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不是不通风情的人,但是面对琼玉的示爱,他却只能是讷讷无言。
“公子可是怕英台姐姐不满吗?”琼玉看着马文才的静默,俏脸上飞起了一道哀楚之色。
“若是如此的话,公子大可不必。妾身自知身份低微,不敢求与英台姐姐那般长伴在公子身边,维求一夕之欢,足矣!”
说到这里,琼玉向前踏了一步,只差一点便能碰到马文才的身体。兰香习习,轻飘入马文才的鼻腔之中。他甚至都能感觉她身上的温度,以及口鼻中的呼吸。
“我了个去!”马文才心中大叫一句。琼玉资容甚美,兼之是龙族公主,身上自有华贵之气,如今款款低语,主动求欢,他到是真有心动。但可惜的是,祝英台虽然不在身边,却还有小青在侧,他便也能婉拒了。便开口道,“公主香闺玉质,天生奇葩,小子……”
“便知道你看不上我!”琼玉的脸上现出了落寞之色。轻张檀口,吐出来了一个晶莹无比的明珠,其中还游龙之形。
“此珠乃妾身所哺之龙珠,可避水而行。今赠予公子,以助公子行程!”
马文才当然知道龙珠的珍贵,此乃龙族性命交修之物。特别是此物可避水,乃是难得一见的宝物。现在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越来越多,最少知道西游大幕已将开启。而自己说不得也会加入其中。若是那样的话,这颗龙珠可就太有用了。无论是流沙河,还是鹰愁涧,又或者是通天河,都有可能用得上。
“此物乃妾身所哺,便由妾身赠与公子吧!”此时,琼玉将珠一咽,便又收回到了口中。素手轻抬,把住了马文才的肩膀,一口吻下。
“我竟然被强吻了,还是龙族的公主!”
马文才是哭笑不得,只觉得琼玉樱唇柔温,馨香荡魄。那游鱼一般的舌尖一挑,便把龙珠挑入到了马文才的口中。
这龙珠入口之后,却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坚硬,却好似一个小小的果冻一样,顺喉而下,直入肚腹。
轻吻送龙珠,琼玉的霞烧双颊,脸上荡起了一道羞涩的芳晕。贝齿轻轻的啮了一下马文才的嘴唇,这才退了一步,“还望公子莫忘今日之情,若有时间,还请回转洞庭龙宫。鸣玉殿,将永远为公子打开!”
说罢,琼玉这才扭身而去。她走的颇慢,似乎在等待马文才的挽留。
“琼玉公主!”便在她走到门口时,马文才突然叫出声来。
“公子!”琼玉喜不自胜,连忙转头。
“多谢今日赠珠之恩,若有暇时,在下定当来拜会公主!”马文才一揖到地,正色道。
“好!”琼玉声带颤声,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马文才,这才离开。
看着琼玉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马文才苦笑一声,伸手轻抚还挂在自己脖颈处的小青身上,手指轻掠,自语道,“小青,若不是你在这里碍言,说不得我还真得成就好事了!”
说到这里,自己便也笑了起来。哪怕没有小青在,他也不会这么做。他不是什么圣人,但毕竟祝英台还在龙宫,偷腥之事,还是要小心的好。若是被她发现,肯定会惹得她不开心。
一夜无话,清晨时,祝英台这才到了马文才的寝殿。又会合小九后,一行人这才直奔玄珠殿而去。
到了殿门处,袁天罡和洞庭龙君和钱塘君早已等在那里。看着马文才后,立刻笑了起来,“看起来文才小友收获颇多,本君到是不需要再去向那老龙替你讨要礼物了!”
让袁天罡这么一笑,马文才颇为有些心虚,连忙道,“劳国师久候!”
“却是不久,老道一夜参修,却是不曾起早!”袁天罡又揶揄一句,这才向洞庭龙君道,“还请君上送我等出湖!”
“这是小龙的荣幸!”洞庭龙君拱了拱手,立刻校点兵马,备好辇车,邀几人上车之后,这才离开。
其间有不少人都出来送行,自然少不了九娘与琼玉公主。而当看到琼玉时,马文才的心脏突然不争气的狂跳起来。
就在此时,他的手里却是多了一只柔滑的小手,不用想,便知道乃是祝英台的手。这到让马文才有些奇怪了,祝英台在人前向来守礼,很少有过这样感情外露之时。
看着祝英台牵住了马文才的手,琼玉公主脸色一黯,忙不迭的把头低下。
车队很快的出了洞庭龙宫,祝英台这才把手抽了回来,压低声音,“夫君,你可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莽男子!”
“啥?”马文才有些不明就理。
“那琼玉公主何等千娇百媚的一个大美人,向夫君主动示爱。夫君怎么却伤了她的心呢?”祝英台笑道。
“你知道?”马文才转头看向她,问道。
“妾身却也不傻,昨日宴会时,那龙女公主满眼中都是夫君,你真道妾身看不出来吗?”说到这里,她却低声轻吟起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声音轻妙,语带调笑,正是昨天晚上琼玉公主出场时所唱的一首诗歌。若是之前的马文才,他还真听不出来这玩意写的是啥。但是得到了文鬼魏续的文气灌顶之后的他,却知道这是一首出自于《诗经》中的诗歌,写的是女子女子思慕。昨天晚上他虽然已经听懂,但是只以为是琼玉随便唱唱,如今听祝英台这么一唱,再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这才算彻底听懂了其中的意思。一时之间,竟然微有伥然。
“还有,你当九娘去找我,我真得看不出来那是调虎离山之计吗?”祝英台又道。
“那你还去?”马文才问道。
“有什么办法?”祝英台歪过好似天鹅颈一般的脖子,看向了马文才,“你若有意,我便是再多防备又能如何?你若无意,我便不在你身边又能如何?”说到这里,祝英台又哀怨起来,“夫君呀,你命中注定,便是这个样子,我又能怎么办?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哈哈!”马文才笑了起来,伸手抓住了祝英台的手掌。
“有人看!”祝英台扭了一下手臂,有些心虚。
“刚才的时候,也没有看你怕有人!”马文才把手向后移,放在了祝英台的身后。
“刚才妾身是做给那公主看的!”祝英台回答道。
“原来英台也会吃醋!”马文才笑着,把手贴到英台的背后,恰是背臀相交处,只感觉那处曲线优美,向上瘦削,向下丰盈,颇为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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