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大目的话赵云皱眉沉思,其他人也面露思索之色,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总让人感觉瘆得慌。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冷子给一下子,直接嗝屁,死的时候还不明所以,为什么敌人会如此突然如此精准,如此致命的爆了自己的菊花。
“主公,都是属下无能,早知道就留下几个兄弟在那边做卧底了!”李大目有些懊恼的说道。
李大目跟赵云混也有将近一年的的时间了,如今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家里美娇娘,外边做着官,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俸禄也不少,虽然不能说对赵云死心塌地,但如果用数据来表示忠诚度的话,满值100,那李大目对赵云的忠诚度绝对达到了90以上,最低也有89。
就连跟他一起投靠常山城的那些兄弟也混的很不错,大多数都成了家,要知道常山城别的不多,就是寡妇多,没有一万也有七千了,跟以前当黑山军的的时候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不就是他们以前一直想要却得不到的么?现在就算赵云赶他们走他们都赖上了。
“大目不必自责,一失一得,凡事都有两面性,汝未留人暗中联络,未必不是好事。”赵云不介意的说道,示意他不必懊恼。
“好事?好在哪里了?”李大目心中疑惑不解。
郭图见此却抚须含笑,微微点头。“别的不说单论主公这份开阔的心胸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见赵云看向自己,郭图对赵云点了一下头笑着向李大目开口解释道。“少了联络之人,自然也就少了一份危险,如若张燕真的察觉到异常,暗中联络之人反而会暴露我们的虚实,但如今虽然我们对张燕的情况不了解,可张燕对于我们的情况也不了解。”
“敌暗我亦暗,路途遥远,张燕必然不敢轻易出兵,而我们如今最欠缺的就是时间,所以此事还真的或许是好事呢!主公,图说的可对?”
“嗯,文则所言不错,正如兵法所云虚虚实实,有时虚比实反而是更好的规避方法!”赵云笑着说道。
“哎呀,你们文化人想的真多,反正我只要按你们说的做就好了,咱们都是自己人,你们总不会坑我吧!”李大目骨碌碌转着铜铃大眼,挠着脑袋说道。
“哈哈哈······”
听了李大目的话,再看他这幅憨中带奸的样子所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让赵纯再一次饱受折磨,而法海也再一次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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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常山城众人正在谈论张燕的时候,远在数千里之外洛阳却传出一则消息。那就是黄巾余孽,纵横黑山周边数郡国的黑山军大渠帅张燕被朝廷招安了,而且还受封平难中郎将,在所有人不可思议之中却又存在着许多必然。
汉庭纷乱,除了司隶三辅之地还比较太平外,边地异族造反,世家豪强拥兵自重,宗门贼寇纷乱,皇室暗弱,外又有敌国虎视眈眈。
如果不是数百年汉室积威犹在,又有很多心向汉室的老臣,偌大的东汉皇朝早就分崩离析了。
黑山军势大,打输了自不必说,损兵折将,更会威望大失,让人更加不将朝廷放在眼里。打赢了除了得到一堆人头外还要分封有功将士,又是一大笔开支,黑山军穷啊,连饭有时都吃不饱,你还能指望能消灭他得到什么好处?
而且黑山军有数百万人,总不能都杀了吧,那剩下一群拖家带口的老弱病残你管不管,管拿什么管?不管官军一走又成贼寇了,得,和没打一样。
至于地盘,都霍霍不成样子了,想要治理得花费多大的财力物力精力,连凉州一州之地都想要放弃了,还有闲心来接手这么一个烂摊子,如果就一个黑山军也就算了,关键是现在四处漏风啊,拆东墙补西墙,朝廷也难啊。
所以诏安张燕也就成了一种必然,既不用消耗国力,又可以解决匪患,就算不能平添助力也可让张燕消停下来,维持相对的稳定,让东汉朝廷有更多的精力去解决别的问题。
而张燕呢,他也怕啊,虽说有着元神境界大修士的实力,但就他一个人也是独木难支啊,如果什么时候皇帝老子突然心血来潮铁了心要弄死他,整不好他还真要嗝屁。
元神大修士很强吧,绝对很强,即使在整个神州大陆都可以算是高手,但张燕绝对不会自大以为东汉朝廷真的就拿他没办法了,从西汉到东汉两汉皇朝数百年即使再虚弱也不是他一个区区元神大修士可以挑衅的。
黄巾的开山祖师天公将军大贤良师张角厉害吧,那可是王级的战力,还有地公将军张梁人公将军张宝三十六方渠帅哪个不是元神境界的大修士,可东汉朝廷一认真,还不是集体嗝屁了!
