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3 骂出一个联合国(下)【求票求订】

  2月10日。

  距离春节又近了一步。

  电视台的排练工作越来越紧张。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晨阳和霍思远在排练中说的相声竟然被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用手机偷偷录制后放到了网上!

  视频拍的很模糊,但依稀能看到,晨阳和霍思远两个人穿着红色长大褂站在台上,音频全程清晰!

  ……

  晨阳:今儿个初一。

  霍思远:哎。

  晨阳:大年初一,先给大家摆个年。

  霍思远:大家过年好。

  晨阳:今天呢,我们在这儿给大家说段相声,我呢,大家可能不熟悉,自我介绍下,我叫晨阳,站我旁边这位呢,叫……霍……什么来着?

  霍思远:忘了?霍思远。

  晨阳:哎,对了,对不起啊,我不怎么看这个,你知道么。

  霍思远:跟有什么关系啊?

  晨阳:闹不清。

  霍思远:霍思远。

  晨阳:很有发展的一个相声老艺术家,大伙多捧捧,我托付您了,谢谢各位。

  霍思远:这位还真向着我。

  晨阳:我很喜欢你们这行的,相声好啊,弘扬真善美。

  霍思远:对。

  晨阳:藿香正气。

  霍思远:什么叫藿香正气啊?

  晨阳:不是有那么句话,霍香正气什么的……

  霍思远:您说的不对,哪有药材什么事。

  晨阳:反正好,说相声好。

  霍思远:好就完了么。

  晨阳:我作兴你们这行子。

  霍思远:什么词啊您这,什么叫“作兴我们这行子”?

  晨阳:因为终归咱们这两者之间是有隔阂的。

  霍思远:哦您不是干这个的。

  晨阳:不知道啊?

  霍思远:我哪儿知道啊。

  晨阳:嗨,你看我这身军装。

  霍思远:您这是军装啊这是?

  晨阳:我是一个军事家,您不知道。

  霍思远:我不知道。

  晨阳:哎,都知道啊。

  霍思远:下去,哪儿啊,上惯了炕了啊怎么着。

  晨阳:军事家。

  霍思远:军事家上桌子干吗啊。

  晨阳:你看。

  霍思远:嘛呀?!

  晨阳:敬礼啊。

  霍思远:您这是敬礼啊,我扔一块面包您看怎么样。

  晨阳:我今儿是没待着我那枪,我要是带着机关枪我早突噜你了我。

  霍思远:你也得有那玩意啊。

  晨阳:手榴弹一块钱6个我先扔你一百块钱的。

  霍思远:嗨,没那么便宜。

  晨阳:不尊敬军事家,我们这到哪儿去,这个,乓——。

  霍思远:打枪。

  晨阳:嘡———。

  霍思远:手枪。

  晨阳:砰———。

  霍思远:崩弓子都有啊,什么军事家。

  晨阳:不同的战况不同的兵刃,你不知道啊。

  霍思远:不知道。

  晨阳:你知道我是哪儿的么?

  霍思远:没听说过。

  晨阳:我是老和部队的。

  霍思远:什么部队您哪?

  晨阳:老和部队。

  霍思远:老和部队呀?没听说过。

  晨阳:哎,你不看电视啊?

  霍思远:电视上有吗?

  晨阳:世界上,老和部队啊。

  霍思远:维和部队。

  晨阳:什么叫维和。

  霍思远:维持和平。

  晨阳:老和呢。

  霍思远:不知道。

  晨阳:老得维持和平哪。

  霍思远:嘿哟,这部队怎么那么贫呢。

  晨阳:说实在的,我跟着外行没法说。

  霍思远:哎——说相声在这,厕所在后面,您这是干吗啊。

  晨阳:紧紧我这武装带。

  霍思远:武装带都刹里头?

