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个小小整洁的院落内,一道黑影撞穿窗户从中飞出。
然而,恰巧在窗户外面埋伏着的宇智波礼,却极为冷静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任由黑影带着无数窗户的碎片,在空中以抛物线划过,最终重重落地。
他两勾玉的血红眼睛中,清楚地看到,落在地面上还远远滑开的人的面容,正是被自己名义上的“哥哥”瞳力所操控的那个普通酒馆老板。
如今他已经变成了一具新鲜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用手下的尸体来吸引屋外敌人的注意力,可以想见,他们的目标,那个从木叶叛逃的特别上忍,此时一定已经陷入了一种拼死一搏的精神状态。
他究竟会选择从哪一侧突围呢?是窗户这边被吸引了注意力的敌人的反向,还是说,反其道而行之,选择从窗户这边再次出现?
礼的眼睛仅仅的盯着屋内,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
然而礼的经验终究不足,那具在地上弹动了一下的“尸体”,就在此刻突然化作了一团烟雾。
中计了!
宇智波少年暗叫一声不妙,连忙准备起身。
这是自己第一次与那个“哥哥”一起任务,如果因为自己的因素而导致任务失败,礼觉得自己就再也没脸去和他谈什么修复关系之类的话题了。
一道小巧的影子比他更快,发出“喵”的一声长鸣,并不如何可爱,但却极为清澈和干脆。
一只花猫突然从黑暗中跃了出来,沿着某种轨迹跑着。
“让开!”
诚及时赶到,在空中就舒展开了手臂,夜风吹动他的风衣与头发,以一个极为强势的姿势,诚一拳砸在花猫附近的地上。
花猫悲鸣一声,千钧一发间翻身跳到诚的身上。
轰!
大地瞬间碎裂成几块,雷霆一般的声响在夜色中远远传开。
木叶叛忍几乎是兔子般从地里逃窜出来,头也不回的向远离诚的方向疾速纵跃着。
火遁!豪火球术!
呈包围之势将这间小屋团团围住的木叶忍者一伙,早就考虑到了他的逃亡路线,诚怪力击出之时,也特意选择了一个能将其逼迫至埋伏所在的地方。
厚厚流海几乎盖住了眼睛,双眼各含一只勾玉的清溪颇为熟练的结印,从嘴中吐出一团耀眼的火球,在夜空中,这团火球燃烧着,恰恰在叛忍跃起到半空之时击至。
木叶叛忍瞬间被火焰吞没。
被火球所包含的巨大能量所冲击,一团燃烧着的焦黑物体发出毕毕剥剥的声音,远远向外飞出。
落地之时,四分五裂,化作无数火红焦黑的木炭,流星般散落四面八方。
施展替身术,非但躲过了清溪的豪火球,还趁势又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木叶叛忍对逃亡极有心得,黑色身影在下一刻分成四道,分别向四个方向逃去。
这种狐兔一样狡诈的逃跑能力,或许就是他这几年屡屡从追击的木叶忍者手中逃掉的原因吧?
诚默默的想着,却出乎意料的没有追上去,而是发出“嘭”的一声,化作了一团轻烟,消失无踪。
没有人规定过,只有逃跑的人才可以使用影分身吧?
原本在他肩头的花猫落地,却不像普通猫类那样,而是轻盈的用两只后脚着地,以一个不太自然的姿势,弓着身子直立起来,脸上露出人性化的表情。
通灵猫,猫忍村是忍界少见的,以通灵兽为主体建立起的忍村,不同于大多数通灵兽学习人类语言和礼仪只是为了方便与人类交流,通灵猫类似乎是以独立于人类的另一种[平等]的灵长类生物而自居的。
明显区别的,就是它们在学习人类经商,并且成功的以此为基础建立起了一个忍界有数的贸易中心。
诚的影分身收回,而远处四道叛忍的身影,却分别被诚的真身、都丰的真身连同他的影分身,以及博彦缠上。
诚当机立断,立刻又结印分身,一道影子在落地的瞬间,就踏碎了水泥地面,瞬移般来到宇智波博彦身边,在敌人手中的苦无刺穿他的咽喉之前,一拳将他逼开。
为了保证对叛忍的实力压制,诚和都丰都只分出了一个影分身,虽然这使得他们都只有各自一半的查克拉,但是,不过片刻之间,诚与都丰就分别击破了一个只含有叛忍四分之一查克拉的影分身。
见势不妙,叛忍将最后一个影分身收回,数次想要从诚招数的破绽中强行逃窜。
但是这种慌乱的行为,在写轮眼面前,只不过是笑话而已。
似乎已经绝望,叛忍挥舞了几下武器,一个后跃,站住不动。
“你们究竟想怎样!”
他大喝着,脸上是悲伤与绝望到了极致的苦涩神情。夜风掀开他的长袍,露出绑在小腿上的一只破旧护额,木叶的标记之上,一道决绝的伤痕横贯而过。
想怎样?
都丰拔刀扑上,未免误伤,诚放弃了使用怪力术冲刺,而是稳步靠近,双拳之上聚集起的强悍查克拉却随时等待着爆发。
原本就只是一个特别上忍而已,在两个上忍级数忍者的两相夹击之下,根本没来得及展现自己的特长,都丰持刀横扫,叛忍不得已而后退,却在眼睁睁之下看到诚的拳锋轰在自己的右肋。
高密度查克拉爆炸般喷吐,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声响起,叛忍右边肋骨如一团肉泥般瘫软下去,令人“心碎”一般的剧痛冲入他的脑海,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那是他体内的内脏因为被轰成一团肉泥而产生的类似胃胀的错觉。
心脏、肺直接碎裂,叛忍甚至没有来得及再说出一句话。
我只是想离开忍界这个残酷的地方而已,从来不曾做过一次有害于木叶的事情——即使如此,你们究竟还是不放过我吗?
昏暗的视觉中,无数自己亲眼见到已经死去的同伴,似乎又再次站到了自己面前,他们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微笑注视着自己,沉静而又**。
而自始至终,诚和都丰都没有跟这个叛忍说一句话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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