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从严肃那边传来的,韩齐修暗叫不好,迅朝那边掠去,与此同时,房里也闪出一道黑影,正是Щщш..lā
韩齐修冲到了严肃放风的地方,却见地上躺着一人,正是苏谨的同伙,看样子是死透透的了,手里还提溜着那只花猫。
暗中问候了严肃老娘几遍,韩齐修冲严肃低吼道:“快撤!”
话音刚落,两道白光了过来,分袭韩齐修和严肃两处,可见这掷飞刀之人的刀法高明,好在韩齐修和严肃也不是吃素的,如闪电一般逃离了,两柄柳叶刀分别插入了树干及墙头,刀在夜色中不断震颤,出细微的嗡嗡声。
苏谨走到同伴的尸体前,随意地踢了两脚,尸毫无反应,他皱紧眉头骂道:“废物!”
不耐地扯下脸上蒙着的面巾,赫然竟是齐华民的面容,原本如玉的面庞,此刻却云密布,眼里满是翳,在这个黑沉的夜幕下,显得格外冷。
刚才那个人不是韩齐修,就是他的手下,东平市能识破他份的人只有他一人!
苏谨得意地笑了,一点也不因为份被识穿而慌张,韩齐修识破了又如何?
他现在就是苏谨,是军区医院年青有为的青年医生苏谨,也是那些愚蠢透,韩齐修从阳台那儿提溜了一样物事,在董方正面前晃了晃,沉着脸道:“你想和它一样?让人在脑门上捅一刀?”
董方正愣了半晌,这才看清韩齐修手上的是啥东西,半张着大嘴,突然出惨绝人寰的叫声:“阿花,哎哟,你死得好惨,我的阿花哟……哎哟喂……”
大宝小见到同类的尸体,绪十分激动,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沈忙抱起它们,轻柔地替它们顺毛,这才安抚下来。
“韩哥哥,这是怎么回事?谁杀了阿花?”
沈十分气愤,阿花是村里的一只流浪猫,常摸到董方正家里找食吃,那时正好沈抱走大宝小,董方心里难受着呢,阿花适时出现,便成为了董方正的新宠,跟着他一道吃香喝辣,小板一下子就肥成了球,给老爷子带去了不少抚慰。
如今好伙伴惨死了,董方正岂能不伤心?
可比死了老爹老娘都还要难受一百倍呢!
董方正对父母的感并不深厚,当年他虽只有八岁,可却记得清清楚楚,爹娘六个大洋把他给卖给了赖子六,一个专给脏地方买人的王八蛋。
幸亏族里有人给他报了信,还给了他两个生红苕,让他顾自逃命去。
“逃得远远的,就是饿死冻死,也比去那种脏地方强百倍!”
董方正至今都记得那位族公的话,也一辈子都感激这位族公,后来他衣锦还乡,父母那边他连理都没理,可却对这位族公的后人照顾有加。
这位族公正是董大姐的曾祖父,董大姐这一支是族里混得最好的,很大原因还得归功于这位曾祖父当年两个红苕的恩。
董方正也追问是谁杀了花猫,韩齐修将昨晚上苏谨上董宅找东西,然后杀花猫泄愤的事说了。
“幸好幸好,昨天您要是不跟着我回来,被捅个窟窿眼的可就是您自个了!”
沈后怕不已,更是庆幸之极,幸好死的只是阿花啊!
董方正比沈更怕,光脑门上亮晶晶的,都是吓出来的冷汗,这位老爷子的胆子可不比鸡胆大多少。
“那我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吧,说起来这边的空气还是蛮不错的,对体极好!”
董方正立马改口,只怕现在就是八抬大轿,来抬他回去,他也决不会挪一点点股滴!
生命诚可贵,不就是落个枕嘛,他老人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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