  晨阳:你不知道啊,1997年,世界上这些法人们啊,都聚在一块。

  霍思远:什么叫法人呢!您这……

  晨阳:各国负责人哪。

  霍思远:叫首脑。

  晨阳:对,都守着这碗豆腐脑啊。

  霍思远:嗨,吃早点哪。

  晨阳:大伙聚了一堆儿啊,大伙开会,世界上乱,有这么几个捣乱分子,得找这么一帮军事方面有才能的人,聚在一起,成立一个老和部队,维持世界和平。

  霍思远:哦,老得维持这世界和平。

  晨阳:哎,这不吗,其中就包括我。

  霍思远:您就是那老和部队里的?

  晨阳:有我,当时就订了,得找一地方培训,找一国家。

  霍思远:找哪啊?

  晨阳:瑞士,瑞士不干,说我们中立。

  霍思远:不掺和。

  晨阳:法国,不成,法国忒浪漫,怕我们去了光忙着搞对象。

  霍思远:您上那干吗去了?!

  晨阳:日本,吃生鱼片怕闹肚子。

  霍思远:全毛病。

  晨阳:最后选了一个风景如画的四季如春的国家。

  霍思远:哪国啊?

  晨阳:通县。

  霍思远:通县啊?通县那是国家吗?

  晨阳:通县怎么了,不许你侮辱通县,通县永远是我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霍思远:咳!这都不挨着。

  晨阳:我喜欢在通县那个地方。

  霍思远:喜欢就去吧。

  晨阳:我们都跟哪,大伙聚一块,全世界挑来的啊,我们这一百来人都聚在一块。

  霍思远:上通县了。

  晨阳:上课了,给我们上课这老师,美国五星上将詹姆斯下士。

  霍思远:您先等会吧,这都五星上将了怎么还下士啊?

  晨阳:他上完酱就下市场卖去呗。

  霍思远:好嘛,卖大酱的啊。

  晨阳:卖大酱干吗,老师。早上都站齐了,大伙先做操。

  霍思远:练这个。

  晨阳:做眼睛保健操。

  霍思远:全想起来了。

  晨阳:都做完了,唱校歌。

  霍思远:校歌?

  晨阳:都站一块唱:你本是宦门后~上等的人品~吃珍馐穿绫罗~百般称心,想不到啊……

  霍思远:行了,别唱了。

  晨阳:还一高腔。

  霍思远:什么高腔啊,这詹姆斯下士教这个啊?!

  晨阳:这,我们校歌。

  霍思远:校歌?评戏!

  晨阳:完事都回屋,学中国的古典兵法。一人发一本孙子兵法。

  霍思远:哦,孙子兵法。

  晨阳:呵,看孙子写这东西哎,说实在的……

  霍思远:哎——太不礼貌了您。孙子兵法!

  晨阳:他就叫这个名字啊。学,都学完了。学了有一年多,学完了就地解散。

  霍思远:下那么大功夫学,完后解散了?

  晨阳:没有单位要我们哪。

  霍思远:没有人接收这玩意。

  晨阳:怎么弄啊这个,先解散吧。先找点事干吧,等世界需要你们的时候再找你们。都散了。

  霍思远:都走吧。

  晨阳:后来出事啦。美国有一大楼,夸——让人飞机给dui了。

  霍思远:您这词用的太不文明,世贸大厦。

  晨阳:让人撞了。dui烂了,急了,布什总统这才着急。急得啊,一天光去火药吃30来斤。

  霍思远:不至霍思远。

  晨阳:找吧,找军事奇才。带兵打仗,抓这些个恐怖份子。

  霍思远:哦,找。

  晨阳:全世界一片和平,哪找啊,不好找。

  霍思远:人才少。

  晨阳:最后,布什总统有一个秘书叫王富贵。

  霍思远:什么名字啊。

  晨阳:跟总统说,中国北京,有一个晨阳德纲。

  霍思远:找着你。

  晨阳:了不起,军事奇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霍思远:嚯!

  晨阳:上炕认识娘们,下炕认识鞋。

  霍思远:嗨,你就这能耐了。

  晨阳:找吧,找我难了啊。

  霍思远:怎么呢?

