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宇,你不要得意,你现在已经被小姐退婚了。没有小姐在背后撑腰,你又算什么东西?”
吕庆东恼羞成怒,破口骂道。
飞宇也不生气,而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是啊,我的确不算是什么东西?可是,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玄飞寨寨主,可是你呢?还只是吕宗寨一个小小的弟子。啧啧啧,那你说说,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而且,之前,八寨的人全部都是我扣下的,如今,也是我要求你们来谈判的,我这个不是东西的人,却能掌握谈判的主动权。你呢,能不能参与,同样是我这个不是东西的人一句话的事情。”
“而且,既然我师尊说了,你不够资格进入我玄飞寨谈判,那你就不够资格与我玄飞寨谈判。和你们吕道元那老东西说,再换着顺眼的人来谈,并且,吕宗寨所有的谈判筹码增加一倍。”
“当然,我非常欢迎诸位能与吕宗寨共进退。”
飞宇说完,又看向其他七个寨子的首领。
“呵呵,飞宇寨主说笑了,我们各自寨子都有各自的自主权。自然不会随波逐流。”
“对对对,我们自然都依照飞宇寨主的意思来。”
“飞宇寨主,什么时候进行谈判,我们时刻准备着。”
其他七名寨子首领,纷纷围上来,各自谄媚地争相讨好飞宇。
“你们,你们,你们这群没有骨气的东西。”吕庆东指着七寨首领,忿恨地说道。
之前,一路上,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也像现在对飞宇的一样。
可是,这些都是应该属于他的。怎么会落到飞宇这个废物身上呢?
“哟,这不是吕庆东吗?你还没走呢?立马的吧,回去看看吕道元前辈会怎么处置你吧。”
“就是,一路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这结局貌似不太理想啊。你还是想想回去之后,该怎么解释吧。”
“吕庆东,你是有骨气,可是,有骨气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苦逼一枚。”
其他七寨首领早主对心主气傲,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吕庆东看不惯了。这当口,既能打击吕庆东,又能讨好飞宇,还可以排挤走一位强有力的对手,如此一箭三雕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噗——”
吕庆东气怒攻心,一口淤血忍不住狂喷而出,整个人摇摇晃晃便倒了下来。
吕宗寨弟子连忙上前将他扶住。
无论如何,吕庆东都是他们吕宗寨的人,吕宗寨的人,除了吕宗寨的人,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诋毁和羞辱。
看来,这七个寨子的人胆子上都长毛了,为了讨好一个废物,竟然将他们吕宗寨当作垫脚石,他们也想的忒美了吧。
“混帐,你们又是什么东西?我们吕宗寨的人,也是你们可以指指点点的。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傍上玄飞寨了。难道你们忘了我们来时,各位寨主是怎么吩咐了的吗?”吕宗寨这次的二号人物,吕文允冷森森地盯着七寨首领说道。
七寨首领忍不住浑身一僵,脸上瞬间便挂上了一层阴霾。
这个混蛋,如果真的把各自寨主的底都掀出来,那么,他们都有可能会被飞宇驱逐。
如果这次任务完不成,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是,从此以后,他们在寨子里的地位,可就完了。重点培养的资格,也将会与他们无缘。
“吕文允,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忘了,如果我们任务完不成,你们同样也不能完成任务。要知道,关于玄飞寨与我们八寨之间的事情,现在,闹的太大了,三城十八寨可都关注着这一块的,如果因为你搞砸了,我想,你受到的惩罚应该对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重吧。”
云渡寨首领说道。
“不错,吕文允,我们大家都是为任务而来,何必又相互为难呢?至于吕庆东,你也知道的,这完全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怪不得我们啊。”汉水寨首领也无奈地说道。
“诸位,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你们的错,所以,从今天开始,吕宗寨便收在下负责,希望大家都能挺在下一把。”吕文允拱手道。
“好吧。”七寨首领无奈点头道。
如果真让吕文允破罐子破摔,他们谁都得不到好处。还不如卖吕文允一个面子呢?
而且,他们也都看得出来,这是吕宗寨年轻一辈权势的争夺,这也是他们乐见的。
因为,对于任何一个势力来说,内耗往往是最削弱势力实力了。吕宗寨只要内耗下去,他们便是香饽饽,会被争相拉拢,从而使得自己待价而沽。
如果吕宗寨内耗严重,说不定,他们还可以趁机瓜分了吕宗寨。
最后,经过七寨首领的力保,吕宗寨吕文允代替吕庆东进入了玄飞寨。至于吕庆东,则是暂时先被安置在了玄飞寨寨门外。
是夜,玄飞寨划出一片区域,让吕宗寨以及其余七寨的首领和子弟暂时休息。
天过子时,乌云密布,月黑风高。
各个寨子休息的地方,一个个身影便如同鬼魅般,一闪,便消失在了黑幕里。
其中就包括吕宗寨一名身材瘦削纤细,行动进娘味十足的弟子。
“咦,这条路怎么这么长呢?之前进寨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的啊,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到地方呢?”吕宗寨这名弟子,心生疑惑,自言自语地说道。
“对呀,是这个建筑啊。不对,怎么还是这个建筑啊?”那弟子好像是发现了异常。
这是一条直直的通道,自己怎么可能同时两次都能碰到一个建筑呢?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啊。
“姑奶奶还就不信了。”这吕宗寨弟子,在建筑上,做了一个记号,然后,便发足狂奔,数十个呼吸之后,这名弟子,便又回到了这个建筑前。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谁来告诉我?我的天哪,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什么吧?”这弟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名字,顿时一张脸都被吓的煞白煞白的。
“嗨,姑娘,你想去哪里呢?要不要,送你一程。”突然,一道低沉而又带有磁性的醇厚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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