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乐看到苏镇东这个名字,就想起穆熙妍口中的京城五大家族,其中苏家的老太爷就是叫苏镇东,共和国的开国功勋之臣,他不仅和穆老爷子一样,在军内享有崇高声誉和威望,还在后来治国天下的时候,因为拥有出色的经济能力和大局观,让他从太祖到太宗都一直活跃在经济战线上,从没退出过主流政坛,是后来改革开放的主要推手之一。[燃^文^书库][]【燃文书库(7764)】
王乐没想到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已经有些破落陈旧的饭店名字却是由他题字,这里面可就有些意思了。
“也许是和他老人家同名的人吧!”王乐心中暗自想道,对于这位苏老爷子,王乐还是很崇拜和尊敬的,像这样在马上建国,马下还能治国的政治人物,始终能在风波诡谲的共和国政坛屹立不倒,向来少有,就连太宗当初都是三起三落,由此可见一斑。
能在文武二道获得如此出类拔萃成就的政治人物,不仅在近代少有,就算在古代也是凤毛麟角。
“老大,怎么了?”骆国栋看到王乐有些走神,好奇问道。
王乐收回盯着酒店名字的目光,回道:“没什么,看到这家酒店的落款题字叫苏镇东,想起传说中的那位老首长而已。”
骆国栋笑着道:“原来老大你在好奇这个啊,不错,惠圆大酒店的名字,确实就是那位老首长的亲笔题字。”
王乐一愣,笑着道:“我还猜想着是一位同名的人呢!”
“老大,你这个外地人当然不清楚这里面的缘由,但我们水庆人可都知道他老人家是从水庆这个地方走出去的。”骆国栋笑着解释道。
骆国栋的这话,不禁勾起了王乐的好奇,饶有趣味的问道:“念书的时候,我记得历史书上说他老人家是西北陕甘那一块儿的人,怎么会是从水庆这个地方走出去的?”
骆国栋这时笑着继续解释道:“书上说的也太笼统了,这里面的典故却没说过,可能是已经不能查证了吧,对于这里面的典故传言,大概也就我们水庆人清楚而且相信,他老人家是西北人不错,但旧社会家里太穷,人口又多,后来就将他老人家过继到一位没有子嗣的堂叔膝下,然后随着堂叔辗转到了水庆,一直到长大后参加革命,才重新回到西北,在那边建立根据地。”
“至于这个惠圆大酒店的名字,确实就是他老人家所提,至于里面真正的缘由,我们这些老百姓可就不清楚了,不过老人家的老伴就是水庆本地人,是真是存在的,传言说惠圆的老板和老太太是本家人,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话,那让老爷子提个酒店名字,也就不奇怪了。”
听完骆国栋的这一番话,王乐笑着道:“走吧,不能光坐在这儿不进去吃饭,至于这些大人物的闲闻趣事,咱们听着乐乐就好。”
骆国栋嘿嘿一笑,将刚才王乐拆开的一包九五之尊香烟,塞到自己口袋才打开车门跳下去,王乐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最近因为妹妹骆国红康复有望,心情也轻松不少,以前抽烟的老习惯又捡起来了,那天在路上拆的一条九五之尊都已经被他抽掉了半条。
这栋五层的惠圆大酒店始建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是当时整个水庆最好的酒店,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经被其他新的星级酒店给代替了。
当王乐和骆国栋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见整个酒店内部的装饰,虽然还是二三十年前的风格,但却也因此有着时间沉淀后散发出的怀旧味道,这让王乐感觉很不错,虽然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但怀旧也是永远的时尚嘛。
因为也不是什么外人,所以俩人没要包厢,直接在二楼大厅靠窗户的地方,要了张桌子。
骆国栋自来熟的拿着菜单,点了个烧鹅,醋桂鱼和一个三鲜锅,还有两个炒菜,然后征询了王乐的意见,加上两瓶五粮液。
等服务员走后,骆国栋向王乐问道:“老大,这里面感觉怎么样?”
王乐笑着点头道:“不错,虽然旧了点,但环境很舒服,不像现在的星级酒店,弄得太奢侈给人一种浮夸的感觉。”
“老大,你可是做酒店用品生意的,酒店弄得越浮夸,你不就越能挣大钱嘛。”骆国栋嘿嘿笑着道。
酒菜上的很快,几杯酒下肚,俩人脱下身上的外套,骆国栋笑着问道:“怎么样,这烧鹅和醋桂鱼的味道不错吧?”
王乐津津有味的吃了块烧鹅,点头道:“不错,这大厨的手艺就算放到肥城都是一等一的。”
在俩人正聊天喝酒的时候,惠圆大酒店的老板陆立华今天刚好没事,就来到自己的店里巡视。
当陆立华从楼上几个包厢老熟客老朋友那儿喝两杯小酒出来,巡视到二楼大厅的时候,见整个大厅也几个人吃饭,刚好坐在窗户边吃饭的王乐,正对着陆立华过来的方向,被陆立华给看个正着。
陆立华一愣,他以为年纪是不是有点大了,自己刚才又是几杯白酒下肚,所以眼睛有些花,自己怎么随便看到个陌生年轻人,就像是苏家的子弟。
陆立华晃了晃头,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一双老眼,然后再仔细看去,不对啊,老头子我没眼花嘛,这年轻人还真像!
瞧那脸型,看那双苏家特有的出鞘剑眉,眉宇之间的神韵就是写了个苏字!
如果说在之前,陆立华见到王乐肯定没什么感觉,但也就在前些日子,还去了京城给苏家老太太,也就是他亲姑姑拜寿呢!
当时苏家的人都汇聚京城,给老太太过八十大寿,陆立华可是都见过的,虽然自己年纪大了,但还没得老年健忘症,而且也就最近的事情,对那些天骄之辈记忆犹新呐!
王乐正喝着酒,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不禁放下酒杯往对面看去,就见一位穿着灰色大衣外套,花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个子高大瘦削的六十老人正盯着自己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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