  晨阳:我没有电话,我就一BP机,传呼台还停了。

  霍思远:什么通讯工具啊。

  晨阳:就这么难找他们愣找着我了。

  霍思远:下功夫。

  晨阳:那天我正跟街上打电话呢,后边有人拍我:您是晨阳德纲晨阳先生么。

  霍思远:哦?

  晨阳:嚯,一女的,这漂亮啊,外国人,金发碧眼。

  霍思远:漂亮。

  晨阳:我说您等会,喂?没打通。多少钱这个,哦,没打通不要钱。

  霍思远:公用电话?

  晨阳:啊。我说我是晨阳德纲,您怎么着?晨阳先生你好。

  霍思远:啊——不是——应该金发碧眼哪。

  晨阳:废话,金发这不是闭着眼呢吗。

  霍思远:闭眼哪,瞎子啊,那她漂亮什么啊。

  晨阳:好看着呢。布什总统让我找你,谈打仗的事。哦,打仗的事,来,坐,坐。

  霍思远:马路边上坐下了。

  晨阳:什么意思,打算花多少钱吧。准备给你一千万美金让你打仗去。我说这事成,干的过儿,起来吧。

  霍思远:什么就干的过儿啊?

  晨阳:你带表了吗。我看看。

  霍思远:连表都没有。

  晨阳:掏出一表来,一按,叮——现在时分十二点。我说:没吃饭吧,咱们吃饭去吧,凯宾斯基。

  霍思远:活。

  晨阳:不能丢中国人的脸,凯宾斯基。

  霍思远:上好地方。

  晨阳:旁边那削面。

  霍思远:嗨,刀削面。

  晨阳:来,吃饭去。坐在这,嗨,来四碗。

  霍思远:四碗?

  晨阳:三碗大的,一碗小的,她吃那碗小的,我吃两碗大的。

  霍思远:还一碗呢?

  晨阳:打包,我媳妇还没吃饭呢。

  霍思远:好嘛,一家子饿贼。

  晨阳:伙计,拿一辫子蒜过来。

  霍思远:还吃蒜?

  晨阳:剥蒜,吃。吃饱了,喝足了,商量这事。我说:成,去可以,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霍思远:还得写字据。

  晨阳:掏出合同来了,从身上掏出一金笔来,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要人胆寒。这杆笔。

  霍思远:是笔吗,这个。

  晨阳:三十来万。哈——

  霍思远:许久没写了。

  晨阳:签字。你得先给我点钱。

  霍思远:跟人要钱。

  晨阳:得给定金哪。这个事你到那里去黄了怎么办哪。是不是?

  霍思远:有定金。

  晨阳:她说先给一部分。

  霍思远:定金可不是给一部分嘛。

  晨阳:这个说有给十的。

  霍思远:百分之十。

  晨阳:给十五的。

  霍思远:百分之十五。

  晨阳:二十的。

  霍思远:百分之二十。

  晨阳:三十的。

  霍思远:那就百分之三十。

  晨阳:我这得给五十。

  霍思远:不少。

  晨阳:多么?

  霍思远:百分之五十不少。

  晨阳:好吧,那我干了,给我吧,把这五十给我,我看看,对,是这个。

  霍思远:不,您先等会,一千万的百分之五十怎么就一张啊?

  晨阳:人家就给一张五十的。

  霍思远:就五十块钱啊?

  晨阳:美金啊。

  霍思远:美金也不像话啊。

  晨阳:行了,就这样吧,这事定死了。你别忘了,10号你到机场,有人接你。

  霍思远:十号。

  晨阳:我说,好,你去哪?我回大使馆。

  霍思远:哦,大使馆。

  晨阳:我说你怎么走啊?我坐300。

  霍思远:哎呦,坐300回大使馆哪?

  晨阳:这燕莎,这凯宾斯基这没有300啊。

  霍思远:是啊。

  晨阳:有一辆区间的。

  霍思远:好嘛,这外国人这还挺熟。

  晨阳:把她搁车站,我赶紧回家。给我媳妇说这事啊。你没见过我媳妇。

  霍思远:没有。

  晨阳:漂亮啊,大高个,大脸盘子,重眉毛大眼睛,黑灿灿的,

  霍思远:哦。

  晨阳:她是没胡子,有胡子跟张飞似的。

  霍思远:嚯,还看得啊?

