,拳意凝结,好似铁塔一般的樊狗儿身上,有些好奇的问道。
“此人也是城中的破落户。”
“姓樊名狗儿,现在是一个屠户,听说早年跟人学过拳脚,又因为长的高大,寻常几人进不的身。”
管家虽然不知司徒刑为什么会对刘季感兴趣,但还是急忙上前答道。
司徒刑看了管家一眼,嘴角不由的升起一丝古怪,寻常几人进不的身?
那可是先天武者!
别说几个人,就是一百人也未必能够将他拿下!
放在战场上,樊狗儿的武艺,也能做个千夫长,没想到这样的人在乡间印象中,竟然只是一个有些力气的莽夫。
“没想到北郡竟然有此人物。”
“只做一个屠宰之辈。”
“真是埋没了英雄豪杰!”
“去,将那个壮汉,喊过来!”
司徒刑看着樊狗儿的体型,还有憨厚的气质,眼睛不由的升起一丝惜才,笑着说道。
“诺!”
管家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司徒刑,但是却不敢怠慢,急忙上前,走到樊狗儿的面前,有些艳羡,又有些羡慕的说道。
“樊狗儿,你的造化来了。”
“司徒先生,想要和你说话!”
樊狗儿的眼睛中也流露出一丝惊色,他没有想到,名动天下,一举成名的司徒刑竟然能够注意到他的存在。
心中也不由的升起一丝期待,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刘季。
刘季听闻司徒刑要召见樊狗儿,心中不由的掀起波澜。
他对自己的气质非常有自信。
他身上有一种常人不具备的特质,能够无形中影响到别人,正是因为这种特质,他才收拢樊狗儿等人,成为北郡一霸,作威作福。
他不相信司徒刑会不被这种气质所影响,虽然不至于和樊狗儿等人一样纳头就拜,但是注意还是应该有的。
但是,司徒刑却没有召见他。
反而选中了旁边的大块头樊狗儿。
这让他的心中不由的掀起一丝说不出的诧异。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由头,但是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不祥,他的脸色不由的变得阴沉起来。
“司徒先生可有召见我大哥?”
樊狗儿看着好似木桩一般站立,面上表情有些僵硬的刘季,有些好奇的问道。
“未曾!”
管家斜眼看了一眼刘季,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
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相貌。
刘季也感觉到了管家眼神中的不屑和挖苦,但是他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一脸谄媚的看着管家,身体更是微躬,有一种说不的卑贱。
旁边的人见刘季如此的不要脸,巴结权贵,眼睛中的不屑之色更浓。
更有人狠狠的淬了一口唾沫。
“刘季!”
“犬马之徒尔!”
“走狗之辈!”
那刘季也是滚刀肉的主,竟然丝毫不将这些咒骂放在心上,有些讨好的说道:
“大人!”
“刘季对司徒先生仰慕已久,不知可否引荐?”
管家看了一眼刘季,好似被刘季的真诚感动,他发现眼前的刘季其实也不如传闻中的那么讨厌。
“只要管家大人代为引见,刘季必定感恩戴德,永世不敢忘却大恩!”
刘季见管家的神色有些松动,眼睛不由的一亮,躬身倒地,行了一个大礼,满脸真诚的说道。
“这!”
管家的脸上不由流露出犹豫之色。
司徒刑可不是常人,不仅是名满天下的才子,更是本科的状元,最关键的是他和总督霍斐然私交不浅。
他可是经常见到霍斐然和司徒刑把酒言欢,平辈相交。
也正是这个原因,总督府上下,没有一个人胆敢为难司徒刑。
他虽然本心想要帮助刘季,但是他可真没有胆子善做主张。
“司徒先生,只召见了一人!”
强行将心中的不忍压下,管家有些抱歉的说道。
“樊狗儿,先生召见你,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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