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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的人影,架着赵开快速地离开了回雁楼,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我也走了,小尼姑我们的好事就等下次吧。”调息良久之后,田伯光已经恢复了基本的行动能力,知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向仪琳打了声招呼之后也是从窗口蹿了出去失去了踪影。
“仪琳小师妹,还有天松师伯我们也走吧。”以令狐冲现在的状态显然是不能够留下田伯光,走过去解了仪琳的穴道之后,便是和仪琳一起扶着天松道人同样是往楼外走去,目的地自然是刘正风的刘府。
耳边不时有着狂风呼啸而过,眼中的景物也是在不断变幻。
足以见得带走赵开的人轻功是何等的高超。
没过多久,赵开便又是重新落回到了地上。细眼一看,是一处内院,假山植被装饰的也很是适宜。
赵开回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小,不是曲洋、曲非烟爷孙俩又是何人。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赵开朝着自己眼前的老者,也就是曲洋微微鞠了个躬,表示感谢。
“哈哈,凭小兄弟的本事可用不着小老儿出手,那些个阿猫阿狗又哪里能够伤得了你。”曲阳摆了摆手,哈哈大笑道。
“前辈高看了,我此时全身是伤,就算是阿猫阿狗也够我喝一壶的了。”赵开实话实说道,的确以当时赵开的状态还真有可能死在青城龙套君的手中。
“好,很好,小兄弟你很对我脾气,因此小老儿这才把你带了,是有要事相托。”曲洋直来直往惯了,同样没有什么弯弯绕,开门见山道。
“前辈请说,要事晚辈有什么地方可以帮的上忙的定当尽力。”
一切尽在赵开的掌握之中,回雁楼里所做的一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要引起曲洋爷孙俩的注意,而如今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能放弃。
“这个待会儿再说,小兄弟如今身受重伤,先跟小老儿进去疗伤。”
“恩,那就多谢前辈了。”如此好事赵开自是不会拒绝,况且如今身体状况确实是不大好,要是不能尽快回复的话,就要耽搁杀嵩山大嵩阳手费彬的曰程了。
赵开跟着曲洋走进房间,按照曲洋的吩咐在床上盘膝坐好。
而曲非烟此时却是不知何时早已不知踪影。
“刚才和前辈你在一起的小女孩呢。”赵开开口问道。
“你说非非啊,她去帮你找药去了。”说到这曲洋摇了摇头,笑道。“这丫头,头一次这么听话。”
“找药?”
“对,你身上这刀伤太深,需得用灵药方可。而恒山天山断续胶是外敷的灵丹而白云熊胆丸又是内服的妙药。只要有了这两种灵药,在加上小老儿我的内功,小兄弟你身上的伤过了今晚便是能够好的七七八八。”当曲洋说到天山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时,眼睛透着别样的光彩,显然也是对恒山派的这两种灵药倍加推崇。
“实在是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难得这丫头现在能为小兄弟你做点事儿,以后还有得你麻烦呢。”曲洋摸了摸唇上的两撇胡子,大有深意的笑道。
刘正风府中,可以说是宾朋满座,热闹非凡。
而原本应该寂静无人的刘府后门,此时却是站着两个姑娘。仔细一看,其中一人还是作着出家人打扮,而另一个年纪却又是略显太小。正是为赵开跑去找药的曲非烟和仪琳两人。
“好啦,漂亮姐姐,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快给我点天山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我还要赶着去救人。”曲非烟笑道。
“你去救谁?”仪琳奇怪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女孩突然便是找上自己说是要去救人。
“这个人要紧的很,不过现在却是不能和你细说。”曲非烟并没有着急道出赵开身份,想来是打算戏弄一下这可爱的小尼姑了。
“你拿伤药去救人,本来无可厚非,出家人也以慈悲为怀,但是师傅说过,这天山断续胶调制不易,倘若是救坏人,那就万万不行了。”仪琳一板一眼说道。
“那你说一个对着你们五岳剑派的弟子出剑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曲非烟继续笑道。
“五岳剑派乃是名门正派,与名门正派为敌的人又怎么是好人。”仪琳回道。
“哦,那你说一个人不仅刺伤了泰山的牛鼻子老道,打落了华山弟子手中的长剑,更是救了大银贼田伯光,那按姐姐这么说来,此时罪不可赦喽。”曲非烟凑到仪琳身前,大笑道。
不等曲非烟说完,仪琳已是脸色大变,“你说你是去救赵大哥吗,快带我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就跟我来吧。对了,记得带上药。”像是什么诡计得逞似的,曲非烟笑地一蹦一跳在前面带路,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回荡在空气之中。
此时已经临近深夜,天色也早已暗沉下来。
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曲非烟带着仪琳一路往偏僻的小巷之中走去,而仪琳此时心中只是挂念着赵开浑然没有察觉,有不想理会。
走了好一阵子,曲非烟终于是在一条窄窄的弄堂之中停了下来。弄堂之中,左边的一家门上挂着红灯笼,曲非烟走了过去,伸手在门上敲了三下。
不一会儿便是有人从院子里走出来,打开门,探出脑袋来。
曲非烟在那人耳边低语了几声,又是塞过去一锭银子,那人便是打开门来,把曲非烟和仪琳迎了进去。
那人看着曲非烟和仪琳神色古怪,不过却是不敢多说,自顾自地在前面带着路。
很快仪琳便是跟着曲非烟进了一处厢房。只见房中放着一张大床,床上铺着崭新的绣花锦被。众所周知,湘绣驰名天下,大红锦被上绣的是一对戏水鸳鸯,针法细腻,活灵活现。仪琳自幼便是在白云庵中出家,盖的也都是青布粗被,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被褥,只看了一眼,便是转过了头去。
桌上则点着一根红烛,红烛旁是一面明镜,一只梳妆箱子。床前地下两对绣花拖鞋,一对男的,一对女的,并排而置。
仪琳心中突的一跳,抬起头来,眼前出现了一张绯红的脸蛋,娇羞腼腆,又带着三分尴尬,三分诧异,正是自己映在镜中的容颜。
背后脚步声响,一个仆妇走了进来,笑眯眯的奉上香茶。
这仆妇衣衫甚窄,妖妖娆娆地甚是风搔,看到此人仪琳莫名的慌了神色,失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群玉苑,衡阳城最大的记院。”曲非烟狡黠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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