  晨阳:告诉你,媳妇,这回咱发财了,一千万美金。

  霍思远:有钱了。

  晨阳:挣了以后,回家咱们什么都不干了。咱们开一个很大的商店,咱们干一公司。

  霍思远:做买卖。

  我弄一个很大的桌子,当老板,天天雇10个带红箍的站我跟前,我挨个骂他们!

  霍思远:过瘾呢这是。

  晨阳:我要报仇,天天骂这些带红箍的,我就不骂那扫厕所的。

  霍思远:干吗啊?

  晨阳:我媳妇扫厕所的。

  霍思远:嗨,换工作吧。

  晨阳:我得给你安排安排啊,给买5块钱馒头,2块钱油条,买10块钱水疙瘩。

  霍思远:50块钱也不禁花。

  晨阳:不能多花,差不多了,你就跟家炒水疙瘩吃。

  霍思远:都吃水疙瘩?

  晨阳:周末炝点青豆。

  霍思远:不怎么样。

  晨阳:一看我们家这日历啊,都7号了,她让我10号走。

  霍思远:还有3天。

  晨阳:我得赶紧去,来不及了,这就走。

  霍思远:哎,太早了。

  晨阳:我住的远,我住在石景山那边。

  霍思远:那也不用头3天就去啊。

  晨阳:走着去我。

  霍思远:走着上机场啊?

  晨阳:走着去,到机场我一看,哦,直升飞机。

  霍思远:那好啊。

  晨阳:这玩意儿啊,顺小梯子上去,前面坐一个,那叫什么,驾驶员。

  霍思远:飞行员。

  晨阳:带一大皮帽子,风镜,大口罩,口罩挂着一耳朵,这边耷拉下来。

  霍思远:那不是口罩。

  晨阳:皮夹克,皮靴子。

  霍思远:飞行服。

  晨阳:坐那抽烟呢。嘬——来了——嘬——咱走吧。

  霍思远:直升飞机也摇玻璃啊,您这什么飞机这是?

  晨阳:他把手套带上:你坐稳了。我说:知道,我坐稳了,我褾上了。他椅子这边有跟白绳子头,一扽这个,突———飞起来了。

  霍思远:这飞机也是柴油的。

  晨阳:直升飞机,喝——我痛快啊,好啊,往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霍思远:嗨。

  晨阳:我很痛快,飞了10分钟,飞机缓缓下降。

  霍思远:怎么落下来了?

  晨阳:加油。

  霍思远:飞10分钟就加油啊?

  晨阳:开到加油站去了,加油站的女的还喊呢:往里边来,这边。掏出钱来:加30块钱的。

  霍思远:好嘛,您这飞机怎么加30块钱油,那能烧得了么?

  晨阳:油箱小。

  霍思远:小也不能那么小啊。

  晨阳:拿过那大枪来。噗,滋——

  霍思远:杵里头了。

  晨阳:看那表,唰——唰——成了,走吧。

  霍思远:就这么会儿。

  晨阳:一扽绳头,突————

  霍思远:又起来了。

  晨阳:开了有40分钟,他回头问我:你去过美国吗?我说:没去过,你呢?我也没去过。

  霍思远:俩没去过,就开飞机去呀?

  晨阳:是啊,俩不认识道的。这怎么办呢,要不咱俩问问。

  霍思远:问问?打听道啊?

  晨阳:一捏闸啊,降下来了。

  霍思远:您这越说越不像话。

  晨阳:直升飞机,你哪里见过啊。

  霍思远:直升飞机也没有捏闸的!

  晨阳:我下去问吧,呵,美国还有这么荒凉的地啊?

  霍思远:美国西部。

  晨阳:还有庄稼地,一老头正拿铁锹锄地呢。我赶紧过去:HI,HELLO。

  霍思远:还会这个。

  晨阳:老头一回头:干哈啊?