所以张燕也怕啊,而且他的敌人也不只有朝廷,世家,异族,最近又出了一个公孙瓒,虽然只半步破碎境界的实力,但那白马义从却厉害的紧,想下山抢点吃的都提心吊胆。
你有情,我有意,可以说东汉朝廷和张燕可谓一拍即合,东汉朝廷给了一卷布,张燕就成了平难中郎将,摇身一变从土匪头子成了大汉官军,而东汉朝廷也省钱省力省心,你好我好大家好!
黑山军老巢,张燕和一众大小渠帅正在迎接一个特殊的客人——太监。
“张大帅接旨吧!”
小黄门的公鸭嗓尖声细语,传入张燕的耳朵,听得张燕一阵不得劲。“奶奶的,为了当官,老子忍了!”
沐浴焚香可以有,但绝对没有跪拜接旨,作为元神大修士,张燕即使真的见了皇帝老儿都不一定拜,行行里也就算了,更何况是一个只是拿着圣旨的小黄门,而且现在的礼节也不流行跪拜,真要是跪地磕三个响头,再高喊吾皇万岁万万岁绝对被人看成趋炎附势之徒,再也没脸出门见人了。
待张燕接过圣旨,一众大小渠帅都争相观望,大家都是苦哈哈出身,这圣旨可还是头一回看见,稀罕的紧,虽然造反也有些年月了,但皇帝老儿显然在他们眼里还是很神秘高贵的,这就是威望。
“既然如此,洒家就不打扰将军们庆祝了。”说着对张燕施了一礼对身边的随行人员道。“我们走吧。”
小黄门虽然并不觉得张燕会拿他怎么样,但能早点离开这个土匪窝子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公公稍等。”张燕出言挽留,随即对一个亲卫吩咐道。“来人,把我准备的礼物抬上来。”
“略备薄礼,还请公公笑纳!”
却是张燕知道这些太监最是爱财,皇帝又宠信太监,自己现在好歹也是官军了,宫里里有个人为自己说话却是多了很多方便。黑山军虽然穷,但区区一箱金银珠宝对于大渠帅张燕来说还真是九牛一毛呢。
一个喽啰上前将大箱子打开,满满一箱的金银珠宝在太阳底下耀耀生辉,看的小黄门眼睛一亮,深深地看了一眼张燕,柔情似水,看的张燕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货不会看上自己了吧,呸呸呸,好恶心!”
“张将军有心了,那洒家就收下了,以后要是有事,洒家一定尽力!”随即温柔一笑道。“呵呵,其实说起来洒家的义父和将军还是本家呢,怪不得洒家一见将军就觉得投缘。”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东汉朝廷的太监办事还是很讲信誉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口碑杠杠的,收钱也不矫情,你给我就要,能办肯定给你办,办不了虽然不退钱但肯定记着你的好,早晚找机会给你补上。
“投缘,太监才跟你投缘呢,死变态。”张燕一想到自己没了***就不自觉的夹紧双腿,表面则面带笑容的问道。“公公家父是?”
“呵呵,洒家的义父正是中常侍,张让张大人。”
提到张让,小黄门面露崇敬之色,那是他一辈子的榜样啊。太监能混到义父的地位可真是权倾朝野,虽然这个世界的汉灵帝因为有很多祖祖活着没有说张让是他父,赵忠是他母,但对张让也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张让,张大人?”张燕也是一惊。
张让的大名可是天下皆知,虽然是臭名昭著但那也是大大的名人啊,最主要的是张让不仅得汉灵帝信重,其本人更有一流元神大修士的实力,比张燕这个二流还要厉害好多。
“正是!”小黄门骄傲的说道。
“真是事失礼失礼,来人快上重礼!”对着亲卫吩咐完后张燕对小黄门道。“不知公公的名讳是?”
“将军客气了,洒家左丰,无名小辈,全赖义父照应,混迹于宫廷之中。”左丰谦逊的说道。
“哈哈哈,左公公请看,这些是我和众位兄弟送给张让大人的礼物,还有这些,是送个公公的!”张燕笑着躲开左丰摸向自己的手掌指点着十几口打开的箱子道,里面满满的金银珠宝珍贵异常。
左丰走了,心满意足的走了,在好多黑山军大小渠帅肉痛的眼神中飘乎乎的离开,挥一挥衣袖,带走了十几箱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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