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听完,有如五雷轰顶,顿时愣在当场,她拉着柳燕莺的手,急切的问道“这少年长得什么模样?”
“难道圣女认识此人?”赵教主见圣女大惊失色,心中暗道。
待到柳燕莺形容完扬子旭的相貌,圣女却是暗道:真是倒也奇了。这人相貌既不是高峰,也不是扬子旭,那是谁呢?如果不是他俩,为何又会我们的家乡话呢?不对,这顺口溜只能是我没穿越的那个时代的,这明朝一定不会有。这其中定有玄机,此人即使不是高,杨二人,也必定与二人相识,看来要找到高峰,杨子旭,必须先找到此人。
想到这里,圣女说道:“也是怪了,此人我从不认得,但言语竟然与我相似。”
教主听言,微笑点头,心中却是另有计较。他言道:“此事就谈到这里,唐护法约我而来,有何要事禀报呀。”
唐赛儿冷眼看了看圣女,然后躬身说道:“教主,我怀疑圣女是朝廷派来的奸细!”
圣女听了,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言语。
白莲教主奇怪的看了看圣女,然后走到唐赛儿的近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唐护法,你可知道以下犯上,污蔑圣女那可是要受什么刑罚吗?”
唐赛儿低头不敢直视教主的目光,“唐某知道,是要受割舌,断肢之刑。”
圣女冷颜似霜,质问她道:“好,唐护法知道就好。那你说我是朝廷派来的奸细,可有人证或是物证。”
唐赛儿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待她打开后交给了白莲教主,教主仔细看去,只见那纸画着四个头像。
那画像下方标明甲女,乙女,丙女,丁男。而这乙女除了发型不甚想像,五官正是圣女模样无二。就连她眼角那颗细微的红痣,画像上也用朱砂轻轻的点了一下。
白莲教主将画像递给圣女,圣女看了,心中又是一惊。。。。。。
“这画像从何而来,难道一张画像就能说圣女是奸细”白莲教主质问她道。
唐赛儿不慌不忙的说道:“上个月,我路过滁州,见官吏拿着画像在城中寻人,无意发现画像上乙女正是圣女,就偷了官吏手中画像。细一打听才知道,此画像正是朱元璋身边的大红人-高王,他寻找的梦中之人。”
圣女闻言,看着水塘内莲花朵朵,正似心结点点。
她心道:这就是了,看来这高王正是高峰穿越而来,他现在正在找我们四人。可是我现在身为白莲教圣女,你是明朝王爷,我和你势如水火,生死对立,这可如何是好?高峰你个大混蛋,还欠我一个吻呢,你还记得吗?
“胡言乱语,我教圣女在济南府总舵闭关修行五年之久,两个月前刚刚出关。她如何能是奸细,这画像只是长得相像而已,定然不会是圣女。”白莲教主说道。
“教主。。。。。”唐赛儿还要辩解。
“好了,唐护法,不要多说了。你也不好好想想,如若圣女真的是朝廷的奸细,那官府能拿着她的画像,全天下寻她嘛?这明显是朝廷的离间计,你不要中了敌人的诡计。念在此事你对白莲教忠心耿耿,我也就不再追究了。”
白莲教主说着,双手一撮手中画像,只见那画像化成无数碎片,零零散散的飘进池塘里。
教主转过身来,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唐护法,前阵子瘦西湖刺杀狗皇帝失败,吴护法被锦衣卫擒下,至今生死不明。所以你当了这西护发,我知道你怕众人不服,想立大功平人心,但是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呀。“
唐赛儿躬身道:“谢教主栽培之恩,唐某愿为白莲教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柳燕莺插嘴道:“教主,听说前几日那高王已经找到画中甲女,那甲女正是朝鲜公主,朝廷已经派人去朝鲜迎接那公主,高王和公主年后就要在南京大婚。”
圣女闻言,回想那画中甲女正是费亚曼的样子。哼,死高峰,凭什么她是甲,我是乙,我哪里不如她了?她俏脸如霜,一双媚眼几乎要喷出火焰,她鲜艳的指甲仿佛要攥进自己的肉里。
哼,费亚曼,为什么你这么好命,我转世做了个孤女,然后被白莲教收留,而你却当了朝鲜的公主?我出关以来,总是被这赵全逼着和他成亲,而你却能嫁给心中的白马王子?
费亚曼,你前世不能和峰哥在一起,今生也不要想,有我十三妹苏钰洁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想到这里,圣女问教主道:“这朝鲜公主若是嫁到南京,不知道会走哪条路线?”
教主想了想说道:“从海上走,要过那倭国的海域,这条路线虽然快,但是却不安全。想来,那朝鲜公主应该会走陆路,从山海关,然后走北平,山东一路到得南京。”
圣女笑道:“在下有一计,不仅能打入皇宫内部,还能将这高王作为己用。若是这朝鲜公主走这条路线,那我这计策算是稳操胜券了。”
教主哦了一声,问道:“圣女有何良策?”
圣女问道:“教主可知红袖宫?”
赵教主说道:“这我哪能不知?现在天下三大帮,红,白,黑。红就是红袖宫,白是咱们白莲教,黑就是那丐帮。”
圣女点了点头说道:“这红袖宫与咱白莲教也算交好,我听闻红袖宫内有一女子,擅长一门奇术,若得此人,这计成矣。”
后面,那圣女就是传音给教主,教主听了,先是大喜,却又愁容满面,也不知这圣女究竟是何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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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内后院里,一个小和尚匆匆跑到杨子旭近前,和他说道:“圆灭师叔,主持让您快点去前殿。”
此刻的杨子旭正想着今天是四月十五佛吉祥日,寺内乱成一团,自己好偷着溜下山,好去偷着喝酒。
他暗道,怕啥来啥,随着眼珠一转,他捂住肚子,慌道:“哎呦,我肚子痛的不行,待我先去大号,你先去回禀圆明师兄,我随后就去。”
那小和尚无奈,只得回去禀报主持。杨子旭见那小和尚走远了,吐了吐舌头,悄悄跑到后门这来。只见四个忆字辈的武僧院的和尚守在这里,他眉头一动,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参见师叔。”四个大和尚不情愿的施礼说道。
“嗯,请问四位师侄的法号呀?”杨子旭客套道。
“小僧忆酸”“忆甜”“忆苦”“忆辣”
杨子旭恍然,酸甜苦辣,好法号。等下,忆苦,忆苦?这名字怎么念着这么耳熟呢?“谁叫忆苦?”
那个高高瘦瘦的大和尚说道:“师叔,我叫忆苦。”
“好名字,你这名字别让倭人听了,否则,他们念你的法号,越念越兴奋......”杨子旭调侃忆苦道。
忆苦哪懂得那么多,挠着头皮,心道,这师叔神经兮兮的,竞说些听不懂的话语。
杨子旭见他不明所以,也没了玩笑的兴趣,于是正着脸说:“主持说今日是佛吉祥日,这后门是重要所在,故让我和罗汉院的圆加长老一起守卫,你四人退下吧。”圆灭一本正经的说道。
四个和尚互相对望,虽是满腹狐疑,却也不敢不听,就转身去了大殿。扬子旭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骗走四僧,他看四下无人,高兴的推开山门,一溜小跑的奔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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