  霍思远:好嘛,刚到东北。

  晨阳:这是哪啊?铁岭!

  霍思远:得,铁岭。

  晨阳:铁岭到美国还差好几站呢。

  霍思远:还有站啊?

  晨阳:劳驾,大爷,美国怎么走啊?——问村长去!

  霍思远:村长知道。

  晨阳:我估计他也不认道。

  霍思远:干嘛估计,他就是不认道。

  晨阳:从植物学角度分析他不认道。

  霍思远:嗨,碍植物学什么事啊。

  晨阳:回到飞机上我们俩商量,这怎么办?他找出好些仪器来,指南针,指北针,指东针——

  霍思远:哪有这么些针啊。

  晨阳:定位仪器,雷达,测谎仪……都拿出来了。

  霍思远:要那玩意干吗啊?

  晨阳:我说你这都落后了,要去咱们得用先进的办法。

  霍思远:什么先进啊?

  晨阳:扔鞋吧。搜——往那边开。

  霍思远:好嘛,你这比那还落后呢。

  晨阳:我听你的啊,突————

  霍思远:又起来了。

  晨阳:直奔美国。

  霍思远:够折腾的。

  晨阳:开了半年多吧,加了7万多回油。

  霍思远:小油箱。

  晨阳:终霍思远到美国了,从飞机上往下看,没错——

  霍思远:怎么?

  晨阳:底下横幅写着呢:热烈欢迎晨阳德纲师傅。

  霍思远:晨阳德纲师傅?

  晨阳:美国人他哪懂这个去。飞机缓缓下降,围着跑道一圈一圈跑,嗡——

  霍思远:跑?

  晨阳:刹车坏了。

  霍思远:好嘛。跑吧那就。

  晨阳:这不行啊,停不住不行啊,把门开开,咱俩把腿搁外边突噜着。

  霍思远:这当刹车啊?

  晨阳:啊,突噜几圈就行了。

  霍思远:没听说过!

  晨阳:他真听话,开开门把腿搁外边了。我算计他,我腿可没搁出去。终霍思远停住了,他都磨到大腿根了。

  霍思远:嗬!这位还真实诚。停啦?

  晨阳:谢谢啊,你这算工伤。我走啦,你就慢慢往回蹦吧。

  霍思远:可不是得蹦么。

  晨阳:飞机上下来,白宫得工作人员来了。穿着制服,中山装,大皮包,戴鸭舌帽。过来了。

  霍思远:白宫的这是。

  晨阳:您是晨阳先生吗?我说:是我。我不能丢中国人的脸啊。啊,接我来了。

  霍思远:好。

  晨阳:等您好些日子了。

  霍思远:飞了半年了么。

  晨阳:刚才看您盘旋半天,我们估计是您快到了。

  霍思远:呵呵。

  晨阳:太好了,咱们走吧,总统都急坏了。我说:好,接我那车呢?——咱们打车。

  霍思远:美国打车呀?

  晨阳:也成,这不有车么——不成,这1块6的,不能坐。

  霍思远:美国出租也1块6啊?!

  晨阳:总统好算计,这个不给报。哎——1块2的来了。车门开开,我才不坐头里呢。

  霍思远:怎么。

  晨阳:坐头里得结账,我坐后头。

  霍思远:这份算计。

  晨阳:唰……直接奔白宫,一会工夫到了。呵,这个白啊,刚刷的浆。

  霍思远:你管着管不着人家啊?

  晨阳:白宫门口站着20来人,有男有女的,弄着兜子,都准备好了。

  霍思远:这是?

  晨阳:记者啊。

  霍思远:哦,媒体。

  晨阳:对嘛,我要留神说话,不要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丢中国人的脸。

  霍思远:想得周到。

  晨阳:往下一走,这帮人全过来了。

  霍思远:说的什么。

  晨阳:师傅,要盘吗?

  霍思远:卖盘的啊?这是媒体吗这个?!

