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的怒骂,气得白末曦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恼羞成怒的她,直接大喝一声:“关你什么事!”
陆玄得势不饶人,针锋相对道:“关我什么事?你身为蜀山弟子,败坏我蜀山门风,我作为蜀山长老,怎能对这种事情不闻不问?我自然要管教于你,怎么不关我的事?”
白末曦知道他是来者不善,直接豁出去了,质问道:“那么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当然是管教你的不良作风咯!首先,我得把你偷藏的这个小白脸给赶走!”说完,直接面向仲陵,冷声问道:“老道陆玄,是蜀山派戒律堂长老,我不管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最好是立即离开我蜀山,否则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仲陵自打出道以来,有怕过任何人的威胁?直接倨傲回答道:“我若是不离开呢?你要怎么样?”
“哦?”陆玄大惊,这小子竟然这么硬气,竟然有这么大的底气?他小小年纪,面对自己一个蜀山派长老,哪里来的这么大底气?该不会他是某个大门派大人物的儿子之类的吧?
陆玄老奸巨猾,一看仲陵气势不凡,丝毫都不惧怕自己的态势,立即就想到他是大人物之子的可能。所以,为了避免仲陵真的是某个元婴期老怪,或者某个门派掌门人的后代,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问清仲陵底细再说。
“好小子,够狂妄!那我就要问一问你是何门何派,又是谁人的弟子或后代了!竟然敢在我蜀山长老面前这么狂妄!”
仲陵冷然道:“我是太初三清流现任掌门人仲远清的徒弟仲陵,还问陆玄长老你有何指教?”
仲陵这一次倒不打算藏着掖着了,而是选择直接和这个长老刚正面。
陆玄一听仲陵名号,顿时全身大震,同时也是暗暗点头,怪不得白末曦会将此子叫入闺房里来,果然此子不是一般人。
在他的思维里,想当然的认为白末曦是看中了仲陵的身份和潜力,所以才故意接近他,巴结他。甚至,不惜把他叫到自己闺房里,以美廾色引诱之。
陆玄老道对于年轻貌美的白末曦也是心有想法,所以自然不能白白让仲陵坏了他的好事,便断然道:“难怪你敢在老道面前如此口出狂言,果然来头不小!不过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敢在我蜀山做这苟且之事,我就绝不会答应!”
仲陵大怒,反驳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和白师姐在这房中行苟且之事,敢问你可亲眼看到?可有证据?”
陆玄强词夺理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还需要什么证据?若不是我恰好赶到了,难道还真让你们事成了才能是证据?今日若我陆玄没有到此,只怕你们两个发生了那苟且之事,还神不知鬼不觉吧?”
仲陵勃然大怒,站起来怒指陆玄道:“老贼,你说我坏话不要紧,可不要侮辱了白师姐的名声!人家冰清玉洁的清誉,可容不得你这个老贼这么肆意玷污!!”
陆玄也是毛发倒起,勃然大怒,针锋相对道:“怎么,你这小贼这个态势,还想对我大打出手不成?”
他是故意即将仲陵,因为根本就没把仲陵放在眼里。他身为蜀山派戒律堂长老之一,法力修为自然是极为强横,根本就没把仲陵这样一个小年轻放在眼内。哪怕,他是太初三清流的真传弟子,他天赋异禀,潜力不可限量,以后的修为必定会在自己之上,但绝不是现在!
他就怕仲陵不出手,一旦仲陵主动出手,那么自己就是出手打伤他,他也无处说理!
白末曦听陆玄这样说,瞬间就明白了陆玄的用意,生怕仲陵冲动立下战约,那就要糟了。因为仲陵虽然修为深厚,在同龄人中,那是绝对出类拔萃的存在,但面对这蜀山长老,却是根本无法取胜的。
急忙出言劝解道:“仲师弟,莫要冲动,今天陆玄长老非要污蔑我们清白,我白末曦自然会上报掌教真人,掌教真人自会做出公正仲裁。仲师弟你今天先行离开,改日再约!”
白末曦知道,在陆玄蛮横无理的干预下,今天想要完成疗伤是已经不可能了,所以只能做到尽量避免两人冲突,以免仲陵吃亏。同时搬出掌教真人作为压制,好叫陆玄不敢太过分!
仲陵脾气倔强的很,何时有这般灰溜溜离场过?直接拒绝道:“不行,今天我还非得和这个老贼说清楚不可!”
陆玄知道仲陵的来头后,其实也不想和这位绝世天骄闹得过于僵硬了,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他对于仲陵的态度,在于可撕破脸皮和不必撕破脸皮之间。
也就是说,能不撕破脸皮,最好就不要彻底撕破脸皮。但若是不能,他也不介意彻底撕破脸皮!
强横道:“白末曦都叫你走人了,你还不肯走?你是何居心,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命你立即离开此地,离开蜀山,否则我真要对你不客气了!不要以为你是仲远清的弟子,我就不敢动你!”
白末曦真怕仲陵一时冲动,和陆玄冲撞上了,两人不打都不行,急忙传音入密对仲陵暗地里说道:“仲师弟,我知道你一番好心。可是,这个陆玄长老法力通天,是和我师父一辈的人物,他的战斗力,甚至在我师父生前,还在我师父之上!所以他绝不是目前的你,能够对付的。”
“现在见好就收,你先离开,不要因为我而吃了大亏。你就让我来应付这个老贼,你放心,有师门长老阁在,他不敢拿我怎么样。”
仲陵心有疑惑,不禁传音入密反问道:“白师姐你刚才不是说,这个老贼对你心怀不轨吗?既然如此,我又怎敢离开,只留你们两个独处在此呢?”
白末曦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嗯,这个陆玄老贼天性好色,只是隐藏的很深,师门中很少有人发现罢了。以前我师父在的时候,他就对我鬼鬼祟祟,偶然猥琐。现在我师父走了,他便越发大胆起来。经常纠缠于我,让我不厌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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