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苗圃之后,王耀回到了家里。
下午三四点钟,天色阴的厉害,这雨已经下了一天了,雨天,医馆里没有人来看病。
王耀早早的回到家里,吃过晚饭之后便上了山。
风雨路上,一辆车朝着连山县城疾驰而来。
“叔,真是太感谢你了!”汽车之上,一个年轻人道。
“谢什么,我和你妈什么关系你也知道的。”卢教授道。
他很累,一天的多的时间来回奔波了千余里路程。
“那位王医生真的有办法吗?”年轻人道。
“总部在医院里等死强。”卢教授道。
“再说,这病,谁有绝对的把握。”
“是啊!”
汽车之中,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咳咳咳,一个女子的咳嗽声。
“妈!”
“我没事。”
在汽车的后座上,蜷缩着一个女子,围着厚厚的衣服,似乎十分的怕冷,她脸色苍白,双眼凹陷,脸上基本上没有多少肉,皮包着骨头,看着就像是木乃伊一般,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再撑一会,我们快到了。”
车外的雨从进入了齐省地界就开始下个不停。车子开着暖风,但是她还是觉得冷。
“慢点,不要太急了,外面下雨,路滑。”女子有气无力道。
“哎。”
天黑的很快。
王耀吃过晚饭之后,便早早的上了山。
这个时候,外面的路上是没有人的。
离了山村之后,王耀便将雨伞收了起来。三尺之内,无形气息将那风雨尽数屏蔽在外。
“这雨,要下一晚了。”
雨夜,很静,适合睡觉,看电影,或者泡一杯清茶,读一卷好书。
在连山县城,一处住宅之中。
一个男子,看着电脑。
他在犹豫,在考虑,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输入了印在了脑海之中的网址,然后一个十分刺激的网站跳了出来你。
点开其中的一个小短片,让人浑身燥热的情节和声音。
他忍不住了。
啊!
突然间一声惨叫,他捂着小腹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刚才的那一刻,他的身体有了反应,然后就是针扎、刀割一般的疼痛,在自己的小腹,在自己的裆部。一瞬间,冷汗就窜了出来。
他还哪有心情再看那刺激的电影啊,急忙关了电脑躺在床上。
哎呀,
下腹部还是一阵一阵针扎一般的疼痛。
“这是怎么了?”他非常的纳闷。
“该不是这样行为久了,身体除了什么问题吧?”他有些担忧起来。
等等?
突然间,他想起了一天之前去那个在山村之中医馆的时候,那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医生在自己的小腹的部位点了几下,那个位置似乎就是在这里,只是当时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
“不行,明天再去找那个医生看看,如果不是他的原因,那自己以后岂不是成了一个废人。”
第二天清晨,天空仍旧阴着,但是雨已经停了下来。
王耀尚未下山,一辆车便早早的来到了山村,医馆的门是关着的。
“他还没有来,我们等等。”卢教授道。
“好。”
就在他们等待的过程中,又有一辆车来到了医馆的外面。一个脸色稍稍有些苍白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来到了医馆的外面。
“还没来吗?”
他在医馆外面来回的走了几趟,然后又回到车里等着了。
南山之上,王耀在山上做了一点早餐,然后给土狗加了狗粮。
“怎么,不喜欢吃啊?”
汪汪汪。
“海鲜味的,不是,那是什么?烤鱼啊,你是狗不是猫,啧,哎呀,我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挑食了!”王耀笑着摸了摸土狗的头。
“嗯,今天一定给你带回一条红烧鱼回来,好不好?”
下山之后,看到了医馆外面停着的汽车。
“来的这么早。”
“王医生。”坐在车里的卢教授看到王耀从山路上走来,早早的就下了车,迎了过去。
“你好,卢教授,等很久了?”
“没有,刚到没多久的。”
“病人来了?”
“来了。”
“进屋吧。”
“王医生。”另外一个年轻人也跟着过来。
“是你?”王耀记得这年轻人,前天还到这里来看过病,肾精亏损的厉害,有***的恶习。
“那个,我有事想要麻烦您。”说话依旧是没有底气,就像附近的风一样无力。
“进来说吧。”
卢教授还有那个年轻人一起帮忙将温婉扶进了医馆,那个年轻人见状想要上去帮忙,但是看了看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庞,想了想还是没有行动。
“心眼倒是不错。”这些细节王耀是看在了眼里。
“这么严重!”
进了屋子,不用号脉,单看那气色,毫无血色,听那呼吸,进的多,出的少。
好似日落西山,油尽灯枯。
“把这里药丸服下去。”王耀急忙取出了一粒“九草丹”为她服下。
“解开她外面的大衣。”
王耀急点她身体之中的几处穴道,然后向她的身体之中渡入了一道“内息”。
“王医生?”见王耀忙完这一切,卢教授方才开口。
“小婉她?”
“很严重,随时可能出问题,我只能暂时吊住她的命。”王耀道。
这样的情况,有可能一觉睡着了,然后再也醒不过来。
“早跟你说过了。”
“是我的错。”温婉道。
“既然来了,我尽力吧,最好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
“好,不知道这村子里又没有租房子的?”卢教授听后问道,上一次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想要在这里租赁一套房子,待上一段时间,专门为温婉治病,年前那段时间的治疗已经初见成效了。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王耀道,“去村委问问吧。”
“好。”
“小婉她?”
“先让她呆在这吧。”
那个年轻人留下来照顾自己母亲,而卢教授出去问房子的事情。
“你怎么了?”王耀转过头来问那个年轻人。
“那个,我昨天夜里到时候,小腹突然疼。”年轻人磕磕巴巴的,似乎还有戏而不太好意思。
“又有那个想法了吧?”王耀听后道。
“嗯,是。”
“一有那想法,身体有反应就会疼。”王耀道。
这是前天他给这个年轻人检查的时候在他的身体上脉络上动的手脚,一旦那那几处脉络气血加速,便会引起反应。
“那我以后会不会那方面直接不行了!”年轻人听后急忙问道,这也是他担心的事情。
“不会,等你这个恶习戒掉之后,我自然会帮你恢复的,不会影响你以后的身体健康。”
“噢,那就好,那就好。”年轻人还是有些担心,很怕自己留下心理阴影。
“你的心理素质很差。”王耀望着这个年轻人突然道。
“啊,是,是。”听王耀这么说,他立即应道。
做什么事情也没有信息,和人家说话的时候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
“平日里很少运动吧?”王耀看他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不到一百二十斤重,就像个麻杆一样。
“是,不太喜欢运动。”
“回去每天跑上三公里,做五十个俯卧撑,坚持一个月,看效果如何。”
“好,好。”
“不要光嘴上应着,要付诸行动,持之以恒。”王耀也就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心地善良,这才劝他的。
“好。”
“行了,回吧,一个月以后再来。”
“哎,谢谢您了。”这个年轻人表达了感谢之后便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温婉母子。
温婉的身体还是哆嗦着,如同风雨之中的树叶。
山村里,卢教授来到了村子的大队屋,找到了村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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