  晨阳:你们这白宫文化局的都干吗吃的啊,也不管管。

  霍思远:哪儿有啊。

  晨阳:迈步往里边走,正当中大水池子。洋灰池子里有假山,往出呲水。

  霍思远:白宫里头?

  晨阳:底下有横幅:计划生育,人人有则。

  霍思远:白宫里也写这玩意啊。

  晨阳:这边存车处,都是自行车,一辆一辆的。一老头带红箍正溜达着呢。

  霍思远:这地方我怎么觉得熟啊。

  晨阳:上台阶,白宫正当中13层台阶。国会所有议员穿着西装正等着我呢。一看我来很高兴:来了您哪,里边请您哪。

  霍思远:没喊脱光啊?

  晨阳:脱光干吗?

  霍思远:这不是澡堂子是怎么着?

  晨阳:你哪懂这个啊,礼貌啊这是。来到里边,我说:总统哪?——总统跟那屋呢。推开门,四目相对,布什很激动啊:你咋才来捏?

  霍思远:咳!我说这这这……别说了!

  晨阳:干啥去了你!你龟孙……我说别骂街,有话直说啊。

  霍思远:什么呀?!布什怎么这味啊?

  晨阳:布什请了一个家教是河南人。

  霍思远:嗨,不怎么样。

  晨阳:还以为这就是普通话呢。我说:怎么着?挺好啊,有日子没瞧见你了。——你这还说啥咧,就等着你来,打仗的事儿,你咋着你……

  霍思远:行了行了,说普通话怎么样啊。

  晨阳:他学不了。

  霍思远:我们听着难受啊。

  晨阳:我说:行,这事成,干的过,我应了。正说着,布什身上“嘟嘟”BP机响。

  霍思远:布什那台没停。

  晨阳:呵,英显的。

  霍思远:英显的啊?

  晨阳:挂着链子,一看:饭已准备好,请速到食堂就餐。

  霍思远:什么时候都这个。

  晨阳:晨阳先生,咱吃饭去吧。——吃什么啊,我一点都不饿——你来了,吃海鲜咧,点的龙虾,你喜欢吃龙虾么?——行,龙虾行,我吃你一顿。

  霍思远:好东西。

  晨阳:跟着走,地下室是食堂,大玻璃柜子,大龙虾这么大个。

  霍思远:喝。

  晨阳:今儿我算来着了,玩命吃啊,我不就干的,光吃龙虾。

  霍思远:吃饱了为止。

  晨阳:我坐在这了,四个服务员搭着盘子。就这龙虾碟子1米4。

  霍思远:大!

  晨阳:光龙虾我算算一千来个,剥吧,呵——

  霍思远:麻辣小龙虾啊?

  晨阳:这辣啊,呵,太辣了。

  霍思远:行了行了!这点出息!

  晨阳:吃,高兴啊——晨阳先生,先别忙吃,这个打仗的事情你算是应了?我说:我应了。委任令都给你准备好了。我一看,呵,委任令,39号半,不行,这不行,我穿41的。

  霍思远:买鞋呢您这。

  晨阳:正说着呢,听地面,呜,咚——,突突突,呜——敌人进攻。

  霍思远:这就来了?

  晨阳:恐怖份子来了,真是欺负人哪,我在这他们都敢来,太明目张胆了,难道说不把军事家——咳,咳……

  霍思远:这军事家什么体格啊。

  晨阳:不把军事家当回事么?我去,推开我这龙虾盘子,迈步来到楼上,远处硝烟弥漫,这可不行,我什么都没带啊,万一伤着我怎么办呢。一回头,地上有一钢盔。德国钢盔,帽大沿小白地红花,拿起来扣在脑袋上,呵,这子弹打过来,当——当里个当——我高兴啊——杀呀——冲呀——加几给给。

  霍思远:什么文呢?

  晨阳:我正高兴呢,我媳妇起来给我一嘴巴,吃饱了撑得不睡觉,你顶个痰桶美什么!

  霍思远: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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